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阑的呼吸沉了沉,锁死房门后,走向床边的时候就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朝着床上的女人压了上去。
…………
祝月瑕吃完饭后,就跟着骆名爵一起离开了聚英酒店。
在门口的时候,骆名爵的几个新的合作伙伴还个个都对她弯腰倒了别。
“嫂夫人再见。”
“嫂夫人下次有机会跟爵爷一起去我家做客。”
祝月瑕微笑着跟他们摆了摆手:“再见。”
等大家都走得差不错了,骆名爵也替祝月瑕拉开了车门。
“上车。”
祝月瑕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骆名阑的车,诧异道:“他们还没走?”
他们今天这顿饭已经算是吃了很久了,骆名阑竟然比他们还久?
骆名爵不以为意道:“骆名阑总是跟些乱七八糟的人喝酒,有时候一喝就是一整天。没什么奇怪的。”
祝月瑕点点头,转身上了来时的车子。
夜深。
季胜月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醒来。
她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难受,最让她感觉奇怪的是两腿之间的痛觉。
季胜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酒店的天花板和亮着的白炽灯。
她头疼的厉害,掀动被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啊!!!”
季胜月惊恐大叫,连忙抓紧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的死死,她在床尾的地板上发现了自己的衣服,这时候却都忘了去捡。
因为她在床上看见了另一个男人。
骆名阑。
他躺在季胜月的身边,光着臂膀,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被季胜月的叫声吵醒,敛足的骆名阑皱了皱眉头:“叫什么,怎么了?”
季胜月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你,我,我们……”
季胜月一句话还没说完,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和名节,可是她却在一次喝醉了以后失去了!
骆名阑愣了愣,过了几秒钟才回过神。
他神情慌张道:“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季胜月紧紧抱着胸前的衣服,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还是个清白的姑娘,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办?”
骆名阑沉声道:“都是我不好,喝多了点就……”
他认真打量着季胜月的神情,见她只知道哭,却没有一点怀疑到自己头上,斜斜地勾起了嘴角。
季胜月哭得越发厉害,要是奶奶知道她跟别的男人还没结婚就先上了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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