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老文之一（1 / 2）

《火鸡·女警·砍死你》

“交通课课长米里雅向你报到！圣诞快乐，鲁路署长。”米里雅快步迈入署长办公室，依旧是雷厉风行的标准风格。

“后面那句就免了，我并不快乐呀。”即使是在室内，鲁路也依旧戴着墨镜。

“哦，看来我家的问题儿童相当令你头痛呢。”米里雅带着毫不尊重的语气坐到他对面。

“今天可是圣诞前夜呀，交通堵塞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你们交通课不帮忙疏导就算了，还让古妮雅在闹市飚车，造成了更混乱的局面。民众的抗议可不是随便能掩饰过去的呢。”鲁路弹着手上报告书，带着几许无奈。

“报告中也说明了啊，古妮雅可是为了追捕‘觉醒者’组织的毒贩呢。而且人也确实捉到了，‘快活丸’也缴获了一大批，即使不是功过相抵也情有可原吧？”米里雅点上一根烟。

“所以我才没有马上责罚她。不过说到底你们毕竟是交通课，交通课耶~干嘛揽下这单子事？而且虽然抓到了人，但个个都要送医院急救，什么情报都没问出来，只得一堆‘快活丸’你们留着自己嗑？”说着说着鲁路的语气提高了几分。

“只要是涉及追赶，跑路这类的活，哪个部门不是来拜托我们的？刑事课的温迪妮只适合干严刑拷打和逼供的工作，要速度的活可干不来。如果是组织犯罪课的奥菲莉亚抓到的人，你直接叫鉴证课去收尸得了，就不用指望有活口可以问话。和署里的几位暴力至上者比起来，我们家的问题儿童已经算是人畜无害了。”米里雅弹了弹烟灰。

“罪犯是没有人权的，但绝不能骚扰到普通民众啊！那几个暴力分子虽然下手狠，还不至于扰民，但古妮雅造成的混乱可是牵扯了大批无辜市民呢，闹大了我不好对上头交代嘛。”

“哟，和你这会走路的公害比起来，我家问题儿童弄出的小麻烦不过是可燃性垃圾。你既然能把私底下的劣迹掩藏地那么好，古妮雅的那点点不良纪录吹口气就可以消抹了。”

“喂，喂，米里雅，即使你掌握了一点小把柄，也不应该这么威胁你的顶头上司吧？”

“威胁？”米里雅将一口烟隔着桌子喷到鲁路的脸上，“我这是命令。要知道，我掌握的东西，可不止知道某个怪蜀黍以‘思悼阅尔’的假名上儿童色情网站发些淫秽言论这么简单。你的上头，和上头的上头，都一样畏惧我知道的东西呢。”

“好吧，算我怕你了，古妮雅的事我尽量压下去。不过我还是给你些忠告，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对你的前途和生命都没好处。”

“谢了，实在情况不对，我就拉上情报课的嘉拉迪雅出去单干得了。现在黑&道上号称三深渊之一的露西艾拉这么吃得开，还不是因为当年做情报课课长时囤积了一堆高官们的不利证据，搞得谁也不敢动她。”

“好了，扯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要谈正事了。”

“你通常的正事不是衣冠楚楚地和国中女生玩援交吗？”

“喂，都说了不扯这些了。这次我想叫你们交通课、户籍课、生活安全课这些部门集合起来来次大的行动。”

“今天是圣诞前夜耶，一年中交通最烂的时候，还抽调我们的人手？时效课那边向来不是最多闲人吗？怎么不叫？”

“唉，贝萝妮卡前几天说要调查某宗陈年旧案，带着全课人马玩集体失踪了。不仅如此，连警民接待处的两个招牌，辛西娅和妲芭莎都拉走了，只留下个一脸怨妇相的尤玛坐那里招人白眼。”

“哦，前几天辛西娅和海伦提到过，贝萝妮卡要请她们去洗温泉。”

“这群家伙！”

“听说还是公费的。”

“啊……我要扣她们的年终奖金！”

“迟了，会计的手比你的脑子快，在起行前她们就已经从财务处领取了全部奖金。”

鲁路半瘫在椅子上。

“喂，你所谓的正事还没说完呢。虽然我们都有圣诞夜要加班的觉悟，但如果没大事我们还是要争取圣诞聚餐的机会的。”

“好吧，好吧。”鲁路勉强坐正身子，“如果干得够顺利的话，你们今晚的火鸡是跑不掉的，而且我请。”

“也好，反正你在国中女生身上花一次的钱就够我们吃几十次火鸡。”

“喂，喂……我不兜圈子了，有确切的情报，伊斯力打算在今晚进行大宗的‘快活丸’交易。”

“是拉花娜这个超级线人搞来的情报吗？她该不是去伊斯力的地下牛郎俱乐部鬼混时套出来的消息吧？”

