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帐什么时候还呀?”玛莎很开心,妩媚的甜笑着。
打手看呆了,玛莎本来就不是普通的美人,平时的狂蜂浪蝶可不少,被玛莎暴力过后才没敢再粘上来,这也是燕子放心的原因之一。这一笑,犹如春风扑面麻姑再生,马上夺去了打手的三魂七魄,口中喃喃道:“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玛莎没再兜圈,走近打手面前,猛的伸出脚往他断腿上踢去。
“啊…….!”打手一声惨叫,没等到他倒下,玛莎手臂的袖刀倏的伸出,往他脖子一刀插下。
“啊……!”打手再次惨叫。
袖刀仅有十公分长,藏在袖子里,腕部装有机簧,只要手腕向内一使力,刀就会从手腕臂套弹出,非常隐蔽。人的颈部要害有颈椎骨、咽喉和血管大动脉,避开这几样要害就不会立即毙命,只会不断流血直至死亡。打手的惨叫声惊动了房内另一个打手,此时正拄着拐杖出来一看究竟,手中还拿着支电击枪,玛莎早已等在门口,门刚开一道缝就一脚踹过去,门边重重打在打手的脑袋上,整个人被撞得飞起来直接晕了过去。玛莎打来一盆冷水,往他头上淋去,受冷水一激,人又醒了过来。
打手瞪着一脸冷漠的玛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玛莎冷冷道:“真是好记性,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脚是怎么断的了!”
听到这句话打手心中一惊,怎么也没法把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粗俗女子和半个多月前清新干练的白领丽人联系起来,颤抖抖的问道:
“你…….不是受了重伤吗?”当时为了泄愤,众人下手时心中都是有数的。
玛莎听了心中更是有气,想起当日的情景,忍不住一脚踏在他断腿上。
“唔……!”打手死忍低声闷哼,比外面那位强多了。
“杀了他吧!”燕子不放心,到底还是跟了上来。
玛莎本想把他好好折磨一番,但男人说了话,自己只好照办,再次一脚踏在他断腿上,然后人侧蹲,手中袖刀倏的刺入心脏。鲜血犹如喷泉般带着泡沫涌出,随着心跳时大时小,打手的眼睛慢慢失去了色彩,变成死灰色,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悔恨,只是有一丝不甘…….
二人退出房间经过大厅时,另一个打手犹在**,一抖一抖的犹如杀鸡临死前的抽搐,二人看了他一眼,直接关灯锁门,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
猪肚和蚱蜢要准备今晚夜总会的事情,对另个三个的情况兼顾不过来,也不知道今晚洪老四的死对他们的行动有没有影响,为免打草惊蛇,燕子决定缓缓,现在还不到深夜,像他们这种人,还没回来的可能性极大。
刚杀了人,燕子现在比较紧张,虽然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有没有杀过人,(以前都是下闷棍,根本没搞清楚)但如此近身亲眼看着一个人因自己一句话而死,心中感触还是很大,那种人类特有的血腥味似乎怎么也挥抹不去……..
“怎么了?第一次杀人吗?这么紧张!”见燕子呼吸这么急促,高梁估计道。
“唔……是吧!”
“放松…….!放松……!深呼吸……!深呼吸……!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第一次杀人是被派去执行枪决死刑犯,那犯人的背心距我的步枪不足五十厘米,一声令下就开了枪,子弹后面进前面出,幸好子弹是改装过的,弹口进去时小、出去大,那鲜血才没喷了我一身!本来不想去的,但上峰说这是命令,手上没有人命说不上一个合格的军人,这可是一个锻炼机会。那件事后我吐了一天,三天吃不下东西,差点没去做心理辅导,没过多久我就升了官。还好,你看我现在,谁敢抢老子的东西老子就跟他拼命,谁我都不怕!”
“真的?老婆,你现在什么感觉?”燕子半信半疑,军队还有这规矩?
