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堂己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关在昏暗地牢中,连年月都不知道的痛苦,己经一点点消磨了她所有的精力,心心念念着要让景衣容痛苦。
景衣容揪起花堂,对着她的脸颊又是一掌,花堂的额头撞向桌角,血从她坑坑洼洼的脸颊上流出,花堂似乎己经感觉不到痛了,她得意的笑着,“景衣容,你杀了我,只有你杀了我才能让纳兰治锦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否则我一定会让他被自己最亲的人折磨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不会杀你,”景衣容蹲在花堂面前,“我答应过治锦不会杀你。”
“你不杀是因为你害怕治锦恨你,可是你让我活着我就要不断的折磨他,我会让他活着,然后每一天在他的伤口上撒上盐,我不仅要断了他的脚,我还要断了他曾经碰过你的手,让他永远都拿不起笔。”花堂盯着景衣容,不断的说着阴狠的话,好象是在故意激怒景衣容,挑战着他的底线。
“闭嘴,你给我闭嘴。”景衣容面色阴沉的警告,只需要再一点,她就不能再保证自己不会杀花堂了。
花堂满脸笑意,身体向前倾,对着景衣容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治锦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我厌恶,所以我会每一天放一点他的血,直至他的身体里再也没有你的血为止。”
“啊!”花堂的话刚刚说完,整个身体就如同石头一样破门而出。景衣容眼底盛着杀意,收回掌,走向院中看着吐血不断的花堂,面色冷冽,“你该死!”
花堂的嘴里不断流出血。小院里人都因为听见惨叫声而走了出来,纳兰治锦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跑到花堂的面前抱起她的头,“娘,娘你怎么了?”
“我……”花堂只说了一个字,血就又涌了出来,纳兰治锦害怕的看着花堂越来越苍白的脸,伸手捧着花堂的嘴巴,“不要流血了,娘,求求你不要再流血了。”
花堂笑了笑,一双沾血的手紧紧的抓住纳兰治锦的手,尖锐的指甲在纳兰治锦的手上抓着血痕,“为我,为我报仇。”
“娘亲,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我。”纳兰治锦惊慌失措的抱着花堂,胸前一片血迹让他茫然,抬起头恐慌无助的看向景衣容,“师傅,师傅你快救救娘亲,救救我娘亲。”
“是景衣容杀我的。”花堂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纳兰治锦衣领,咬牙切齿,“给我住记你的仇人是景衣容,是她杀了你娘亲,是她让你失去了快乐。”
“不会的,娘你不会死的。”纳兰治锦抱着花堂的头,不断的叫着,心底的害怕一点点的侵占着小小的身体,“师傅答应我不会杀你,她答应过。”
花堂转向景衣容,嘴唇动了动,抓住纳兰治锦的手终究还是垂下了,瞳孔里失去了光彩,好象任何景象都己经入不了她的眼。
景衣容却看懂了,她在‘说’,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娘!”纳兰治锦痛苦声音回荡在院落里,让听得人都皱起了眉,心疼万分。
纳兰治锦抱着花堂的尸体,瘫坐在地上,痛楚的看向景衣容,“师傅,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景衣容面无表情的看着纳兰治锦,眼底深处的一点痛意被她硬生生的压下,“我早说过,她该死。”
“可是她是我的娘亲!”纳兰治锦哭泣道,将头埋在花堂己然没有温度的胸膛前,纳兰治锦终于象一个真正的小孩一样痛哭起来。
乔霜儿走向纳兰治锦,蹲下身将手搭在纳兰治锦的肩上,无声的安慰着,她分胆看见景衣容刚才迟疑的向前踏出的不小步。
萧妍一脸担忧的看着纳兰治锦,又看了眼景衣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放出了花堂,主子还是杀了他。
庭院里只剩下纳兰治锦的哭泣声,痛苦得象是揪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攥着。
“景衣容,你真狠毒。”月牙愤怒的看向景衣容。
“与你无关。”景衣容瞪了月牙一眼,转身准备进屋,月牙却不知死活的又说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是人。”
月牙刚说完就觉得脖间一痛,等看清时才发现景衣容己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居然没有现?
脖间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月牙感觉自己能吸入的空气渐渐慢少,一张脸也憋得青紫。
“师傅,”纳兰贞祺惊吓的立即走到景衣容面前,“师傅,月牙说错了话,求你饶她一次。”
景衣容转头看着纳兰贞祺,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收回,反而是将月牙举了起来。月牙的脚无法碰到地面,脸上的惊恐越来越多,景衣容的武功太高,她根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纳兰贞祺见状双膝跪地,“求师傅放过月牙。”
景衣容的目光落在纳兰贞祺身上足足一分钟,猛然抓起月牙将她甩了出去,月牙摔倒在地咳嗽了许久才渐渐顺了气。
纳兰贞祺依然跪在景衣容面前,“谢谢师傅。”
“你没有起来是正确的决定。”景衣容弯腰低头,“刚才我把她甩出去时,如果你起身去关心她的话,现在她就不会还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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