“别打岔啊！你就先不要管她是在露西艾拉的餐桌前还是伊斯力的床底下窃听来的。伊斯力的计划，是想借圣诞塞车之时兜售‘快活丸’。所以你们交通课是主力，其它部门全员出动协助你们。我们尚不清楚伊斯力和他的现任情妇普莉西娜会不会亲来，但他手下的头号亲信，‘银眼狮子王’里卡尔多肯定出马。”

“那个白内障的脱毛狮子头啊？听说他玩飚车是个好手，难怪要我们交通课出马。”

“再次提醒你，不要让你的问题儿童弄出太大麻烦。古妮雅的话，尽量让她到不打头阵的队伍里。”

“她的话，即使是派到最后面的队伍里，只要一听到发动机的超常运转声，就会自动进入六亲不认的追击状态啦，不把前面的车截停下来抄牌罚款就不会恢复正常的。何况街上这么车，她随便就能抢一辆飚起来。”

“……总之麻烦你了……”

“好吧，我会和珍还有芙萝拉交代一下的，分古妮雅过去给她们管，让她们帮看着一下，但你别指望会有太大用。”

“尽力而为就行了，我的头似乎开始痛了。”

“‘觉醒者’组织可是有三巨头呢，伊斯力这么明显地踩过界，其他两深渊有什么反应？”

“莉芙路似乎也在着急，据情报课的消息，她也正在抛售‘快活丸’和纠集相好的‘觉醒者’成员，至于是想直接插手还是作壁上观尚不清楚。露西艾拉嘛，直接玩隐形了，不知道在动什么念头。但不管怎么样，今晚的行动是一定要执行的。”

“亚莉斯亚和比茜这对超级组合呢？分配什么位置？”

“啊，她们啊……说实在，她们两个其实是上头的直属战力，不是我能使得动的，所以，她们今晚留署里待命。”

“你其实是想留她们下来保护你自己吧？”

“不要这么想嘛，不满意的话，你大可以动用手上的东西让上头让步啊。”

“算了吧，反正我这里不缺暴力破坏分子。”

“啊，那你就是没有异议了？那好吧，我拟定一下计划，你下午时和她们部署一下，等到晚上行动。顺利的话，也许能在平安夜钟声响起前开香槟庆祝呢。”

“还有你应承的火鸡。”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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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交通课办公室。

“结果是各课课长抽签选取队员？这么馊的主意是谁出的？搞得我们交通课都全部分散完了。”海伦不满地嘟嚷。

“署长的意思，不过是想将精英和问题儿童打散混到一起，平均好运和麻烦罢了。但对种程度的思量，我个人不予于评价。”迪维在交通地图上比划着。

古妮雅默不作声。

“古妮雅，你到芙萝拉那边去最好不要行事太冲动了，否则她和珍要罩着你也不容易呢。”米里雅转眼望向古妮雅。

“户籍课的工作好啊，只要芙萝拉一出面，那些被调查者哪个不是色授魂以，连上辈子的祖宗墓穴都供出来了。完了再加上珍瞪一眼，又连自己孙子的十年教育计划也供了出来。有那两个在，户籍课的人可轻松呢，搜查课一直都想挖她们角。”海伦憧憬着姐妹部门的高薪低出勤。

“那你为什么不转过去？”迪维发问。

“喂，要光明正大地玩枪，就要做女警；想随心所欲地飚车，就要入交通课，这可是我在警校时就制定好的目标。”海伦拍拍Claymore警署特备的超大口径重型配枪。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再羡慕其它的结局，人生就是有得有失啊。”迪维开始整理装备。

“没其它事的话，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今天能参与行动的课员不多呢，除了你们这两个摸鱼的还有临时被罚下的古妮雅，其他人光指挥交通就忙得不可开交了。”米里雅也抓起香烟塞起口袋。

“大姐，精英就是留最后才出马的啊。要我们去指挥交通，不单是整个警署，还是全市人民的损失呢。”海伦毫不在乎地说着。

“我可是记得有某个家伙上星期吊销了某议员公子的驾照，还打了人家一顿，这个星期才被勒令停车反省的。”迪维耸耸肩。

“那种只会挥霍纳税人税款的人渣就是欠揍嘛！”海伦不服气的顶嘴。

“好了好了，这件事我没说你错。不过你也是要收敛一点，你惹的麻烦，只比古妮雅少那么一点点。”米里雅挥挥手，终止话题，“快去准备，趁现在街上还走得动，更衣室也少人。”

“哦，对了，说到更衣室，我昨天发现署里的那个怪蜀黍又偷偷地安装了摄像头，如果不快点处理又要出现受害者了。”迪维从桌子下抽出工具箱。

“天啊~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变态？我昨晚上网，还刚和一个网名叫吐温的痴汉就HGame的话题大战了三百回合呢。”海伦望天兴叹。

