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条件啊!
统一地球,谈何容易啊!
楚天舒也是愣着不说话,一时室内安静下来。
这个上官小姐还真不简单啊!其一,若我们不答应,定是删除记忆,驱出桃花源,甚至通过时空之门不知发配到宇宙的哪个角落;其二,说了这么多,已经勾起我们的好奇心,我正是因为好奇才来探险的。若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开了个头却嘎然而止,怎不叫人心痒难熬。要知道,好奇可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动力之一,有些科学家因为好奇,命都可以不要,我虽然不是科学家,好奇心理也不弱。可若是答应,统一世界只有科技是不够的,还要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等许许多多的方面,不要说统一整个地球,就是维持一个大些的国家不分裂,就够难的了,历史上有多少个大帝国,不都成为过眼云烟了么。何况,这么短的时间统一地球,那就只有通过战争才做得到,那得死多少人啊,对世界造成多大的破坏啊!
我思考着不说话,楚天舒也不言语,但却是一脸的平静,我不禁佩服:“不愧是特种兵啊!心理素质就是好。”随即又想起另一事,心中乐翻了。
“这是一件大事,给二位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我在湖中相侯。”上官小姐站起来,“很抱歉,不能给你们太多时间。”说完,带起一阵香风,袅袅走了出去。
“哈哈……,”上官才走出门,我就看着楚天舒大笑起来。楚天舒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我吓疯了,急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发了!发了!想不到一个堂堂的特种兵少将作了我的兄弟,就是死了也值了。”
楚天舒给我一个白眼,“切!你美什么啊,如果不是爸爸妈妈的话,哼……我的大哥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甭管怎么说,现在你得叫我一声大哥。”
止住笑,我道:“天舒!从进入你家那一天起,就觉得你们家有许多我看不透的地方,里面一定有许多故事,怎么样?给大哥说说。如果不答应她,怕从此就人间蒸发了。”
“你已经从人间蒸发了!”楚天舒也笑道:“关于我们家,你了解多少?”
我猜楚大叔一定曾经是个军人。从他的日常举止和你们姐弟先后从军,我大概可以估计到。至于你,在我面前你爸妈很少说起你,但他们常以你为荣。我曾猜想你要么是特种兵,要么是特工,而且常出任务,只是没想到你是总参直属,而且是个少将。对于你的姐姐,我知道是位军医,非常漂亮的女军医,在西安第四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工作。”
这时,那个未来战士掀帘走了进来,把香烟放到桌上,转身走了出去,丢下一句:“吸烟有害健康。”
我和楚天舒大喜,楚天舒喊了一句:“谢谢你家小姐!”立即和我相对喷云吐雾起来,全然不管这里是人家小姐的闺房。
过足了烟瘾,楚天舒缓缓道:“爸爸老家是山东的,十八岁参军,那时正在和阿三打仗。爸爸分配到成都军区服役,汽车兵,做副驾驶,正驾驶是他的班长。一次进藏运送补给回来途中,遇到暴风雪,山风吹下一块闪石,砸坏了汽车,爸爸的右腿也被砸断,前后路也被雪封住了。坚守两天之后,食物燃料即将用尽,仍然不见救援。最后,班长把所有的食物都留给爸爸,自己翻山越岭的去求救。五天后,在爸爸就要坚持不住时,被救了。但却不是班长报警后赶来的,班长从此就失踪了,直到两年后才发现他的尸体。爸爸的右腿坏死了,不得不截肢退役。使爸爸更加难过不安的,是班长的死。爸爸认为,如果不是为了救他,班长就不会急着去求救。如果不是把食物都留给他,班长也许就不会死。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时时啃噬着他的心,使他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
后来,爸爸决定去班长的家里看看。
班长是湖南怀化人,爸爸拖着残腿,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找到班长的家。那是一个很闭塞的小山村,贫穷落后。班长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娘,问到噩耗就病倒在床,班长的媳妇二十五六岁,劳累使她看上去像三十五六岁,头发绽出银丝,脸上已见皱纹,眼中写满了绝望。一个两岁多的女儿,瘦得皮包骨头,由于缺乏营养发育得很不好,张着大眼睛怯怯地望着爸爸……”
我打断他道:“是你现在的姐姐吗?”
