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点头:“那秦晏中意的,又是怎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逆鳞!
即墨君像被蛇咬了一样,立刻站起身:“下官为何会知晓他的喜好!”
他与秦斯关系不好,东宫殿里谁都知道。东宫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可能浑然不觉吧!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即墨君难得以反问来截住东宫的话头,只可惜,对方哈哈一笑便无视了他的恼怒。
东宫心情大好,继续自顾自地说:“想来你也是不知道的,连本宫都雾煞煞呢……”
原本他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论前程,没人能比他更锦绣了吧?(这句话写出来好古怪)财力权势,他不说将来,就当时,也是站在顶端的。这东宫太子的身份,他也是不劳而获的啊,只要好生经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跟反贼帛阳一比,他居然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危机感?
政事方面,他自认为这个可以再学习,不能定论说别人就多么多么勤勉多么多么明智。军事方面,还没较量过,不清楚对方有几分能耐。
危机感来自于,那个地位。
东宫自己是出生就尊贵无比的,而帛阳的帝位,是反复谋划,蛰伏多年,精心布局得来的。虽然不愿承认,东宫隐隐觉着,自己比反贼帛阳,要差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就是不知道四姑娘怎样想的了。
原本以为她做自己的妃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到嘴边的鸭子就能飞得那么远,远到连她现在身在何处,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只要本宫积累足够的本钱,有那个实力来组建义军,四姑娘一定就会听闻风声,然后火速赶来相助!
这个念头,就是东宫认真经商的动力!
他才不会输呢!
第二天,众人把醉倒在酒窖里面的两个年轻人抬出来,因为这回连即墨大人都在内了,所以谁也不敢擅自报告到皇后那里去——想来东宫就是在墨河的时候学乖了,要干什么坏事,先拖即墨君下水,这样还真没人能管着他了。
不过宿醉之后的难受,还是只能自己去享用的。
东宫撑着脑袋,把最后一张商函看完,丢到身后去。
“奇怪了……”他把下颌搁在案桌上,双手护住头顶,这样也不能缓解抽痛感,但能让他少费点力。他刚才想说什么来着,一转眼差点忘记:“奇怪,为何就是没有看到……母后所说的那封信呢?”
“哪封?”即墨君倒是没喝多少,所以也没什么不适症状,他放下手上的活计,扭头盯着东宫。
东宫吃力地比划了一下:“就是,母后说张举人特别拿给她回函的……子音你在外面分明是听见的,就不要问本宫了啦!头好疼啊!”
“不是请殿下先休息了么,无论做什么事,急也是急不来的。”
——何况我看你就这么一股子劲头,兴致过去又会趴那儿不动的。现在勤奋给谁看?
“哎,本宫是在问那封信,子音你再找找……”
“是。”
即墨君领命,唤了接引人进来,把去年进庄递帖子的人到访、离开的时日记录翻出,对照着东宫已阅的信函查看。
果然少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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