“只要没确实站到我们面前，痴汉和宅男远比我们署里的蜀黍安全多了。”迪维边说着拉开了门。

突然有骚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中间夹杂着器械课艾莉娜的尖叫：“啊~有偷拍摄像头！！！”

“看来已经有人受害了。”迪维叹了一口气。

古妮雅一声不响地拎抢站起来。

“喂~古妮雅！下手轻一点，他到底是给我们发薪水和奖金的人~”海伦对着她的背影叫道。

“姐姐，你能不能从上头施压撤掉那个欲求不满的中年蜀黍？”迪维说得似乎事不关己。

“那种人留着才好操纵。而且，他还能让署里的女孩们不至于太过懈怠。不过，我还是得过去看看，不能让古妮雅真地把他打死了。”米里雅也起身往某预计中的暴力现场前进，“随便，这当作今晚行动的热身吧。”

“对了，”米里雅走到门口，再次回头，“别忘了我们今晚的暗号，混战的时候可有用呢。”

“记住了~不就是‘砍死你’吗？谁起的这么荒唐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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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知道的统统都给老娘说出来！”温迪妮在怒吼，她手中的双枪也在怒吼。

一个“觉醒者”成员缩在驾驶座上，不住颤抖，跑车的其它部分都被超大口径的子弹打飞了。随着车身的倾斜，最后一个完整的轮胎滚了出来，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卧倒雪地上。

“厉害，”迪维鼓掌，“除了目标，什么东西都被打中了。难怪人家说温迪妮课长逼供的功夫一流，见到这种神技，谁不吓得屁滚尿流？”

“你只是个跟班的，不要多嘴，我做事有自己的做法。”温迪妮瞪了她一眼。

“是、是……幸好署里从不吝啬子弹钱。”迪维上前准备问话。

忽然有一股臭味隐隐飘来，迪维皱着眉，借着在温迪妮摧残下仅存的一盏街灯打量着目标。只见目标的胯下一团湿迹逐渐扩散，而且目标双目翻白，口吐白沫……

“嗯……直接叫救护车来吧。我绝对相信他苏醒后会连自己马子背上的痣都一一指认出来，如果没被吓成白痴的话。”迪维拨打手机。

现在是傍晚，署里“遛马”行动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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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砍死你’！我这里是第三组，已经确认有复数的‘觉醒者’成员在逃，情报无误。现在奥菲莉亚课长正在追击，请嘉拉迪雅课长你尽快赶到……什么？首先要确保人犯的人身安全？啊……是，是……”

最后一个还活着的“觉醒者”栽倒在雪地上，他的一个同伴被暴头的尸体压住了他的腿。转身望回身后，横七竖八的尸体栽倒一地，鲜血冒着热气染红大片的雪地。

奥菲莉亚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漫步在血泊之中。一身英姿飒爽的警服，充满女王味道的长筒皮靴，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描得曼妙无比。但再美丽的死神还是死神，而且黑洞洞的枪口一直对准着自己。

“饶命啊，大姐！你要问什么我全都招了~”幸存者立马跪倒在地求饶。

空气的温度骤然降低，奥菲莉亚的脸上的寒霜积得更厚了。“我最恨的是觉醒者，”冰冷的语句一个字一个字地将人打入地狱，“而且，你居然叫我‘大姐’？不可饶恕！！！”

在愤怒的奥菲莉亚按下扳机之前，有柔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哎哟，看你现在的样子，比那些吃了‘快活丸’觉醒的‘觉醒者’们还要狰狞呢。”在转身的念头升起之前，奥菲莉亚眼前一黑。

嘉拉迪雅一记手刀将奥菲莉亚击晕后，任由她径直坠到地上，只顾着从包里掏出针筒和药瓶。“来吧，只要打上一针，你就会乖乖说出所有实话。放心，不会很痛的，而且也许你以后也再也不会感到痛了。”声音温柔悦耳，笑容温暖和蔼，但却让那个“觉醒者”一直冷到心底。

五分种后。

“好了，应该生效了。说出今晚你们行动的具体时间地点，还有重要人物。”

“嘿、嘿……嘿……”

“给我说实话！”

“实话……嘿……我第一次做坏事，是在6岁那年从妈妈刚烤好的点心里偷了一块饼干……”

“喂，是要今晚的！”

“……我7岁的时候在集市上偷了一个大妈的梨子……”

“别扯这么久的！要今晚的行动计划！”

“……老实话嘛……我8岁的时候偷看姐姐洗澡……”

“喂！喂！”

“……8岁5个月的时候在晚上潜入老师家里，在她床上大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