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燕歌也是起点的书友,看书看得久了,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刚写藩镇时拟了个大纲,只有十二章,兄弟们一听肯定会笑死。
然后开始写,大半年时间写了30万字的稿子,好几卷,有一天躺在床上,觉得写得真臭,要是手写的,没准撕个粉碎。
然后又开始从头写,凭着毅力和悟性又码了30万字,喜孜孜地在起点上传,单枪匹马地闯,也没去拉票换票什么的。
上了三周新人榜,却未在起点签合同,这下反思自己的不足,四处求教,潜心观摩走红的作品,懂得了什么叫印象点,冲突点,明线暗线节奏悬念什么的,燕歌是个较真的人,藩镇后面越来越精彩,因为从上传以来,修改润色的过程中,燕歌的笔力大涨。
《藩镇》未在起点签合同,很多朋友劝我将它结束,燕歌一度动摇,在元旦那天开了两本新书,一本历史穿越的,叫奸臣之后,一本玄幻的,叫唯美幽境,现在慢慢构思,收集资料,到时看书友想看那本,先写那一本。
燕歌写的书,有始有终,素质上乘,值得兄弟们慢慢品读,不会随便挖坑的。
经过《藩镇》完本的淬炼,以燕歌知识积累,丰富的人生阅历(燕歌历险记都是真人真事),文笔和悟性,还写不红一本书吗?以后出书,反复修改,找朋友多瞧瞧才上传,务求编辑大大能内签!
……
李贤齐俯身从皮囊中摸出一个颈长肚大的细颈陶罐,朝乌龟阵扔去,陶罐击中铁盔破裂,白色的烟尘四处弥漫,一股呛人刺鼻的气味传来,更多的细颈陶罐如同冰雹一样砸向厚密坚实的乌龟阵,乌龟阵中似刮起了沙尘暴,让人睁不开眼。
“石灰!闭上眼睛。”乌龟阵的领军校尉只喊了一声,嗓子已呛满了石灰的烟尘,“吭!吭!吭!”猛烈的咳嗽声在乌龟阵中此起彼伏。
墨龙驹绕着乌龟阵疾驰,李贤齐摸出第五个细颈陶罐朝敌军砸去,唿哨一声,飞马回去补充陶罐。
年少的张直方跟着驻队(预备队)策马飞驰,午后强烈的阳光晒得皮甲发烫,这个十二岁的少年,紧张得肺腔子都要炸开,耳边传来校尉的喝令声,“陶罐,砸!”
又是一百多个细颈陶罐砸在厚盾重甲上,噼噼啪啪纷纷脆裂,火油,硝石,原浆酒液淋了左衙前营军士一头一身。
乌龟阵中,一位坚守不动的队正闻到酒味,偷眼一瞧,捡起一个细颈陶罐,扒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香透鼻而入,忍不住喝了一口,浓厚香醇的桃花春原浆顺着喉咙滚下小腹,似团烈火在胸腹间燃烧起来。
桃花春原浆,六七十度的高粱酒,怎不让人酣畅淋漓?左衙队正嗜酒如命,赶紧又灌了一口。
左衙龟阵中响起军校惶恐的大叫,“注意防火――”怕什么来什么,一大片火箭如燃烧的乌鸦飞进阵中,那些易燃之物见了星火,“蓬!”地燃烧起来,龟阵中一片骚乱,手忙脚乱扑火的,地上打滚的,军校惶恐的叫嚷声,皮肉烧焦的气味……
战马掉头缓驰,驻队的狼牙骑,与李贤齐率领的战队轮番上前。
李贤齐在墨龙驹上手一挥,一个盛满火油的细颈陶罐飞出,乌龟阵中如下了一片冰雹,噼噼啪啪一阵碎响,火上浇油让火势来得更猛,左衙军士依托芦苇丛的结下的龟阵已有几处熊熊燃烧。
不仅胸腹在燃烧,头发皮甲也在燃烧,先前那偷喝酒的队正醒悟过来,妈的,快跑,别烧死在这芦苇丛中。
那队正身上着火,纵身扑下水洼,不料皮肤上的生石灰遇水产生高温,将皮肤烧得吱吱作响,双手,面孔烧得千疮百孔,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长的惨叫。
龟阵前排的长枪手刀盾手如海边的礁石,坚硬倔强地迎接着狼牙骑海潮般的冲击。
不能退,不能散,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这些左衙百战幸存下来的边军默默念叨,依然闭着眼稳稳地持枪扶盾。
火油、烈酒、硝石连同皮肉烧焦的气味刺眼呛鼻,让人心里发慌,身上着火的军士越来越多,发出凄厉的惨叫,带着火四处乱跑,引起了更大的骚乱,不到的东西才恐慌,最南边的军士最先扔掉长枪刀盾,往南逃跑,左衙前营像饱经水患的河堤终于被冲开了口子,崩塌溃散,跟着是中间的弓弩手、队正、旅帅……
逃跑就像烈性瘟疫般扩散开来,前营兵败如山倒,军士丢盔弃甲,在无定河故道向南溃逃,深恐落在后面当了倒霉鬼,刀弓、长枪、旗帜散落在故道四处都是。
墨龙驹势若追风,李贤齐单枪匹马冲在最前面,双眼已变成了血红色,如癫似魔一般,狼牙枪上的红缨左右狂舞,一枪闪电般扎下去,抽出来时带出一蓬血雾,阳光下,墨龙驹黑缎子般闪亮的毛色被泼上一片赤红殷艳的血红,竟有一种妖艳的感觉。
甲团狼牙骑紧随少年振威校尉,枪刺棒砸,赶羊群一般猛冲驱杀左衙溃军,如饮烈酒般酣畅淋漓!
