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悄悄的飞过夜晚,恨,偷偷的闯进梦里,半夜~迷幻中飞坠浮沉,是你张开手,抱紧我熟睡……”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主题歌,《梦里是谁》,耳熟能详的歌词,曲调却是说不出的诡异,呜呜咽咽,幽幽怨怨,飘飘渺渺,细若游丝,千回百转,回肠荡气。
居然,是引魂歌的唱腔,两相互配合,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也有一种很妖异的婉转,就像聊夜话里面的夜半荒坟鬼唱诗。
是又一个噩梦,还是又一次灵魂出窍,跑到了某个不属于阳世的地方?
我有点迷糊,不,是相当的迷糊,朦朦胧胧的,有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呢喃细语,绵绵不绝,也有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浮光掠影,支离破碎……
这情形似曾相识,相当相当的熟悉,就像是放影碟的时候按下了快进,声音成了咿哩哇啦的怪声,影像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快镜头。
我看到了棉花地王老肥的家,张灯结彩,我看到了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间,没有床,地上平躺着一个穿大红衣裳的新娘子,周围错落有致的摆满了油灯,绿幽幽的灯光闪烁不定。
接下来,我看到了走近新娘子的刘寒,看到了绞缠如蛇的**,看到了轰然倒塌的墙壁,看到了蓬飞四溅的血花,看到了蜿蜒刺眼的电光,看到了冲天而起的烈焰,看到了夭矫转折的守护神龙。
火光混杂着血光,血光中闪烁着电光,电光中穿插着刀光,纷乱的人影有如群魔乱舞,獠牙暴突的秦磊,血透重衣的刘寒,血泪纵横的秦妈妈,浑身电光缭绕的马秋霖……
除了乱还是乱,让人眼花缭乱地乱,让人心慌意乱的乱,让人意乱情迷的乱,恐惧有如天崩地裂,恐慌有如大海怒潮,我感觉自己掉进了无边无际的噩梦,沉浮翻滚,身不由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想闭上眼睛。眼皮却重如千钧。我想塞住耳朵。手指却动弹不得。我想放声尖叫。却是张不开嘴巴。我地血液就像烧开地沸水。我地心口就像压了一块沉重地巨石——
他妈妈地。好难受。憋死我了!
满腹怨念中。纷乱影像突然轰然破碎。一只粗糙地大手横空出世。一把就抓住了我地肩头。温和地声音恍若隔世。感动得让我差点掉下泪来。
“即便是天塌了。叔也会给你撑着。不过就是东巴开路死人出殡。有什么好怕地?”
寒叔。居然。是寒叔!
我浑身剧震。耳畔那些杂音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皮子轻轻一眨。支离破碎地残像消失无踪。侧目一扫。就看到了一张丑陋地宛如鬼怪地脸。
那张脸咧了咧嘴,露出一个足以让鬼神回避的笑,真的是寒叔,我没有看错。
狂跳的心一下子就安稳下来,恐惧潮水一样的退去,不管是梦是醒,我都不用再害怕,有他在我身边,就算天真的塌下来,我也浑不在意。
“你怎么了?了好半天的呆,刚开始还以为你看风景呢,怎么跟梦游似的,该不是真给那东巴唱地引魂歌给吓着了?”
寒叔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晕,我是僵尸耶,难道还会烧不成?
定定神四下打量,居然,我就站在风月桥上,寒叔和我肩并肩的凭栏而立,小包包里面的手机正在播放《梦里是谁》,那只送葬的队伍已经渐去渐远,东巴吟唱亲友相和的引魂歌已经细如游丝,几乎杳不可闻。
河道的上游,新修的水泥桥赫然在目,河边一溜高大的攀枝花,桥头的黄树枯死了半边,桥下地河道很是宽广……
回来了?
我眨了眨眼睛,一头扎进寒叔的怀抱,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树袋熊似的整个儿都挂到了他的身上,差点没把他给扑到桥下去。
真的回来了!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寒叔那熟悉的男子汉气息熏人欲醉,突然现,寒叔现在地脸虽然看起来很恐怖,可比起小寒寒那个正太脸亲切多了。
“哎,你怎么了刘琴?没事吧,可不要吓我!”
“没事啦寒叔,有你在身边,我能有什么事?对了,先前我怎么了?”
“也没什么啊,就是那送葬的队伍过来,鞭炮震天响,走得又慢,唱地又是一般人不知道的引魂歌,你就那么傻傻地盯着人家看,我还以为你吓呆了呢,总算回魂了!”
“真的假的啊?没那么差劲吧我……”
我算是回过味儿来了,在那个“过去”的时空混了那么多天,心惊胆战的一路走来,只不过是恍惚一梦,当不得真的。
只是,那般真切的感受,那么鲜活的记忆,怎么可能是幻觉,怎么可能是一场大梦?
梦里不知身是客?!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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