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我的道行,可谓以卵击石,如此厉害的东西我可谓生平未见,更何况你看我如今还不比当年,去年大病一场,现在这双腿也废了……现在走路也要这孩子帮忙,在这附近几里地打打转都很费劲了,我劝你们也少管这坟墓遗址之类的东西,这可不比冤鬼。很多事尽力而不能强为,一切上天也都是注定了的,我是真的没办法。”说到最后竟有些许愧意了。
那少年听张国林这么一说,憋着性子嘟囔道:“爷爷,这不就是一个俯土掩魂之法吗,听他们说这故事没什么问题呀,只要找到山中的气脉,破了五行的方位,不就完了吗?”
“你懂个什么,那阵法可以说天下罕见,飘出来一张蜡卷尚且如此了得遗祸至今,修道之人岂会见死不救”,又转身对两人道:“小徒无知,各位不要见怪。”
张国林一改刚才的模样,声言厉色的骂起了那个少年,转头对两位拱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孙哲等人也无可奈何。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二人在张国林家里吃了一顿便饭,孙哲看张国林语气强硬,实在是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乘大伙不注意,临走之际给那少年手里悄悄的塞了一张纸条,之后二人便落莫地离开了。
“是不是我们的诚心没有打动他?”
“张师傅他不是那种人,以他的本事,当真去外面做点法事,给人算命,不出两年,一定生意爆火,收香油钱也不至于住那样的地方,或许他真没办法,或许我们可以去试试,请那少年出山?”
“不用请,我已经给他留下了我们的联系方式。叫我的命拖延时间死去,还不如拼死一试来的干脆”孙哲狡诘地一笑。
终于睡了一趟好觉。
果不出所然,第二天清晨,电话便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请问孙哲在吗?”
电话那边传来了那少年看似稚气却非常浓重的方言,孙哲一听声音极其熟悉,困意全无,一下子清醒过来:“哦,你是?”
“昨天是你给我的纸条吧?”
“是是,小法师,今天有空出来吗?我们见见面。”
“好吧,我们出来再聊,下午3点,在圆通寺见吧。”
下午2点一刻,孙哲昆华两人一早早就等候在了圆通寺的大门外。
不一会儿,那个少年从公交车上慢慢地走了下来,拿着一把格外鲜明的红色纸伞,两人见到那少年便立刻迎了上去。
那少年老成持重,大伙一见面,少年神情严肃,开口道“我叫王晓鹏,两位请先随我来。”
王晓鹏走进圆通寺的佛堂,虔诚地拜了拜,抓起了一把香鼎的香灰,慢慢地撒到了手中那把格外显眼的红伞上,然后立在了寺庙里的水池边,接着从衣袖里抽出了三张怨化符。
两人正不懂间,只见那伞忽地立刻散开了,香灰飞散到了水中,居然溅起点点水波,而且水花四起,这奇景不但吸引了这俩人注意,连寺庙的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王晓鹏双目紧闭,手举起伞朝着水面指了两下,按住伞尖喊了一声:“风声水起!”。
但见那伞身直立立地戳进了水里,慢慢地伞自行在水面打开了,红红的像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般,王晓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擦了擦额头的汗,片刻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看了看二人道:“我刚才是借助庙宇这种阴阳不定之位,用周围香火的纯阳之气,和水池中的阴气来了个相互抵消,从而化解我手中这东西的怨气。”
古时庙宇多建在阴气聚结的凶地,用以镇压,而庙中做法念经,正是为了化解一地怨气凶灵,所以这小道长才说庙宇是阴阳不定之地。两人听来奇妙无比,自是连连敬佩其才识。
王晓鹏说完已将水池中的伞拿了起来。
孙哲以前只是听昆华描述张国林如何如何神奇,今天一看这少年,不想也有这么神奇的本领,原本绝望的心又飘出了一丝希望,还没等少年说完,便开口道:“小师父,你和张师傅都不是一般厉害的人物,张师傅似乎有难言之隐,年纪也已很大,身体上如今也不宜爬山涉水,我们真不敢再打扰,不知道王师傅是否能陪我们去徐州一行,救救我的性命”
看着孙哲激动的神情,王晓鹏心生怜悯,感叹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两年前我得了一场怪病,到处求医无果,正好是张爷爷路过我们村,救了我一命。
爷爷一生问道,但已年过古稀,便收我做了个传人,去年在曲靖呆了大半年,回来没多久便瘫痪了,我也是为报恩,认了他做爷爷。我离开了原来的村子,留在爷爷身边照顾,你们说的徐州那事,我听得非常困惑,据我所学,此也就是古人防盗陵墓的寻常阵法,但爷爷听得如此紧张,估计必有玄机,此魔瘴可以延续如此之久远,其神奇之处非你我可以理解。我今天正好出来化怨,也就顺便叫二位出来,诚心希望二位能明白爷爷的苦心,他老人家说不可为,我看还是别再想了,更何况你们再去这些地方沾到邪气只会加速孙先生身上的魔障。”
“人生一世,岁月悠悠,可身染厄运就算是三五年的时光苟活,与其在担心和惊慌中数着日子活,不如刀山火海,死里求生!”孙哲言辞振奋,已是去意坚决
昆华见王晓鹏动了恻隐之心,赶紧帮腔道:“小师傅,你也说过,我们说的那地方没什么高深,你爷爷一旦去世,你还要继承衣钵,如此奇阵,你爷爷也说天下罕见,难道不想见上一见?我保证如果真有危险,我们立刻离开,如果这次事情完了,我们一起出钱把你爷爷的瘫痪给治好。”
前面的话王晓鹏本不怎么在意,但爷爷的瘫痪可把他说到了点子上,自己当真是没有什么经济能力可谈,只看他皱了皱眉,似乎还在矛盾之中,迟迟不忍开口。
“对对,小师傅,你们学道之人,讲究淡泊名利,但医疗钱财这些也不是小问题,恐怕也是大问题,张师傅对我也有大恩,这事不能再拖,等事情一完,我们三人回来第一时间就去给张师傅治腿,也算是你我都对张师傅的一番敬意吧。”
王昆孙哲从小就是沐浴在改革开放春风中,这王小道长在张天师的引导下哪里有这两人如此精算,也当真有份悲悯天人的救世之心,良久,无奈地看了看两人,默许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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