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拉正洋洋得意盘算时又翻过一个山头,这里地势险恶到处都有林木遮挡,绝对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地方,高粱把枪ha在后腰快步追上,大喊一声:“老东西,站住!”
贡拉一怔,不知高粱想干什么,江槐问道:“什么事?”
高粱瞪着他说道:“我认得你!”说完又向前走了几步,双方距离已不足五米。
江槐点点头:“是的,我们见过,那又怎么样?”
放蛊是件很神秘的事情,除非有内行点破,否则外行人即使猜测自己中了蛊毒也不知是谁下的,江槐可不认为这些人能知道些什么,是以镇定得很。
这时高粱转向贡拉问道:“连续两次对我们下蛊都是你这老东西弄的吧?”
贡拉脸色一沉,巫师有不成文的习俗,即使解救了中蛊者也不会把下蛊人说出去,那是相互帮衬同行的生意,一个管放一个管医,为共同富裕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没想到花姑居然把这个也说了出来,看来她是活腻了!
巫师好歹也是受人尊重的职业,这人语气很是不善看来有点麻烦,但贡拉并不怕,身上的蛊虫在身,拼着元气大伤也能把他们收拾了!
“是又怎么样?”
“为什么要害我们?”
“不为什么!“的确,巫师有时下蛊往往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是蛊婆,那是一种来自职业的瘾,还欠下蛊虫的账。
高粱见对方这么光棍问道:“如果你是我现在会怎么做?”
贡拉依然不冷不热的说道:“我会低着头绕路走!”
高粱笑了,跟燕子那么久自然知道巫师施法总要先进行一套念念咒、跳跳神什么的仪式,现在距离这么近,只要他敢动动手指头立刻崩了他。
“幸好我不是你!”说完枪抽出来在大腿上一搓,保险已经拉开了。
贡拉和江槐立即变了脸色,这里见多的是火铳,没想对方带着枪的不知什么来头,有了枪自己就不占什么优势了。
江槐这时哆哆嗦嗦道:“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时燕子和玛莎来到旁边,高粱喝道:“不关你事?那情蛊是谁放的!燕总,绿帽子差点戴到你头上了,你说怎么处置他。”
燕子转向玛莎道:“哎,那天你不是说很想看清他长什么样吗?看吧,仔细点,千万别在心里留下什么遗憾。”
玛马莎用根棍子在他屁股连戳两下:“再说!等下我吐你身上去。”
燕子哈哈大笑,完了才对贡拉说道:“天下没有谈不成的买卖,你连续两次对我们下毒手,说吧,怎么才能让我们不生你的气。”
贡拉听到这句话暗松了一口气,听对方并没有置自己于死地的意思,只要缓得一缓事情就会有转机,稍稍松懈就有机可乘了。当下假装思考手无意中往头上抓了一下,指甲却滑进头上的包巾里,那里藏有数种蛊毒,其中二种无需施咒立即可以使用的蛊毒。
高粱这时不耐烦道:“燕总,你看这两只土鳖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崩了算了吧?”
江槐一听吓得“扑”一声跌坐在地上,爬起来对高粱连连磕头哭喊道:“别杀我呀……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就我一个人了,我死了老娘就没人赡养了……”
这几句话有点耳熟,高粱前不久才用过,技术方面实在不怎么样,不能感人肺腑直接钻入听众内心,高粱不为所动慢慢把枪塞入对方口中。江槐呼吸急促起来,双眼惊恐的睁得大大的一动不敢动,生怕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高粱正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开枪,三双眼睛都在盯着扣扳机那只手指,只有贡拉一真注意三人的眼神,这刻心中一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手掌轻轻翻转手指一弹,藏在指甲中的蝎尾红已悄无声息向四人飞去。
这个动作很快谁也没有发觉,空气中立即弥漫了一股无色无味的蛊毒。蝎尾红是一种近距离施放的蛊毒,炼制时取五毒中的红色蝎子尾毒培育蛊种,然后将蛊种置于未出壳的小鸡体内培养成虫,小鸡出壳后排泄的第一次粪便便是蝎尾红,将粪便阴干后磨成粉藏在隐秘处,使用时用指甲挑起顺风弹向对方或置于饮食中,一旦沾上皮肤即中蛊毒。
每个巫师都有自己独特的防身招术,蝎尾红虽然不能远距离施放却不需要捏诀、施咒等通神仪式,是贡拉遇突发事件时的防身利器,所以单独出门也不怕遭到仇家报复。
刚开始中蝎尾红会令人混身酸软,继而出现幻觉,两个小时后蛊毒成虫会破坏血管造成内出血,最后七孔流血而亡,说是蛊毒不如说是烈性毒药更贴切。
高粱正考虑要不要一枪崩了他,毕竟罪不至死,(高粱一直认为自己是好人)玛莎一时心开口道:“要不放了他吧,杀他损人不利已还要搭上一阵功夫处理尸体,不划算!”
“不是吧,你给他害得鸡毛鸭血,你忍得我也忍得!”高粱一时口快把她中情蛊毒的事拿出来说。
想改口已来不及,玛莎一板脸问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燕子只好把她中情蛊的事情说出来,玛莎一听火冒三丈,没想到自己比高粱还惨,曾经透逗了一天,当下拔出短刀来到江槐面前,在他眉毛上重重按住用力慢刮而过,立即光秃了半边,不一会另半边也秃了,只是技术却不怎么样,毛根上很快现出一点一点的血丝,高粱的枪虽然已垂下却一直注视着他,江槐喉咙嘶吼却不敢反抗,胆敢反抗就是死!
三人注意力都放在江槐身上,贡拉乘机搞小动作,放了蝎尾红手指悄悄伸到后腰,腰带上还藏有另一种秘密武器______黑蜂针!
药效发作得很快,最先起反应的居然是江槐,原来他眉毛被刮伤见血,有伤口暴lou在空气中发作最快,只见他慢慢软到在地上,浑身酸酸软软提不出一丝力气,只觉天色忽然暗下来,高粱不时变出一把大刀在一刀一刀剐自己……
高粱见他忽然倒下去,不一会大呼小叫鬼嚎起来,暗想不过是剃了他眉毛不至于伤心到这地步吧?接着江槐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一双眼睛翻成死白,刚要过去踢他一脚看是不是装死,这时身体忽然象被抽空了一样,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燕子问道:“高总,咋了?吓着你了?”
高粱软软道:“奶奶的,不大对劲,忽然全身一软没了气力,快给我瞧瞧!“
燕子赶紧上前托住他下巴扭来扭去,像是在青楼挑选陪侍,这时脸色已渐渐朝腊黄色过渡,明显是中了蛊毒的征兆,赶紧扭头朝贡拉望去,此时哪还有贡拉的身影,早趁几人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时逃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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