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润连忙神色认真的点头,“我很认真啊,认真的握着你的手。”他勾起嘴角,“宁,我真的觉得现在像是做梦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能微笑面对,勇敢的去解决,这是最好的态度,也是最好的安排。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一辈子都停留在现在!”
章宁会心一笑,狡黠的瞟了他一眼,“一辈子停留在现在?那我可不愿意!我还想过两天舒心的好日子呢,谁愿意这么多烦恼啊。”
“调皮!”
“你可真肉麻!”章宁嗔怪一句,“好啦,送我去找萧锦书吧。”
秦润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个时候去找别的男人,章宁,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还是根本不在乎我啊?”
章宁看着他的脸噗嗤一声笑了,“你装得还挺像的嘛,你既然这么生气那就在路旁边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嘶——”秦润咬了咬牙,伸出手扯住章宁的脸颊,“胆子大了是吧?竟然还敢和我顶嘴了。”
章宁拍了下他的手背,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皮肤都被你掐的松弛了,秦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你说我去找萧锦书能干嘛?人家帮了我那么多,你还怀疑他图谋不轨啊?如果我真的对他有什么意思,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秦润忍不住的露出一丝微笑,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对谁有意思啊?”
章宁好笑的斜睨着他,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非要说出来才行?真是够了,现在的秦润怎么变的越来越油嘴滑舌呢!
章宁下车之后直接去找了萧锦书,和他坐在咖啡厅里,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耀着桌上鲜红的玫瑰。当然,和萧锦书来咖啡厅也是秦润临走之前的交代,他说自己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的房子算怎么回事,当然要约见在公共场合才行。章宁虽然觉得好笑,他想的也太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照办了。
或许在她的心里,秦润说的话她到底还是在意的,而且萧锦书的确对自己有情有义,她既然没办法给他任何回应,何不断的干脆彻底,让他明白自己的坚决和心意呢!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难道还要瞪我把这杯咖啡喝完啊?”萧锦书笑了,“又或者说……嘶,该不会就是等我喝完咖啡提神吧?半夜要去挖地道啊?”
章宁被他逗笑了,“你们最近是集体商量好了要搞笑吗?风格也变化太多了吧,还是最近明星也都走搞笑幽默路线的。”
萧锦书低垂下头,脸部消瘦的线条显得更加完美,“听你这么说还有人很搞笑?是谁啊?”
章宁瞥了下嘴,“秦润啊,你们最近似乎不约而同的都很喜欢开玩笑。怎么?是觉得我烦心事太多,想要逗我开心?”
“的确,最近看你总是愁云满面的,不对,应该说从我看到你你就没有过开心的时候。和秦润在一起的时光,应该是你最美好的日子了。我说的美好,是真正的、真实的美好,不是从前被蒙在鼓励的欺骗。”萧锦书突然认真起来说道,“你知道吗宁,你最美的样子是笑容灿烂的样子,你最吸引人眼球的时候,是眼神清澈无垢没有忧伤的时候。所以,我希望看到你和秦润在一起,只有那样你才能开开心心的。”
章宁和他对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锦书,谢谢你,什么时候都会替我着想,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好事,能有你这样的朋友。”
萧锦书轻叹,“有我这样的朋友对你来说是好事,但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好事吧。我也是个凡人啊,成全你是很难的。所以,秦润可千万别给我什么机会,否则结局未必会是现在这样。”
章宁噗嗤一声笑了,知道萧锦书在开玩笑,“好啦,说正事吧。锦书,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关于瓦莱丽留给我的财产,你应该知道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萧锦书一下子紧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章宁,探究的神色想要知道些什么,“或多或少知道吧,瓦莱丽和我说过她的财产分成了三份,一份留给了血峰会,一份留给了霍焰,不管他要不要,这都是瓦莱丽作为母亲的心意,可是最大的一部分,还是留给你的。因为瓦莱丽觉得亏欠她的姐姐,也就是你的母亲,所以觉得最大的这份也是你应该得到的。更何况,你是个女人,她怕你受委屈。”
章宁心中一动,鼻尖酸涩的想要落泪,“原来她真是什么都替我打算好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偷偷地关心着你,这才是最大的幸福。
“我之前和瓦莱丽见过一面,她也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但时间有限,并没有说的很详细。”章宁抬起眼帘看着萧锦书,“我现在想要用这些东西,救瓦莱丽、霍焰,还有陆湘湘的性命。”
“你是说陆湘湘也在伊娜手上?”萧锦书的眉头顿时紧蹙,“伊娜怎么会抓走陆湘湘呢?”
章宁惆怅的叹了口气,“锦书,伊娜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那晚枪击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那些财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却可以救她们的命,这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萧锦书知道这些身外之物对章宁没有吸引力,不管是怎么处理她都没有一件,如果能够救人性命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所以萧锦书没有多劝,“既然如此,那我就带你去找左张律师。”
章宁笑了,“你知道张律师在哪?”
他疑惑,“什么意思?”
“看来你还不知道张律师搬家的事情,现在张律师在哪恐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章宁还记得那天去找张律师,那个人给自己的纸条,上面正是写着张律师的地址……
凉之平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一双眼睛猩红发烫,好像能燃起火焰来。他心里不断的回想着权思诺和贝丽儿的话,凉之衡到底是怎么死的?那天的酒会,要死的人应该是自己对吗?木兰裳想要杀的人是自己,只是恰好杀了凉之衡?
凉之平的心绪波澜起伏,他最疼爱的弟弟,他的亲弟弟,原来是为了自己死的,而杀了他的人正是自己的前妻,木兰裳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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