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儒以为,这封证据是可能是李傕私自假造,李傕将军因河东战事,被主公责罚,心忧不甘,怨恨燕风,但是这谣言恐怕可能另有其人。”李儒慢慢分析道,要不是这几天,看见李傕‘为了’燕风经常出现在相国府,李儒此时还真不会确定证据是其假造。
“稚然真是糊涂”一句简单的话便盖过,不知是陷害燕风糊涂呢?还是做出如此‘证状’糊涂呢,我们现在不得而知。董卓继续道,“那文优,觉得如何处理燕风”
“主公,儒认为燕风并无反叛谋逆之举,不应再与追究,可无罪释放,以安人心。”李儒自顾自的侃侃而谈,丝毫没注意董卓的异色。
“如此简单,那么要是燕风果真有不轨之心,该当如何?到时岂不是纵虎归山。”董卓疑虑道。
“这…”李儒奇怪的看了董卓一眼,道,“那就先将燕风软禁一处,其他人可放回燕府,派兵严加看过,可否?”
董卓闻言,思虑了一会儿,道,“就先按文优说的办吧”
“诺”
董卓看着李儒离去,脸色便迅速阴沉下去,其实董卓已经对燕风动了杀心。小小的离间计,还不至于蒙蔽他这么多时日。
……
安全了吧?燕风如此的想,是啊,造反的证据已然推翻,想必董卓再与没有理由处死自己了,等到过了这一关,那么自己就可以再也不惧董卓的脾性了。
燕风怎也没料到,有一场骤雨,亦疾驰而来。
一天
燕府,此时更让人觉得是一座监狱,不同的是在这座监狱中的生活,似乎要好生很多。
“怎么样了?”
“师傅,没事了,庞德将军只是受了些内伤,大夫说只需静养便可。现在,小姐在照顾着。”
“唔”王越轻轻点头。听到‘小姐’这个词,心中打了个突,这些日子以来,没少为她费心,从开始哭闹,绝食,到后来的沉默,整个人,哎…不过现在好了,终于被混骗过去,而且也有事做了。
“我让你查的事怎样了?”
“放心,师傅,徒弟已经查明白了,燕将军被董卓秘密看押,不过暂时没有危险,而高顺将军和他的军士,都被看管在城外的一座大营,有几千军队包围着。”
(高顺没事?是的,区区几千人,董卓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当然有李儒的影子。于是只是派兵围困住了。)
“那就好”王越谈了口气道。
“师傅…徒弟觉得…觉得…”
“有何话就说,不要婆婆妈妈。”
“是,师傅,徒弟有一事不明”
“何事?”
“燕将军如此,自身难保,我们为何,为何还要待在燕风,岂不是…”
“住口”王越厉喝一声:王越何等人,生活了半辈子,在官场也打混过几年,怎能不明白徒弟的想法。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抛弃燕风,但是,那样有能去哪里呢?对于一心想要封官拜爵的王越来说,他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燕风当时对自己的承诺,太诱人了,这让王越不到最后关头,都有些舍不得。而且他心中也有一种直觉,一种身为武人的直觉:燕风觉对不会如此就倒下去的。“休得妄言,燕将军待我等不薄,你怎能有如此想法,再有下次,为师亲手清理了你。”
“是,是,师傅,徒儿知错了”
“哼,”
…
这生出离叛之心的徒弟正是那日,王越向燕风举荐的性子沉稳,心思缜密,粗通暗道的王南。如此轻易出入重兵围困的燕府,可见他的的‘暗道’如何的‘粗’通。不过正是这一次燕风的经历,也开始渐渐地收复了他的心,日后成为了燕风的暗部队的一名得力干将。
几日后,骤雨降临。
董卓接到弘农急报时,李儒正好也在场,对于这一变故,自然是大惊失色,但更多的是疑虑。
面对盛怒之下,想要立即处死燕风,更要斩尽杀绝的董卓,李儒只能硬着头皮,苦苦劝解道,“主公,这里有阴谋啊?”
“阴谋?燕风的人都已经公开起兵反叛了。还有什么阴谋,本相国要立即处死那叛贼,然后纠集大军,全歼叛逆。”
“主公息怒啊?”李儒见状,拜倒在地,道,“主公,您想一想,如果是反叛,那么他们应该起兵攻打洛阳,而此时为何攻打弘农,并向函谷关杀去,急报上说,领军人物是河东郡的二号人物,并没有其他的武将,难道,他们不知道,如果如此大张旗鼓的,会置于燕风于死地?”
“文优快快起来。那你绝的是如何?”
“主公”李儒见董卓慢慢冷静下来,起身分析道,“从前些日子的河东战事,分析,现在河东郡的内部一定出现了变故,很有可能张辽想拥兵自重,才起兵弘农,想借此逼死燕风。”
“内乱?张辽?”
“恩,很有可能,”李儒拂拂长须,带着一丝自信道,“主公暂时不动,只秘密让弘农,洛阳军马加强防御,另外见识河东。如果过些时日张辽是杀回洛阳,便是叛逆,可调兵围歼;但如果他只取函谷关,那么肯定是别有所图,河东郡也出了变故。”
“恩”
…
李儒不愧是三国的一流谋士,正如他所料,张辽一路上收罗叛乱的原河东兵马,攻陷函谷关南下而去,不知所终。
而燕风却一无所知,既不知张辽的叛离,也不知自己又在鬼门关外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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