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欢爱之后,楚月吟和“白离”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她对“白离”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尤其是在被纠正了几次之后,她不再叫他“白公子”,而是低声地唤他“夫君”。
几天之后,楚月吟唤出“夫君”两个字已经很顺口很自然了。这些变化让皇甫彦心情愉悦、喜上眉梢,连带着那些武士也受益匪浅,不用再面对自家主子阴郁的脸色。
可是只有楚月吟自己知道,她的心其实一直很彷徨很纠结。午夜梦回之时,她看着睡在身旁的“白离”,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把他当成了刻在心底的那个人。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就是无法控制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这一日,皇甫彦照例一大早就出去了。楚月吟起身后想出门,被留守的武士拦住。她在院子里坐了片刻,觉得百无聊赖,便回了房,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看银巧绣手帕。
银巧绣一会儿就抬头偷偷看一眼楚月吟。楚月吟原本不想理会银巧,可是几次之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银巧你怎么了?我有这么好看吗?”
“没……没什么,奴婢只是……”银巧讪讪地看着楚月吟的颈项,深吸了一口气,“小姐,需不需要奴婢帮你在脖子上敷些粉,把那些……东西遮住。”
“什么东西?银巧你在说什么?”楚月吟不解地问道,柔荑下意识地抚上雪白的颈项。
银巧红着脸,喃喃道:“就是,就是姑爷弄出来的痕迹啊。”
楚月吟明白过来,瞬间羞红了脸。这几日,白日里不见“白离”的踪影,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到了夜里,他一回来就对自己百般纠缠,每每要折腾到半夜才肯睡去。颈项上的吻痕就是他弄出来的,往往是旧的还没褪去,新的又添上了。
白皙的柔荑在光滑的颈项上摸了摸,楚月吟突然觉得很奇怪,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她凝神想了想,猛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意识到颈项上确实是少了一样物件---她一直戴在颈上未曾摘下过的黄金项链,竟然不翼而飞了。
楚月吟低头看了看凳子四周,没有那项链的踪影。她站起身,在房中四处打量。房间不大,家具不多,几乎一眼就看完了。她又走到床榻边,弯腰在枕头和被褥下细细摸索着,把整张床榻都找遍了,还是连项链的影子都看不到。
银巧看见楚月吟惊慌失措、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由地放下手中的手帕和绣针,关切地问道:“小姐,你在找什么?要不要奴婢帮你一起找?”
楚月吟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银巧的话,她紧张得素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她紧张在意的并非那出自皇家工坊的黄金项链,因为它做得再漂亮、再精致,也比不上吊坠里放着的东西。
难道是掉在屋外了?楚月吟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在院子里待过片刻,也许是掉在院子里了,便急急地往屋外走。银巧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楚月吟一出房间,刚走了两步,就看见那个值守的武士手里拿着一条黄金项链,举高对着阳光,兴致盎然地看着从镂空的吊坠里射过来的点点阳光。
楚月吟快步走过去,道:“这项链是我的,请你还给我!”
那武士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楚月吟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对着她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嫂子!”
楚月吟盯着他手里的项链,坚决地道:“请还给我!”
武士起先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见楚月吟直直地盯着他的手,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将项链递给楚月吟,解释道:“我,我是在院子里捡到的。要是知道是嫂子的,早就给嫂子送过去了。”
楚月吟欣喜地接过项链,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她急急地按下吊坠上的暗扣,将吊坠里装着的两样物件倒在手心里。那是一只样式简单的珍珠耳环和一块比鹌鹑蛋略小的淡黄色鹅卵石。
见耳环和鹅卵石都在,楚月吟悠悠松了一口气。
“咦,这不是君芷玉吗?是白大哥送给嫂子的?”武士突然插话进来。
楚月吟一怔,鹅卵石是她逃婚那日白坚送的,而武士所说的“白大哥”却是指白离。她一边将耳环和鹅卵石放回吊坠里,一边问道:“你认得这块……君芷玉?”
武士点头,“当然认得。这君芷玉出产于宁熹国的君芷山,由于产量极少,极其珍贵,只能由宁熹国皇家工坊聘请的工匠进行开凿采挖,由皇家工坊雕琢打磨,制成首饰。嫂子手里的这块君芷玉是尚未雕琢的原石,看似不大,却是一般的君芷玉的两倍有多了,是玉中极品。”
武士停顿了一下,又道:“这么大的君芷玉整个宁熹国只有两块,听说是在同一日被工匠开采出来的。这两块玉没有经过任何雕琢,就敬献给了皇上。其中一块,皇上在太子……呃,不,是在前太子皇甫博的生辰宴席上,作为生辰礼物赐给了他。后来,前太子在娶前太子妃的时候,将他手里的那块玉雕成了一只凤凰,送给了前太子妃。”
楚月吟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浮起一种隐约的猜测,试探着问道:“那皇上将另一块玉赐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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