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人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什么话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副风景画出来,找了一个破旧的桌子,仔细的擦了擦,支在了桌子上。
画像的方向就对着盖文的正脸,从角度上来说应该刚好能把两个人的活动看的一丝不漏。然而那确实只是一副画像,不是镜子,也不是摄像机。
盖文的心咯噔了一下。绑票只有两种情况,撕票和放人。这两者之间也是有踪迹可循的。一般来说,绑票的家伙是为了达成某种要求,他们很快就会提出自己的需要来,好让本人或者家属完成。撕票的情况各自不同,有时候是因为恼羞成怒,有时候是因为人质看到了绑匪的样子!
盖文的心紧了紧,他有些担忧自己的猜测,于是语速飞快的质询了更具体的问题:“你是谁?你想要什么?你的上家是谁?”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嘛?并没有什么上家。”凯瑟琳放好斯内普的画像,反问了一局之后也没有多少绕圈子的兴趣。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凯瑟琳诺兰。从名字应该能够看出很多东西来,我就不多做什么解释了。”
“好的,诺兰小姐。你想要知道什么?你又是怎么把我弄过来的。”盖文的眼珠子转了转,半真半价挺了挺胸。
“这个你没有知道的必要。我就问你当初你参与毒杀诺兰的人都有哪些。你们的分工合作是什么。不要存有什么侥幸心理,我这里已经有了一些资料了。如果你嘴里说出来的有一个地方对不上号的,你就没有如果了!”
凯瑟琳说这样的话看似没有什么威胁。盖文油滑的视线在凯瑟琳身上划过一圈。他看凯瑟琳没有带上凶器,只有一个切水果用的水果刀——凯瑟琳确实是一边说话一边在切水果。
“我让我想想。”盖文试图拖延时间。他很不情愿的说出了几个之情者的名字。
“很好。你这么积极的配合我,是想要让我放过你不是吗?”凯瑟琳用一把小水果刀顺利的削了一个连皮的苹果。
“是的。我也可以为您工作,如果您要报复的话,我也可以提供帮助。”盖文看看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姑娘。这个诺兰的资历毕竟还浅,少不得还是和当初的诺兰先生一样好哄简直一点都没有遗传到维多利亚的阴险冷酷。
“帮我?”凯瑟琳侧侧头,顺着他的话问道:“你觉得我要怎么对待那些背叛者呢?”
盖文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因为凯瑟琳的这个问题又重新悬了起来。他当然知道问题的答案,好像也领悟了凯瑟琳的意思。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更加慌张。
“算了。”凯瑟琳叹了口气,不再逼问盖文。“或许温和的手段对你并不适用,那么我们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决心吧。”
凯瑟琳就用手上的水果刀在盖文的手臂上划出了浅浅的痕迹。就好像裁缝给布料描线一样,浅浅的伤痕看看戳破表皮。盖文只觉得有点轻微的刺痛,这种实际行动实在轻微的让人发笑。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凯瑟琳第一刀留下的伤痕上面血珠还没有流干。下一刀就用力到直接透过了皮肉,刀尖在骨头上擦过。
疼痛感因为凯瑟琳缓慢的动刀而不断放大延长。盖文很额头冷汗直流,凯瑟琳的声音化作一个个单词在他的耳边炸响,甚至算得上天真纵容:“不要拿死人的名字糊弄我。我要知道当初维多利亚找的其他人啊如果你现在不帮我的话,我就把你给分割利落,好好处理。你可要想想清楚,维多利亚那个人到中年的老女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你付出这么打的代价。”
凯瑟琳话音落地,没入盖文胳膊的刀也被利落的抽出。凯瑟琳艰难的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被划伤的地方都避开了动脉的位置,这是纯粹的在血肉里翻搅,血流出来很多,却不算失控。只不过再不满足这个女人的要求的话,失血过多也是会死人的。
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有清晰的认知是最大的美德。深谙此道的家伙立刻做出自己的判断。在没有比他现在说话更快的语速了,盖文就像是手势娴熟的家庭主妇给自己的小女儿编辫子一样,不但娴熟无比,而且很有条理的把所有他知道的、和维多利亚相关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这个叫凯瑟琳的女人让他从心里感到恐惧。这种恐惧是她的行为产生的,对待人体像是对待萝卜白菜一样,这种情况盖文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亲身经历。
但等他被这波恐惧驱赶着说完所有自己所熟知的消息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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