(《藩镇》为求完本,已与1.7.K签了合同,那边一天四章更新,追起点的进度,兄弟们有空去踩踩,以后公众版的更新,那边两章,还可不定期爆发,起点每天只有一章,请兄弟们理解!)
狼牙骑左副指挥使张允皋率乙团狼牙骑缓缓相随,积蓄马力,甲团狼牙骑杀得力乏,缓下来休息掠阵,轮着乙团上前,驱赶冲杀,将溃逃的左衙前营一块一块吃个干净。
小胖子张直方跟在李贤齐身后,不时用千里镜?望敌情,突然喊道:“看到了左衙都兵马使陈行泰的军旗,他正领军杀来。”
李贤齐从一名左衙校尉前胸干脆利落地抽出狼牙枪,鲜血如泉般泵出,赞了一声,左衙溃军还有此等好汉,聚了是十几名军士返身杀来。
望着前面的溃逃之敌,李贤齐接过千里镜仔细观察了片刻,心里有了主意。左衙前营溃逃,狼牙骑衔尾追杀,看敌军应对如何,有无可乘之机,借机杀一杀陈行泰的锐气,拖住他的大军。
那兵书都是死的,自古名将都是从刀山枪林中滚过来的,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杀伐决断的素质就在这修罗地狱般战场上练出来的!
“狼牙骑来去如风,驱敌冲阵,随我衔尾追杀!”少年振威校尉李贤齐话音未落,星铁弓弦一松,一枝鸣镝带着尖锐的啸声射向溃逃的左衙军士。
鸣镝所指,狼牙骑踊跃突前,加之刚获大胜,战意酣浓,一边追击一边发出大声的呼喝。
幽州牙军左衙都兵马使陈行泰见前营溃败下来,一日连折两营劲旅,噩耗频传,狼牙骑还不死不休,轮番驱赶前营乱军,衔尾往中军杀来,一时心神大乱。
亲卫校尉屠雄在旁暗叹,陈行泰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轻信费家父子,导致前营覆灭,心急如焚,自恃军力强横,连续强行军,前营也跟着溃败,海津镇老巢也丢了,陈行泰用兵如添油,只剩中军、后营一千七百军士,除了两百多越骑外,全是步卒。
屠雄转头瞟了一眼段灵狐,目光示意,问她是否可以动手?
见段灵狐秀美若女子的脸儿轻摇,屠雄心中明白,现在杀了陈行泰,左衙军士溃逃,兵乱如匪,这一带的百姓难逃藩镇乱军的祸害。
“屠雄,中军就由你指挥吧?”素来凶横果决的陈行泰连遭惨败,神情萎顿,仿佛老了几岁,瞧见屠雄镇静如常,仿佛抓了根救命稻草。
屠雄催马上前,低声推辞:“陈宁远,军士上下都瞧着你,某出来指挥中军,军心必乱。陈宁远大将风度,镇定自若,从容指挥军士迎敌,军心必然大定。”
中军还在谦让,前边出了状况,领军校尉喝令不止,又不敢随意射杀,忙派人向陈行泰禀报,稍一耽搁,乱军眨眼就到,已冲乱了中军军阵,阵脚大乱。
李贤齐马后跟了五十多骑,俱是挑选出来的神射手,得了李贤齐军令,凡有校尉旅帅之类的军校站出来高呼结阵逆袭的,几十枝羽箭飞过去,将他们射成刺猬,彻底击碎了左衙中军逆袭反击的勇气。
张允皋在后边担心着呢,李贤齐上阵杀敌的经验少,狼牙骑已久战乏力,如果陷入乱军,马速一降,被步卒陌刀反击,人马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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