“娘，小苗来看阿奶了！”
赵如月哽塞道，李氏站起身，擦擦眼角的泪水，看着赵小苗，“你阿奶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喊着你的名字，大婶知道喊你回来看看她让你很为难，但是我们也是没办法。”
赵小苗看着躺在炕上的张氏，她的脸上很是苍白，唇白的干燥，唇不断的动了动，似乎真的在喊她。
“你陪你阿奶说说话，我们出去先！”
李氏说完和赵如月走出去，赵小苗站在炕前，看着张氏现在的模样，想到自己昨天骂她的狠劲，似乎真的有些过头了。
“阿奶，你喊我的名字是还在生气吗？”
赵小苗淡淡问，“我只是想要过我自己的日子，是你自己非要这样，要不然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碎碎念一会，赵小苗坐在一旁，张氏突然睁开眼，看着她，嘴巴张大，却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赵小苗犹豫一会走到她面前，弯腰，却还是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阿奶，你要和我说什么？”
赵小苗看着阿奶嘴巴在动，就是听不清楚她说什么，真是急死个人，看着她现在这样，赵小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李氏和赵如月躲在门口，手里拿着竹筒对着屋内放烟雾，两人此刻哪里还有刚刚悲伤的表情。
赵小苗站在那有一会，看着阿奶这样，“我还是让大婶来照顾你好了，我也不听清楚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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