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剑回去后就下线了,他迫切地想知道西门吹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到网上找到关于西门吹雪的书,连续翻看了一天,他终于知道了,也明白了西门吹雪,这样的一个人,是无法给他下评语的,也许飘说的对,这样的男人,就是一把剑,他不是淡漠感情,而是把一切感情都注入到了他的剑,他的剑无招无势,平淡幽雅,没有绚丽的光华,没有迷离的色彩,就如同乌鞘剑一样朴实无华,但却是真正的剑意,杀人,只需要一剑,而这剑,快到你看不出他出手!隐剑相信西门吹雪的剑法一定比决战紫禁之颠的时候提高了,因为那个时候他还佩着剑,但现在他的剑已经看不到,隐剑想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剑,他的剑就是那柄乌鞘,他是要破而后立,将这剑给了小念,而他,也终于成功了!
依然知道让西门吹雪回去是没有希望的,一点希望都没有,要回去的话他自己早就回去了,他的世界里,世俗根本不存在一点约束力。
默默地叹了口气,小念,或许这就是命,谁让你是他的孩子呢!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无法改变。
依然将窗户打开,屋子很小,阳光照射进来,小屋内很温暖,依然深深吸了口气,这里的环境很好,除了这所小房子,就是一栋华丽的别墅,依然不知道那里注着谁,反正两年来没有看人从里面出来过。
他的心情很糟,落魄的身影走到角落,翻弄出了另一套器械,是一部兰色的电吉他,插上了音箱,激烈的吉他声顿时从小屋中传出来…
“风雨飘摇的路上,不要因害怕退去
崎岖坎坷地跟上,纵然感觉苦累!
雏鹰的翅膀,需要学会飞——
他朝风云变幻里,学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美丽,没错没对!
即使天天冒着风雨,哪怕电打雷劈!
岁月将一切都忘记,尘封那些寂寞空虚!
一切一切,我们没有淡忘,降生的那个晚上,
知道在我身旁,有我的生命!!``伴我去闯——————”
抑扬顿挫的粤语歌声,依然尽情地泄着,家驹死去了,BEYOND也远了,只是他们的执着,他们的歌声还在,所以林依然还在唱他的歌,纵然听众只有一个自己——音乐,有自己其实也就够了!
那个华丽的别墅三层窗户上,露出一个少女惺忪的睡容,她狠狠地瞪了那个小屋一眼,道:“哪个缺德鬼,没事在那边乱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但看看外面已经正午的阳光,也无可奈何。窗户“砰”地一声关上!少女打开电视机,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好不容易来趟内地,本来趁着假期可以好好休息,却没想道遇到了个疯子。”
依然的吉他越来越激动,音箱似乎都跟着跳起了舞,依然一手抱着吉他,一手狠狠地搓着那几根弦。等到累了,这才放下吉他,走到屋子外,他脱去了那件脏乱的毛衣,露出一身精瘦但结实的肌肉,愣愣地任冬天的风吹在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依然的身后来了一个中年的男子,他大概40来岁,穿着体面,身高1米8左右,脸色是健康的黄,看来保养很好。
依然转身,看到了他,笑道:“你怎么有时间来。”
那人无奈地张开手,道:“没办法,内地公干,怎么了,心里又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上上课。”
依然笑着摇了摇头,就地坐在了地上,道:“那你就给我上上吧,说说人生,谈谈理想。”
那人嘿嘿蹲了下来,找出一根烟,递给依然一根,依然摇了摇头,他自己点燃一根,抽了一口,烟雾刚吐出来就被风吹散,只听他道:“你还是老样子啊。”
依然笑笑,道:“过来收房租?”
那人“嘿”了一声,“你还真能想出来,就为你那点房租,犯得着我大老远从台湾赶来?”
“那是想念老家了,看你这样也不象啊。”
那人看了看远方,吸了一口气,道:“离开那么多年,家里老爸老妈都在,哪能不想啊,这次正好可以多待一段时间,陪二老过个年。”
依然苦涩地笑了笑,道:“忙来忙去,真不知道你为了什么,既然这里还有牵挂,为什么又非得离开。”
那人深吸了一口烟,道:“你当人人都能跟你一样活的那么潇洒啊,我不忙,家里的人谁养活,你倒是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家里有老婆孩子,上面有老爹老娘,怎么能跟你一样。”
依然运动了一下神经,做了几个俯卧撑,然后站起来道:“怎么样,要不要练两下,让你回忆一下曾经。”
那人掐灭了烟头,站直身子,道:“嘿!你小子还来劲了,我告诉你我这两年可没闲着,武功锻炼地扎实着呢,你有钱交住院费吗?”
依然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想了想然后道:“你这次在家能呆两个月吗?”那人点点头,道:“我好不容易申请来的,正好陪二老过年,怎么,你想去?”
依然开心地笑了,胡子一抖一抖地,道:“那以后再说,能修养两个月最好,你这把骨头硬了,我怕很容易断,以后留下后遗症。”
那人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露出一件白汗衫,衬托出强壮的肌肉,摆了个架势道:“我这回就非得陪你好好练练,让你知道当年东北散打王的厉害。”
依然笑笑,刚刚准备动手,却听那男子急声道:“等等!!”
