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异版宫斗看完饮惊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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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阮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这里在场的众人此时都是无声的,却仍是听的一清二楚,绯歌面上沒有显出任何不满,只作沒听见略低着头又走回玉泽衍的身后站定,并不理会一旁朝着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阮宁。

“够了,本君也是你能说三道四的!”这时玉泽衍却是突然出声了,唬得阮宁一惊,忙嚅嚅连道:“不敢,宁儿造次了。”

绯歌本是垂在身侧的两手却是握成了拳。

而这一切,全都看在天涯的眼里。这不就是异世版的宫斗戏么,他能感觉得出來绯歌只怕在这过的并不如意。

“歌儿,你领着他去玉瑶居侯着,本君自有主张。”丢下这话后,玉泽衍便转身离开了,那阮宁见状,先是狠狠地瞪了眼仍立在原地不动的绯歌,又瞟了眼天涯,便急急追了上去。

待两人已完全不见踪影后,绯歌才抬起头,看向天涯,笑道:“方才让你见笑了。”

天涯忙回应着,“哪里,我叫楚天涯,你叫我天涯就好,蓬荫姐是你朋友吧,她可是常常念叨你呢。”

绯歌点点着,又看向石门边上的星儿,“你先回去复命吧,天涯由我照看着,完事后回差人安排好送回的。”

星儿看了眼天涯,点点头,便一个曲膝礼道:“既是如此,星儿这就先行回西第复命了。”

天涯一路跟着绯歌來到临水而建的榭居,“哇,这山包上居然还有水潭?”怎么整得好像长白山天池似的,他表示很惊奇。

绯歌笑着解释,“天涯,不知蓬荫有沒有和你解释过,璇玑城是先有阵再有城的!”

天涯摇摇头,“我只听说了璇玑城就是一个阵,也知道玉泽……衍君是个炼器大师亦是位阵法大能。”对这璇玑城,他只知道这么多了,至于是先有城再有阵,还是先有阵再建城,他可就是两眼一抹黑咯。

“璇玑阵是我宗首位阵法大师所布,这个阵眼就位于城主府,而这水潭便是阵眼。此间有什么奥妙之处我等非阵法之内人并不知晓。”绯歌点点头,“不过这里却是衍君用來研究炼器的地方,衍君命我领着天涯过來,看來稍后便要给你安排了。”

原來这里就是那个看上去跩的要死的衍君工作室啊!居然还是建在一个城里最重要的地方,阵眼啊,能不重要么!

天涯一时之间心里那个激动啊,他其实对被人在哪儿接见并不看重,只是想着一会儿便有了好东西,嘿嘿,而且是只供自己使用的好东西,心里就是那个美啊!

“绯歌,你知道你家君上炼制的最牛x的神器是什么吗?”

“牛x?”绯歌反问了一句,不过神器他却是听的懂,“天涯说的是指衍君炼制的最厉害的法器么?”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天涯一激动便会捯饬出以前的口头禅來,忘记了这里已经不是他原來的世界了,待他脱口而出后便想着解释一下,绯歌却已经善解人意地自行消化了下來,天涯有点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勺。

“我想应该是宗主的护身法器圣武明炙吧,不过它长的是什么样,却是不清楚了。”

“护身法器就是武器么?”天涯有点弄不清法器和武器究竟有什么区别。

“也可以这么说吧,即然可以护身从一定角度來看说武器也沒有错,不过这法器有时不一定是有形的。”

……

怎么,这法器难道还能像童话故事里,那个蠢笨的国王新衣一样?透明的,甚至是无形的?话说,“杀人于无形之间”,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天涯小小的虚荣心还是希望那玉泽衍给自己整的是把神兵利器呢,就像,就像以前他看过的那些小说一样,最起码也整个《长生不老》里的嗜魂幡,要不《星辰变》里的尸竹海,亦或是《杀神》里的黑暗之眼?都成啊!

“天涯,天涯!”绯歌见天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有点好笑地在他眼前招了招手,笑道:“想什么好事呢,这么专注!”

天涯回过神來,面上一红,举起早前搁在几案上的茶碗装模作样地喝了口茶水,这一喝,哎哟让他一时之间觉得口舌生香,回味无穷,便又喝了口,“这是什么茶?怪好喝的!”他觉得自己好像乡下來的土包子,但茶什么的,他的确也不懂,想想就是懂那也是之前世界的,现在他所处的这个异世竟是一些他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务,这茶说不定也是什么不多见的稀罕物呢。

果然,绯歌闻言探头看了看天涯捧着的茶碗,却是一愣,然后又像似想到了什么,才道:“天涯好口福呢,这是我璇玑城特有的一种茶,名唤惊蛰!”

“惊蛰?这不是二十四节气么,为何叫这么一个怪名字啊?”天涯是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怪名字啊,不过这茶水还真是好喝,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专门为自己而煮的,就是合自己口味的那种感觉。

绯歌坐回到旁边的位上,想着这茶水是他引着天涯來到这玉瑶居沒多久,由侍仆送上來的,想是应该就是衍君吩咐下的吧,自己的茶水是普通的针叶君子,而天涯的却是那“惊蛰”。惊蛰,是24节气中的第三个节气。每年3月5日或6日,太阳到达黄经345度时为“惊蛰”。惊蛰的意思是天气回暖,春雷始鸣,惊醒蛰伏于地下冬眠的昆虫。蛰便是藏的意思。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晋代诗人陶渊明有诗曰:“促春遘时雨,始雷发东隅,众蛰各潜骇,草木纵横舒。”实际上,昆虫是听不到雷声的,大地回春,天气变暖才是使它们结束冬眠,“惊而出走”的原因。

“天涯,可曾听说过惊而出走?”

在绯歌这句听上去沒头沒尾的话里,天涯却是十分熟悉地感觉头晕脑涨起來,“尼玛,这是要哪样呢!”带着这样的念头,他一头栽进了黑甜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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