“我现在感觉到报仇的快感!我要把侵犯我的人统统杀死,一个都不剩!”玛莎用力一拍靠背大声说道。
“你以前一定杀过不少人!”高梁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习惯了杀人才会有这种感觉。
“你怎么知道?以前在部落的时候阿玛是首领,每次争夺水草后都会有一些战俘,这些俘虏要么拿去交换本族的族人,要么就杀掉,见得多习惯了!”玛莎淡淡的说道。
听玛莎也这样说,燕子的心平静不少,就在这时,停车场方向走过来一个人影,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像照片上某一个人。
“快看!这像不像照片上的阿华?”高梁问道。
“像!”燕子应道。
玛莎推开车门就要下去,燕子忙拉住她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等下我用手电筒照他眼睛,如果是你就下手,别杀错了不相关的人。”说完在车上翻了一下,拿出把手电下了车。
二人扮作情侣(本来就是),相依偎往对面的人影走去,待剩下五、六步时,燕子忽然打亮手电筒往对面人脸照去。
“三更半夜干什么的?”燕子同时大喝。
“我……我住这的!”忽然被强光刺到眼睛,对面的人明显没反应过来。
光线照射下的人脸果然是阿华,玛莎没等他眼睛适应过来,拳头带着袖刀直接刺向他心脏位置。
“啊…….!”阿华手抚住胸口反射式叫出声来。燕子快步上前反转手电筒往他太阳穴砸去,双重重创下阿华眼前一黑,估计再也没有可能醒来。二人赶紧把他抬起,扔进七、八米远的花丛中,靠着绿篱墙放好,不到天亮是很难被人发现的。燕子在他口袋中一阵摸索,搜出钥匙等东西,二人又退回车上,整个过程没超过一分钟。
刚上车高梁说道:“我看别等了,直接上去吧,这里人多眼杂说不定刚才有人看到了,另外二人至少有一人在上面,趁早解决才是正事。手脚快点,别节外生枝!”
燕子听了对玛莎说道:“要不这趟我和老高去吧?”
“不!”玛莎固执的摇摇头道:“我一定要亲手把他们送下地狱!”
“你们也信地狱?”燕子问道。
真的,玛莎有很多东西自己是不知道的,看来对她的关心还是不够啊!
“嗯!我们的国教是摩尼教,巫师却是萨满法师,也有信萨满教的、花教的、道教的,很多!”原来和中原的情况差不多。
有了钥匙方便多了,燕子和玛莎大大方方上到三楼的302室,直接拿钥匙开起门来,弄出的动静还不小,完全就是一副回家的样子。二人的想法是就算正面碰上也不怕,等他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时,二人早进屋了,凭借玛莎的身手和自己刚刚能凝结的真气,几个照面就能杀了他们。
进屋后没有碰上预料中对方错愕的样子,屋内一阵刺鼻的烟酒味,左侧的餐厅中一片狼藉,一个身穿深蓝色毛线衣的人正侧躺在大厅中的沙发上,看来是喝醉了。二人站在大厅上看了一会,人影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燕子轻声逐个打开房门,其中一间还睡着个人影,剩下的两个人都在这了。
燕子朝玛莎打了个眼色,在屋内找着条废电线,把厅中喝醉的反手扎起来,然后进入房中开灯,直接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床上的人一下弹起来,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两个人,不认识!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二人眼中的杀机让打手感觉很不妙。
“才几天不见就认不出来了吗?”玛莎依然是一副冰冷的语气。
打手细细打量了好一会才醒悟道:“是你!”
这名打手正是被玛莎打掉大牙那人,由于牙齿刚镶补,这半个多月来是食不知味、坐不安稳,每天早早就睡了,酒更是点滴未沾。
“你想怎么样?”打手硬气的说道。
“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应该能猜得到!”燕子冷冷说道。
燕子话音方落,打手猛然抓起枕头朝二人扔来,跟着人一滚,伸手就往椅子上的衣服抓去。燕子同时一脚踏在床上,当打手一个翻滚回过身来时,手中已多了支手枪,燕子还没等他来得及拉保险,一脚踢在他手腕上,枪飞了!打手立即身体前倾,左手抓在燕子立定的左脚踝上,正想一抽,燕子的身体已微蹲,又一脚顿在他臂弯上,打手左手一软,当即松开了手,人往后一跃,跳到圆桌后面,停下来看着燕子,脸上已布满细细的汗珠。
燕子走下床和玛莎并肩站在一齐,冷冷的对打手道:“你逃不掉了,没想到会死在我们手上吧!”