依然顿了一顿,道:“怎么了?”
男子想了想道:“我这两个月还得忙着做宣传,赶公告,有许多事情,你下手得悠着点,别象刚见我时对付那些小混混那样。”
依然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呢,就是最近手痒,谁让你赶上了。”
男子走近道:“说你急还真喘上了,说起来咱两还真没动过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说罢右肘向前一击,正打依然个措手不及。
依然倒退两步,抚了抚胸口,道:“力气挺大啊。”而后笑道:“可惜我这两年也都没有懈怠,你再来。”
男子手劲及重,刚刚想一下击倒依然,没想到对方混不在意,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他阴险地笑了笑道:“那你可准备好了,台湾的几种拳法狠着呐,到时候可别怪哥哥我下手太重。”依然兴奋的点了点头,两只腿轻松地跨着步子,双手握拳,来回游移着。
男子看了看,道:“还是截拳道,让哥哥我看你有没有长进。”说罢双手如风,就朝着依然功了上去,依然双手或拍,或挡,或用肘击,或抬腿用膝,有的明明是功招,但击到半路就退了回来,或正好挡住男子的拳脚,那些招式都被他轻松地化解了。
男子越打越心惊,眼见依然防的滴水不漏,似乎还有余力,心想看来只有出绝招了,只听他痛呼一声,身子向下一低,依然正感诧异,收住了手,却见一个硕大的拳头从下面击到自己的胸口,依然笑了笑,左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去,肘部轻轻一弹,男子的拳头便失去了力道,却现依然的五指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抬起头,笑道:“没想到你有这么快。”依然摇了摇头,道:“是你老了,拳头一点激情都没有。”说罢放开了手,那人笑了笑站了起来道:“你还是心太软了。”
依然回头,对着他笑了笑,吐出几个字,“你说的对。”
而后只听到一声剧烈的痛呼声响彻城郊…
在那所华丽的公寓里,依然一边走一边感叹道:“没想到这房子是你的,你还真有钱。”
他的身后那个男子一手扶着腰一边向前挪着步子,身上的衬衫沾了不少泥土,手中的西服挂在依然光裸的脊背上,只听他狠狠的道:“没想到你小子下手这么狠,哎呦,我真不该手下留情。”
依然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不是我狠,是你自己没有那份心,打都不敢打了,老想些阴招,你要是憋足了气势和我好好来上一场,我也不至于收不住手。”
那人坐到了沙上,哎呦了几声,道:“我不是怕弄伤了你吗!你小子手怎么这么重。”依然摇头道:“这还是最轻的,在我手中倒下去的人,哪个不躺上几个月。”
那人道:“你这拳法哪里学的,这么快,你师傅李小龙啊。”
依然一边观察房子一边漫不经心道:“自己练的,反正8.9年了,都没有间断过,开始老被人欺负,才报了截拳道俱乐部,等到以后就自己上重量的器械练。”
那人似乎自语道:“当年我要有你的执着,也许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依然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现在你也该是中国重量及的拳手了。”
那人白了他一眼,大声道:“现在我就该坐轮椅了。”
依然愣了一下,而后欢快的笑了,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道:“高见,佩服。”
那人调整了一下表情,道:“这次回来还真有件事得让你小子给帮帮忙。”
依然道:“我能干什么呀。”
那人摇了摇头,道:“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你不喜欢的事,本来应该找保镖做的,但你也知道,现在保镖又贵又不保密,而且身手还不怎么样,就知道整天耀武扬威,所以我想让你给…”
依然点了点头,打断道:“原来是要我做保镖,我不干。”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道:“不干也得干,谁让你把我打成这样的,而且你保的不是一般人。”
“天王老子我也不干。”依然斩钉截铁道。
“她虽然不是天王老子,其他身份对你也都没有太大压力,但有一个身份你一定很在意。”男人看了看依然,见他没有丝毫接话的意思,又道:“你那房子的房东可就是她。”
依然眼皮跳了两跳,逼近那男人,两只眼睛眯成一条危险地逢,胡子拉查的嘴忽然吐出几个字:“你威胁我。”
男人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有本事你把我再揍一顿,别那这幅表情对我,当我是猫纳,那么好吓唬。”
依然这才无奈地做到沙上,道:“可是我这几天有事,忙着呐。”
呐男人嗤笑道:“你能有什么事,说好听了还能说你是放风寻找灵感,说不好听了吧,你整一个无业游民,要搁几十年前,文化大革命那时候,早就拉出去枪毙了。”
依然晃晃头,摇摇手,全没放在心上,道:“那大人物谁呀,又是你手下经营的小姐?”
话刚说完,一个大软布熊猫就从他脑袋后面砸了过来,熊猫落到地上,又蹦达了两下,这才不甘地亲吻着地面,两个男人同时把目光移到楼梯口。
只见一个20左右的少女瞪着眼睛,急喘着气,死死盯着依然,依然涩声道:“不会…就是这位吧。”
男人闭上眼睛,颓废地点了点头。
那女子气愤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依然知道是自己失语,尴尬道:“不好意思,说习惯了,我跟他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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