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郭扇了过去,乐就怒骂道,“干/你娘/的,疑神疑鬼,打扰老子的好事”乐就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良久,才一脚踹翻小校,骂骂咧咧的回去了。其他没有值夜任务的士卒也唾骂了一声,继续回去大睡。
只留下被打晕的小校,和一群胆战心惊的值夜士卒。
然而这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士兵们打了个寒颤,互相望了望,三两成堆的挤坐在一起。借此想要驱散心中的惧意。
…
一炷香之后。
蒯良算了算时辰,对着一旁的文聘说道,“仲业,可以进攻了。”
…
“嚯嚯嚯嚯…”一连串急促的低啸声响起。
在守关士卒毫不在意的情况下,荆州兵迅速的靠近城关。直到云梯架上城墙之时,守关士卒才发现不对。
顿时,接连的凄厉喊叫声响起。不过显然效果并不好。在营房的睡觉的士兵大多只是翻了个身,咒骂一句‘草,有完没完’然后蒙头接着睡。
抢关似乎很简单,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呜呜呜’
当嘹亮悠长的号角声霎时间响起时,当大队的荆州兵从打开的城门冲入关内时,当冲天的喊杀声回荡在关内时,当…
“仲业,不要管这里,先抢占东门,防止敌军溃逃。快”赶上前来的蒯良急声道。
“诺”文聘闻言,应了一声,急忙带着士兵向东门奔去。
…
结果很简单,这座一直都很‘安逸’的函谷关,就这么轻易地易手。战争看起来似乎更像是一场玩笑。
…
关堂内
“子柔先生,关内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只不过跑了几个守军。”文聘有些自责的说道。
“无妨,关内的守军被董卓抽调走后,多半只剩下河东的军队,他们都是强盗出身,不会前往洛阳送死的。而且,我已经在去洛阳的路上安排的伏兵,些许几个逃兵无关轻重。”蒯良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趁夜奇袭洛阳吗?”文聘问道,眼中一片炙热,拿下洛阳,救出陛下,在退守函谷关,这就是他们的计划。
“恩,此事宜快不宜慢,一炷香之后出发,”蒯良说道,“函谷关地处长安,洛阳之间,是两面受敌之地,所以我这次的计策才会如此轻易成功,不过洛阳有董卓的一万西凉精锐,我们需要仔细筹划。”
“子柔先生,那该如何?我们去袭取洛阳,长安的牛辅会不会…”文聘担忧道。
“敌将乐就已经被擒,我们用一用”蒯良眉头微皱,说道,“至于长安,不必理会,会有人为我们掩护的。”
……
确实正如蒯良所料,逃出去的几人都是以前的河东士兵,他们确实没有,也不敢回洛阳,而是逃往河东,只不过…
……
洛阳,漫天的浓云,黑压压的覆盖着整个城池,显得有些诡异。城墙上,守卫的士兵,三两成群的靠坐在一起,打着瞌睡。似乎这是他们的一直唯一可以做的事。
燕府
“师父,夫人和小姐已经收拾好了行装,明日天一亮便可出城。我们要随行护卫么?”王熙道。
“不,让你大师兄随行就可以,我们暂时还需留在洛阳。燕府的人不能一下子全都消失,会引起有心人怀疑,”王越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摇摇头,解释道,“况且,燕将军留给了我们其他的任务。”
“什么任务?”王熙好奇道。
“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王越呵斥道。
“是,师父”王熙有些委屈的应道。
“当当…”
“谁?”王越问道。
“王大师,是我王强。”门外王强回应道。
“哦?是王校尉。熙儿去开门。”
门打开,王强雄壮的身躯走了进来,施了一礼道,“王大师,我们…”
“等等”王越打断道,把一脸不愿的王熙赶了出去。才道,“王校尉,燕将军交代的事办的怎样了?”
“王大师放心,除了护送两位夫人,和小姐的,其他的千余将士都已经在洛阳四处潜伏起来了”
“恩,”王越点点头,道,“此次任务艰难,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燕将军的信中说道,如果有人想退出,可以自行离去,他绝不怪罪。”
“呸”王校尉闻言,怒道,“当了兵就不怕死。‘陷阵营’将士没有一个是怕死的孬种!”
“王校尉切莫动怒,”王越见此急忙劝慰道,他对燕风的带兵之法相当佩服,这可以说是必死的任务,但是仍然毫无惧意,心甘情愿的赴死。“既如此,王校尉就按燕将军的命令行事吧。”
“恩”王校尉重重的点头应道。
…
九死一生?是何任务?
其实,他们是负责,在燕风夺取函谷关以后,董卓得到消息出兵讨伐之时,突袭皇宫,制造混乱,延缓时日。确保燕风能够夺取长安。
这是燕风准备的暗手,因为他并不能保证可以奇袭长安得手。这样安排是为了增加一些筹码。
谋划战争就是这样残酷,有时为了一些不确定,必须要牺牲一些士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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