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进来了,先喝杯茶商量个事,都怪秦起那厮,红巾儿现在已招募了好几十人,人吃马嚼的,没有票票推荐收藏,如何才养得起?早晚得作鸟兽散!
一位书友瞪眼喝道:“昨日才捐了几票,名次排前十几位,今日又来啰嗦!”
燕歌像个小媳妇般委屈道:“今天我又想更新两章,又担心不足一月满了二十万字,挤出新人新作榜,到长安酒肆去叫歌妓也没了票票作盘缠!
……
“射虎,擒熊两个孩子跟在李贤齐身边一年半载,不仅弓马娴熟,见识必定不凡,李贤齐哪是在练兵,而是在练将!”耿精忠感叹道。
张府碧桃院,粉红的桃花在枝头开了几朵,引来两只蝴蝶在花间蹁跹。
花树光影婆娑,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李贤齐这会儿慵懒疲沓,正在桃花下酣睡,忽地被一阵喧闹声惊醒。
秦起急急跑了进来,用手虚掩着左边脸颊,李贤齐拉开他的手,只见眼眶青黑,额头带肿。
李贤齐怒声喝问:“秦起,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秦起抽泣着讲起一刻前发生的事,较场北侧的通铺房小院内,一名红巾儿正悲愤地讲述山奚侵扰村庄,杀害亲人……声音渐渐高亢。
山疙瘩正在打盹,被康白狼推醒,见他朝外努努嘴,山疙瘩点头表示明白,转身叫了七八个燕山猎人跟着。
“妈拉个巴子,打个盹也被人吵醒,懂不懂规矩,让爷教教你们这群兔崽子,打!”山疙瘩仗着膀粗腰圆,率先冲了上去,给正准备道歉的秦起当头一拳……
李贤齐急匆匆赶了过去,放眼望去,红巾儿正与山疙瘩等猎人混战,沉着观察了片刻,院中红巾儿大多还未成年,又是徒手搏击,身小力弱吃了不少亏。
山疙瘩一脚横踢过去,嘴角带血的史文远架不住他的粗腿,被踢倒在地。
山疙瘩耳边响起炸雷般的喝声,“踢得好!”
李贤齐暴喝一声,插在两人中间,山疙瘩认得来人,蓦地一怔,十匹膘肥体壮的战马,横刀长弓可都是上好的军器,那都是李贤齐带来的,他身份贵重,连康白狼都忍气吞声,又背对自己,稍一犹豫……
李贤齐猛地半转身,右臂弯肘如枪,击向山疙瘩的前胸。
山疙瘩的胸前如被枪扎,吃痛之余,双手本能捧胸,但听一声脆响,李贤齐的小臂就像弹簧,向下狠劲一个弹甩,手掌直接撩向了山疙瘩的裆部。
山疙瘩立马蹲了下去,李贤齐侧身对着他的迎面小腿骨,用力踹下去……
不过一个照面,院中最为强横的山疙瘩被瞬间击倒在地,疼得满地乱滚。
秦起提把横刀,赶上前去,一脚踩向他的小腿骨……这一脚踩实,山疙瘩小腿不废,也要躺过一两月
“秦起,不可下狠手!”闻讯赶来的耿精忠大声阻止。
秦起收住脚,睁着乌青的左眼,冷哼道:“红巾儿出刀必定见血!”手起刀落,快如闪电,在山疙瘩右臂重重划了一刀。
康白狼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出来,惊叫一声:“山疙瘩,谁下手这么狠。”手忙脚乱地为山疙瘩止血裹伤,
耿精忠阴沉着脸,目光一一扫过院子里众人,少年们要么鼻青脸肿,要么披红挂彩,燕山猎人除了山疙瘩外,大都衣衫完整,脸上少有青肿,猛地暴喝:“一个个吃饱了撑的,有劲到较场上撒去,谁再私下斗殴,逐出猎狼队。”
李贤齐掏出二两碎银,交给杨亮,朗声道:“这是为山疙瘩裹伤敷药的钱,如果耽误了出猎,他该分的那份钱,就从红巾儿头上扣。”
接着向耿精忠拱手道:“谨遵头领之令,每日黄昏,就用槌头长枪,硬木狼牙棒,红巾儿与燕山猎人约斗三场,就赌红巾儿中午的肉食。燕山猎人输了,每日接受一个时辰的军姿队列训练。”
秦起兀自不服,脸上挂着彩,凶横嚷道:“谁要是敢背后下黑手,小爷就送他十两棺材银子——”
“秦起闭嘴!动了手就不用动口,红巾儿列队,立正——”李贤齐喝道。
红巾儿迅速站成两排,虽然鼻青脸肿,衣衫破烂,但是一个个挺拔如松。
李贤齐在队列前走了几步,瞧见年纪较小的杨擒熊脸上犹有泪痕,突地转身骂道:“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杨擒熊,挨顿打算个球,挺起你的胸膛,明日就看你们吃肉还是吃屎?”
“吃肉!”红巾儿整齐地大吼。
康白石站起身来,噼噼啪啪拍了几下巴掌,“赌斗之约,燕山猎人接下了。”
事情牵涉到自己儿子,杨亮自始至终一言未发,从张府要来跌打药酒,在碧桃院默默地为两个儿子揉搓青肿之处,消瘀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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