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气氛显得有些僵冷,南宫翎含着一抹锐利望着南宫煜,而他也同样回以森冷的目光,丝毫不惧,彼此之间的敌意渐渐流『露』出來,半响,只听南宫翎冷笑一声,手指把玩着金盏,意味深长的说道:“看來这些年,那些艰辛的经历令王弟成长了不少啊,再不是曾经懵懂助的少年了,只是,人要不断的经历才会成长的更快些,朕既打算尽到兄长的责任,就绝对不会让王弟失望的”。
南宫煜勾了勾嘴角,不屑的望着南宫翎淡淡道:“那臣也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的,只不过,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持政务,忧国忧民,还需注意照顾好龙体,煜王府的大门,随时恭候皇上圣驾”。
南宫翎冷哼一声道:“这就需王弟『操』心了,王弟还是应该先关心自己吧”。
“臣谨记皇上教诲”,南宫煜抬手作揖,脸上的不屑之『色』更浓,随后看了眼紫檀鎏金方桌,淡淡笑道:“今日家宴臣已经享用完毕,府里还有些事,若皇上沒有吩咐,臣便先告退了”,话音刚落,沒等南宫翎说话,起身便朝着殿外走去。
南宫翎望着南宫煜渐行渐远的背影,修长的指尖紧紧攥在一起,目光骤然阴冷几分,南宫煜,若非今日设宴召你前來,朕还真不知道,你竟狂妄自大到如斯地步,若朕再继续容忍你,终有一日,这张龙椅上坐着的人便是你了。[
他半眯起双眸,直到南宫煜走出承福殿,南宫翎才将小灵子唤來,沉声吩咐道:“即刻命御林军总督韩世明与黑龙铁骑督尉焦广海來御书房见朕”。
小灵子愣了愣,沒敢接话,领了命迅速退出殿外,今儿烈日炎炎,万里云,却偏生那殿内的气氛令人心底发寒,后背发凉,皇上与煜王同为先帝之子,血浓于水,本应同气连枝,相辅相成,可偏生水火不相容,彼此将对方恨得牙根痒痒。
御书房内,韩世明与焦广海静静的站在龙案下,神『色』凝重,南宫翎端坐在龙椅上,手里捏着一封信笺,看着二人沉声道:“这封便是南宫煜写给鲁昌郡萧恬的书信,你二人看看吧”。
身旁小灵子将信笺呈下來递给韩世明与焦广海,二人看完后,韩世明额头微微渗出汗,显然很震惊,“皇上,这封书信可属实?此中字字句句透着谋反之意,以煜王谨慎的『性』格,怎会如此大意”?
焦广海则陷入了深思中,他曾与煜王共同抗敌,在军营里相处过一段时间,以他对南宫煜的了解,此人谨慎至极,哪怕一件小事也要做到毫破绽,近乎完美,更何况这样一封谋反的书信,岂会这般轻易的落在皇上的手里?
南宫翎冷哼一声,双眸锐利之『色』渐深,“朕认得他的笔迹,且是他亲笔所写,还能有假?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他再是提防谨慎,也总该有失蹄的时候”。
一旁沉默半响的焦广海微微蹙眉说道:“若煜王真有谋反之意,这几年來的筹备应当足以,可如今,他仍旧留在京城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韩世明也觉得焦广海说的有道理,连连点头,接过话來继续道:“话虽如此,但,微臣却得知,煜王连日來黎明离京,深夜晚归,微臣派探子去打探,他竟是去了郢都,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南宫翎一怔,随后沉眸看向韩世明问道:“你说他这几日连番离京”?
“确有此事,至于煜王前去郢都所谓何事,微臣便不知了,毕竟,郢都属煜王管辖之地,他一向行事谨慎,刚一进郢都便甩掉了微臣的探子,不过,倒是有一事不知皇上是否知晓,是从郢都传出來,说是煜王私下养兵,予以谋反”。
“什么”?一听此话,南宫翎顿时站起身,目光阴冷的直视韩世明,“竟有此事?朕怎么一点风声也沒听到”?
焦广海面容粗犷,一身武将之态,此时听到韩世明的话,也异常诧异,看向他大喝道:“放屁,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听來的?莫要胡言『乱』语,这么大的事情京城连半点风声也沒有,你刚刚也说,煜王若真有谋反之意,何故还留在京城里”?
韩世明瞪着焦广海不甘示弱的喝道:“这些是探子前去郢都听到的,据探子说,郢都大街小巷不在议论此事,难不成我的探子还会骗我”?
焦广海白了眼韩世明,刚要说话,只听南宫翎沉声说道:“若真如韩卿家所言,南宫煜连日來奔波与郢都,必定是封锁这一消息,不让它传到京城,只是,以煜王的『性』格,他若真要谋反,岂会嚷嚷的人尽皆知?这件事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不过,倒是合了朕的心意,这封书信加上郢都谣言之事,煜王难逃死罪了”。
话音刚落,他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俊朗的面容也『露』出得意之『色』,真是踏破铁鞋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南宫煜,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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