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大人们不听这一套,他们反而积极配合李鸿章、左宗棠部,派人派船帮助清军围打漳州。李世贤又气又急,于5月15日匆匆逃离漳州,命守小溪、漳浦、绍安各军俱到平和会合。
四月,从漳州府撤往平和。随后,从平和撤退,被清军追及,因小港纷歧,岭路险窄,人众拥塞,自相践踏及堕崖落水死的不计其数。世贤也连马堕于桥下,身受重伤。
撤到永定后,因溪水迅涨,未能过渡,被敌人截击打散。这夜,世贤带伤策马过河,中流溜急,从者多被溺死,他泅水上岸,割去须发,密藏山中。
想昔日拜上帝会能以几千人起家一路杀至南京,只凭一个“势”字。李世贤攻占漳州时,有兵几十万,武装精良,来福枪、左轮枪、滑膛枪,应有尽有,而清军方面只有土绳枪、抬炮和长矛,人数远远逊于李世贤军。
时异势移,众人心怀鬼胎,各打算盘,几十万军只是散沙而已。偶逢一败,便立刻土崩瓦解。一路大败,李世贤几十万大军最后死的死,降的降,只剩他孤身一人。后来打听到汪海洋驻军广东镇平县,他夜行昼伏,,到达汪海洋军中。回到客家人的老家地区。
由于康王汪海洋先前与李世贤有矛盾,又怕他官大夺自己之权,前曾借故不救漳州,攻毁云霄厅、岳坑匪巢、剿办兴泉永漳等处土匪。又借口杀世贤部将王宗李元茂等以立威,怕世贤治罪,夜里,乘世贤熟睡,派人把他刺死。
太平军事至如此还窝里反,仅仅过了几个月,在清军左宗棠部的节节进逼下,康王汪海洋等人不敌,失掉嘉应州城,他本人也中弹而亡。最后,偕王谭体元也被生擒,获凌迟酷刑。
两天大战,群龙无首的太平军余部被杀掉一万多人,其余数万或被俘,或投降。作为一股军事力量的太平军,至此完全消亡。
侍王李世贤率领的太平军虽然在福建取得了多次胜利,但在西方列强和清军的联合绞杀下失败了,但太平军余部尚有数万人,留下来继续抗清似乎已经不可能了,四周都是清兵,海外都是西方列强的军舰,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当猪崽被卖到国外当“契约矿工”,太平军余部约三万人选择了这条唯一的生路。
历史上,一万多太平军余部连同他们的亲属被运到南美秘鲁的伊基克从事挖鸟粪和硝石矿工的营生,矿主经常打骂和虐待他们,食物象猪食一样,每天要干苦役14个小时以上,连苦役犯都比他们清省,他们多次想反抗但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洋人,想要回中国去,又怕被杀头,所以也只能默默忍受,因此病死和自杀的人很多。
这帮人可是用的找着的,能打仗,能跑路,见过血,对满鞑子打根上有仇,放在大陆就是个死,到了婆罗洲,也不会有挣钱寄回国养家糊口的想法,也不会挣了钱就跑回去。到了和满鞑子见仗的时候,嘻嘻!……
所以,早就交代何咏文和派过来的黄德滋部将紧盯着他们,一旦接近福建沿海,马上招抚。就凭他们被打的像丧家犬一样的处境,不出洋不可能,不来婆罗洲也不可能。
经过与兰芳商会的秘密接触,一帮头目意见很不统一。一部分希望继续就地躲藏,一部分希望离开中国避难。
最终,还是黄德滋的部下带来了他的亲笔信和平南王印绶,才打消了大家的疑心,与平南王有些相似的头目当然觉得有熟人引荐,比较妥当。略有耳闻的也应了,一些没什么接触的,也觉得既然是太平军旧部,总比俩眼一抹黑的到海外当猪仔强;再说南洋也比什么美洲近得多,还有上赶着来接的船,大部分人都愿意随兰芳公司安排的船队,离开中国;另一小部分暂时转移到广西躲避,后来加入黑旗军了事。
离开中国的有两万出头,妇孺还有七千多,还有五千多乡邻愿意随行。这两万多太平军和他们的家属,共三万四千多人分批到了古晋、沙巴,一段时间后,近一半人由联邦组成劳务公司安排,辗转到了秘鲁伊基克,那是后话。在古晋、沙巴留下了8千多人,坤甸、戴燕一带留下了7千多人。
就在李侍尧残部最后一批离开福建的时候,福州城总督府内宅,闽浙总督庆瑞正坐在楠竹摇椅里,旁边茶几上一封信笺打开来。
旁边师爷正在小声说着什么。庆瑞一摆手,“狗屁!***,打了败仗还跟老子要钱?要他***纂儿!”
师爷嘻嘻笑着:“大人说的极是,那小的就去办,管教林文明乖乖的拿钱赎人。”拱手退了下去。
“哈哈!”一点手,一旁侍立着的丫鬟连忙上前,跪在庆瑞身边,接续着被师爷的到来中断了的例行捶腿。
一面享受着一对白玉般的小肉锤的细心伺候,一面捏着丫鬟俏丽的脸蛋。
这闽浙总督庆瑞乃是公子出身,公事决不肯究心研论,只惟幕僚师爷的话是听,但是又怕下属随员小看藐视,每每在他人面前,端着架子拿着范儿,只凭虚骄之气凌轹僚属,这就是“不足于中,故侈张于外”。
如果与司、道、幕友宴会之时,就样大了,和宾客随员部署们,较力唱曲,那时候没有k啦ok,要有就是绝对的麦霸。一到这时候,就口无遮拦了,满嘴俗语村言,无所不说。背地里,那个部署谈及此人,唯一的结论就是:不学无术,殊不自重。
非但如此,此人极好贪财,不禁他本人见面就提钱,自他以下,师爷就不说了,那已经是给个知府都不换了。就连门子也非钱莫入,而且不收洋钱,唯取足色纹银才可以进门。
再者这位满大人也就剩爱美之心这唯一的毛病了。不说姨太太一房接一房,没有名分的外室偏房更是连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身边的丫鬟仆妇更是近水楼台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
茶杯里刚沏的参片,庆瑞端起茶杯,咂了一口,侧头看着丫鬟雪白的脖颈,禄山之爪伸下去,抚弄着隐约可见的一对尖尖小荷,“昨天叫这小丫头快淘空了。”
放下茶杯,又看见那封信札——这是关于漳州萬松關之役的查报:主将林文察阵亡,先锋林奠国阵亡。但未见尸身,也就是下落不明。
现在一帮台勇请求给予遣散费返乡,还真是棘手。如果林家有一人生还,即可问个临阵脱逃的罪名,省了这笔钱。具林奠国部将所言,林奠国被乱枪打下山崖,尸身莫寻,真要究其畏敌逃逸,一旦日后寻获查实,也是麻烦。
暂且扣住这些台勇部将,要林家出血也就是了。不过这林家财势雄厚,少不得多咬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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