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楼工地一片热火朝天,白天机器,吊车声隆隆响起,工人们推车的,挖土的,砌砖的忙忙碌碌。夜晚,灯亮如炽,照的工地雪亮雪亮,吊车声依然隆隆,工人们仍然不停地各干各的忙碌着。
这是欧阳秋和刘炳坤两个工程队首次一起劳动,说是合作,是在一个工地同时盖楼,但这合作又不是完全合作,因为毕竟是各干各的楼,各处各自的资,各买各的料,但是这融合,也是空前的,从勘地基,看图纸开始,两家的工程人员就互相商量,共同研究,再从挖地基,借吊车,进料,都是两家共同合作干的,出资两家一人一半,既可以省些钱,又提高了工程效率,又保证了工程质量,刘炳坤和欧阳秋都是有商量的,甚至你那工地今天缺个施工技术员,明天我这缺俩技术工人,都可以无偿地借用一下,所以团结就是力量么,工程进行的很快,几个月时间,楼房已基本盖成,霍老板找到欧阳秋说:“欧阳,楼房快盖完了,咱们开始卖楼房吧?”
“楼房得完工才能卖吧,怎么现在还没完工就卖?”欧阳秋问。
“咱们早卖早回笼资金,好投资下一个项目。”霍老板说。
“也行,早回笼资金,早把我们的钱给我们。”
“你把刘炳坤叫上,咱们商量一下?”
欧阳秋回工地,把霍老板提前卖房的事对赵亮讲了,并说了要叫上刘炳坤和霍老板一起商量的事。“欧阳,你先等会儿。”赵亮马上打断欧阳秋的话。“这早卖出房和晚卖出房差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差几个月?”欧阳秋说。
“那咱们如果能早几个月收回钱,就能早还银行贷款,就可以少还些利息。”
“对呀!”欧阳秋答。
“你看,是不是和霍老板商量一下,先把咱们这座楼的楼房先卖了,然后再卖他们的?”
“那可以吗?”
“咱们先在楼上写上一号楼,他那楼写上二号楼,先卖咱们这楼的单元就顺理成章了。”赵亮说。
。。。。。。
刘炳坤早上一来到工地,便看到欧阳秋那工地楼的外墙上钉上了一个蓝色的大铝牌子,上面一个大大的一字,刘炳坤想:怎么这么早就把牌子钉上了,楼里的施工还没结束呢。
正这时,赵亮拿着个蓝色大铝牌子过来了,见刘炳坤在,便把牌子递给他说:“这是二号楼的牌子,我们一号楼给钉上了,你们二号楼也把牌子钉上吧?”
“这楼不是叫甲乙楼么,怎么改叫一,二号楼了?”刘炳坤问。
“一,二号楼看起来更清楚些,所以欧阳秋和霍老板商量了一下,变作了这个牌子。”
“我们原先订的,我们盖这楼叫甲楼啊?”刘炳坤又问。
“东西南北吗,先数东边,我们盖那楼在东边,所以就定为一号楼,你们这楼在西边,就叫二号楼,这个叫一号或二号有什么关系,我们牌子上钉上了,难道你让我们拆下来,再钉你这儿?”赵亮问。
是啊,叫几号楼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人家一号楼的牌子已经钉上了,总不能让人把牌子拆下来弄坏,再做新的吧,二号楼就二号楼。刘炳坤想,便没有再说话。
又过了一个月,刘炳坤发现很多外人都到这建楼工地来看房,但看看楼外的牌子,都奔欧阳秋他们盖的那座楼里看房,刘炳坤拦住几个看房的人文,那几个人说,他们买了这座楼里的房,看看哪时能完工?
刘炳坤忙去找霍老板,追问此事,霍老板说:“是卖房啦,早卖完咱们资金早收回,你也好早还贷款啊?”
“怎么卖的都是欧阳他们那个楼的房?”刘炳坤问。
“他们是一号楼,买楼房当然是先卖一号楼,再卖二号楼了,这有什么关系,卖完一号就卖二号,快了,一个月就能卖完一号楼,慢些,三四个月把一号楼卖大部分卖完,那时再卖二号楼,也没耽误几个月。”
刘炳坤听了霍老板的话,终于明白,自己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上了赵亮的当。但是,工程是人家介绍给自己的,晚几个月收回资金就晚几个月,也没必要为这事和他们翻了脸的计较。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是说天上早晨还看着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个晴朗朗的好天气时,晚上,一阵狂风,就吹来满天乌云,继而就下起瓢泼大雨夹着冰雹。
人早上还拿着百两白银带着漂亮媳妇回娘家,晚上过一个林间小路便被强盗抢了,不光抢走白两白银,漂亮媳妇,自己还挨了两棒子一脚,打的浑身流血,遍体疼痛。这两句是说天上的风云人测不准,人世间的祸福也说不定。刘炳坤刚好应了这两句话。
一个月时间,欧阳秋和赵亮盖的那楼房便全卖出去,欧阳秋和赵亮不光还了贷款,收回本钱,还赚了不少,高高兴兴地揽下一个工程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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