楚天舒点点头,“爸爸觉得是他害死了班长,无颜面对班长的家人,原准备送点钱物就走的,可是看到这幅景象,无论如何也挪不动离开的脚步。于是就在那破败的茅草屋后打了一个窝棚住下来。八个月后,老人去世,临终前,把班长女人女儿的手双双的交到了爸爸的手里。山里人纯朴善良,一年后就有邻居撮合他们,对爸爸来说,是要报救命之恩,妈妈呢,对爸爸更是感激,在相处的时间里自然生出感情。但爸爸坚决要替班长为老母守孝三年。三年后,文革的歪风也吹到了山里,虽然他们一个是军烈属,一个是伤残军人,但是…….于是,爸妈搬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安顿下来,这里离妈妈的娘家不远,也算是归乡吧。
一年后,就有了我,爸爸妈妈为了抚养我们姐弟费了多少心吃了多少苦啊,生活艰难,没过几天的好日子,尤其是爸爸的伤腿,折磨了他一辈子。因此,姐姐长大后,妈妈坚决要她学医,爸爸却要她参军,最后作了军医。”
说到这里,楚天舒却突然露出悲愤之色,沉痛地说道:“**时,姐姐姐夫战斗在第一线,救治病人,研制有效的药物,姐夫由于接触病菌太多,不幸也感染了。为了更快地找到特效药,姐夫瞒着姐姐在自己的身上做试验,记下各种数据。最后,没有找到特效药,姐夫却由于劳累过度,因病故去。姐姐姐夫是大学的同学,相恋多年,感情非常好,结婚后,又一心扑在工作上,相约过几年再要孩子。姐夫去后,姐姐痛不欲生,最心爱的人去了,自己却没能给他生个孩子,留下他们爱情的结晶。因此常常的自责,住在医院里不愿回家,因为她害怕一回到家就……”
我道:“民间传言,**是敌对国家利用基因武器对我们实行的一场生物战,是这样么?”
楚天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道:“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会知道真相的。”
“大哥!你是说……”
“对!她肯定知道,而且有救治方法。”
楚天舒突现杀气,狠狠把香烟掐死。
坐了一会儿,我又道:“说说你吧,你的故事一定更精彩。”
“我高中毕业后,依爸爸的意思,考的军校,是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做毕业论文时,由于我研究的是未来战争中特种兵的大规模使用,被总参看中,成了一名特种兵。近十年中,执行了不少特种作战任务。两个月前,情报说‘东突’准备偷运赃弹入境……”
“赃弹?”我惊道:“这些王八蛋越来越疯狂了啊!”
“我是我们决定,在境外就将赃弹截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最后,我们将‘东突’设在阿富汗的一处秘密基地彻底捣毁,缴获了赃弹。由于情报准确,任务执行得很顺利,战斗中无人阵亡,只有五个兄弟受伤,两个较严重,看来不得不退役了。回来后获得的少将军衔,恰好爸爸病了,领导才放我半个月的假,回来看望父母,没想到认识了你,又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楚天舒说的轻描淡写,但我知道期间充满了怎样的凶险与艰难,道:“你当初见到我时,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
“是啊!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敌人恨之入骨,千方百计地进行报复。尤其是这次行动,给敌人来了一次狠的,我做特种兵以来少有的大任务,那帮家伙背后有敌对国家的影子,战斗中打死两个西方人,他们扬言要进行惨烈的报复。父母那边没有别的亲人,住处只有我的领导及几个兄弟知道,姐姐那里也只有领导知道。你突然闯了去,叫我十分紧张,怀疑你是……”
“所以你差点杀了我?”
“那倒不至于,也是那个电话及时,那时我调查你的回电,说你不过是个爱异想天开的穷教师而已。”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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