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主任?”赵亮问。心中疑惑,胡雪花十**顶多二十岁,怎么是主任?
“她是我们食品店的主人,兼做会计。”噢,官并不大吗,只是这小食品店的主任。赵亮想。
“你们咋认识的?“那个女售货员又问。
“她哥使我们厂的,她哥病了,在太原医院,我们在他哥病房认识的。”赵亮说道。
“噢,我以为你们认识多久呢,以为你是她对象。”那女售货员似对赵亮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你怎么怀疑我是她对象?”
“我看你俩长的有点夫妻像,也挺亲密的。”
“真的?”二人正谈话间,胡雪花从屋里后边的过道走进,她话只听了一半,便问:“谁是谁的对象啊?”那女售货员见她问,忙笑着走开。
“她说谁和谁对象?”胡雪花向赵亮点下头,接着问。
“她是以为我和你处对象呢。”赵亮讪笑着说。
“你说甚呢!”胡雪花的脸立刻涨的通红。
“我还想再买点猪蹄。”待胡雪花在那桌后的座位坐下后,赵亮问。
“先别买了,过一段时间再买吧,就这些货,好处也让大家都匀上些。对了,我这儿有些烟,你抽不?”
“你这有烟?”赵亮奇怪。
“是,”胡雪花打开抽屉,只见抽屉里一支支的烟足有四五十根。“这都是买肉的人交钱时,顺手递过一支烟,我推辞人家扔在桌上就走了。一人一支,一天就好多支,先前我都给了人,这些日子见你来,我想给你攒点吧。这,你拿走吧。”赵亮拿起烟,一大把,仔细一看什么牌的都有,有前门的,有迎泽的,有八达岭的,还有红牡丹的。赵亮心想这倒不错,以后抽烟不用花钱了。
欧阳秋去火车站接陈鲁平。只几个月陈鲁平从河南省调到高原钢铁厂的手续便办完。今天乘火车到忻县,因怕陈鲁平带的行李多,欧阳秋特意推了一辆干净些的**车。等了半个多小时火车来了,欧阳秋在下车的人群中寻觅,好在忻县下车的旅客并不多,所以没一会儿便看到陈鲁平和一位老者拎着两个手提袋从火车上下来。
欧阳秋忙走上去,叫:“鲁平!”
陈鲁平看到他十分高兴,忙指身边的老人说:“这是我爸。”转而给老人介绍:“这就是我说的欧阳秋。”欧阳秋忙上前结果老人手中的手提袋,恭恭敬敬地向老人说:“伯父您好!”老人也微笑答道:“你好!”
将几个手提袋扔到平车上,三人便向厂区走去。“伯父,您和鲁平一块来了?”路上,欧阳秋问。
“当然了,老闺女吗,来这儿钢厂,我又没事,送送她,过来也看看厂里的环境。”
“我们钢铁厂刚建一年,设备什么的不太先进,工人大部分又是新工人,所以生产并不太顺利,老悬料。”陈鲁平的父亲边走边听,当听到老悬料时,便站住了,问:“悬料就挺可怕的了,怎么还老悬料,那还炼什么铁啊?”转而又问:“你在钢厂干什么工作?”
“我——我是推料的。”欧阳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推料,是原料车间推料的吗?”
“不是,是冶炼车间往料坑里推料的。”
“你们往料坑下料不是料仓传送带,是人用平车往料坑推?”
“是。”
“太落后了,五八年大炼钢铁时,小高炉是人工推料,怎么十多年了,新建的钢铁厂也是往料坑推料,人工推料,份量准吗?”
“有过磅的。”
“噢。”老人陷入沉思。
到钢铁厂,欧阳秋让老人在自己宿舍先休息,自己便陪陈鲁平去厂里劳动科报到,手续办完,陈鲁平被分配在化验室工作。第二天上班,并给安排了女工宿舍。“伯父,我和生产科说说,给您安排在厂招待所住吧?”回到自己宿舍,欧阳秋对陈鲁平父亲说。
“不用了,我住县招待所吧,只住几天,也费不了多少钱。”
“我想让您给我们厂生产科的技术人员讲讲炼铁的事。”欧阳秋说。
“我倒是搞技术工作,只是近十年没搞了。这样吧,明天你带我去你们厂转转,看看有哪些部位需要改进,就咱俩,不要通知别人了。”
第二天,欧阳秋和陈鲁平的父亲正在高炉周围转悠,冶炼车间办公室里的两个技术员看到了,便随了过来,以上前,那个年岁大的老周便伸出手说:“您是冶金部的吧?”
“是。”陈鲁平的父亲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听说您以前是在冶金部搞炼钢炼铁技术的,您看看我们厂,给我们提点改进的意见。”
“你们新建的厂,不错不错,高炉是新的,工人也是新的,能正常生产已经很不错了,我只是随便看看。”边说边走,把高炉周围几个地方看完后,便要和欧阳秋回去,那老技术员想留下老人吃顿饭,老人正在推辞。
这时厂里的生产科长走来,上前便握住老人的手说:“您哪能走啊,怎么也得吃顿饭,和我们讲讲生产的事,您见识广,经验多,又搞过多年的技术,您一句话可以让我们省几年的劲,去食堂去。”说着,硬拉着老人去了厂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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