当初围攻时,这名打手没几招就被玛莎一膝撞在脸部,整口牙几乎去了三分之一,后来玛莎被林建民(就是外面喝醉那人)从后面用电击枪电晕,暴怒之下出手最重,硬是踢断了玛莎三根肋骨,身上一半的伤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汉斯再三交待,当场就把人活活打死了。当汉斯看到玛莎的样子时也是大吃了一惊,狠狠用英语咆哮一通,想来是臭骂几个人的话,本想和洪老四投诉一番,但见到几人也是损手断脚时只得作罢,跟着弄醒了玛莎给燕子打电话。
“的确没想到,没想到你会那快找上门!”照时间计算,玛莎身上的伤势应该是仅能站起来的样子,打手准备绕过燕子,把玛莎劫持在手中。
主意一定,举起桌子就朝燕子顶来,燕子身体前倾,伸出脚就朝前蹬去,打手顶不过去,改而后退两步,举高桌子朝燕子摔来,燕子侧身闪过,打手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五指如勾朝玛莎的咽喉直扣过去,他相信,只要扣在她咽喉上,凭自己多年苦练指上压的指力,在半秒内就能把对方的咽喉捏碎。
眼见手指在朝玛莎咽喉一点点靠近,男的根本就来不及救她,打手心中暗喜,就快成功了!就在这时,玛莎倏的伸出一只脚踢在他小腹上,下面传来的疼痛立即让他弓成了虾米,玛莎没有停顿,带着袖刀的右拳直接朝他脸上击去。袖刀穿过腮邦子,拳头敲在刚镶好的假牙上,打手往一旁侧倒下去。
“呜……呜……!”打手弯弓着身子,十指撑在地面低吟着,脸上的血水分里面和外面往下流,汇聚在嘴角下雨一样滴在地板上,样子分外可怖。
玛莎横跨两步,一脚踢在他太阳穴上,打手一翻人晕了过去,燕子拖住他的脚,拖到厅外面和那人放在一齐,又去卫生间打了桶冷水,往他们头上泼去。受冷水一激,两人哆嗦着醒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喝醉的林建明用起老台词。
“你认为呢?”燕子冷冷道。
看到同伴满脸鲜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林建明立即意识到不妙,但还是外强中干说道:“你杀了我们,龙头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心,他在下面等着你们继续为他卖命呢!”燕子没了耐性,说完照他们脸上各踩一脚,然后依次拖到卫生间的大浴缸里,再用电线把二人捆成粽子,最后打开浴缸的水龙头。
“你…….你想怎么样?”几年的随落,让他们完全没有了军人的锐气。
燕子抽下他的臭袜子塞到二人口中,这二人最可恨,一刀杀了未免太过便宜他们,抽出刀在他们脉门轻轻一划,鲜血就汩汩流淌出来。这手可谓是温柔的残忍,伤口浸在水中,血液里的血小板没法凝结,流血就不会停止,死亡的恐惧会一直折磨他们,算是为他们犯下过错所付出的代价!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出代价!”刀一划过脉门,燕子就挽着玛莎走了,看着他们恐惧的双眼,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他们的下场已注定,流出的净水会把鲜血不断冲淡,最后浴缸中又是纯净无色的液体,而他们则会变成一张白纸,比正常死去的尸体十倍的苍白……..
上了车高梁没问,这是没什么悬念的事情;燕子也没开口,杀人的犯罪感没那么快适应过来;意外的是玛莎,反倒铁青着脸。
“怎么了?玛莎!”出了小区很远高梁才从照后镜望着玛莎问道。
“还有一个!他才是罪魁祸首!”玛莎怒睁着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
不怪玛莎杀心盛,如果不是碰到燕子刚能凝结的真气,这半年根本别想下床,那罪可就受大了。
“放心,我会慢慢想办法的!”燕子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高梁把车停在距小院二公里的地方换上自己的越野车,回到小院把收拾好的东西一扔,三人就在夜色的掩护下溜出这座居住近年的古城!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压抑,想来是杀人的感觉不好受,燕子早早枕在玛莎大腿上睡觉去了,高梁和玛莎相对从容,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无所谓,用高梁的话来说: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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