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把东西放在车上，等叶菀菀坐进去之后，他才朝着冉苒走了过去。
“卓凡。”冉苒率先开口，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卓凡似乎有些心虚的模样，眼神一直不敢和冉苒对上：“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了。你……”冉苒想问卓凡怎么会成了叶菀菀的助理，可话到了嘴边之后，她忽然想到自己不过是卓凡的同事，没有资格去管他的事情，改口道：“你怎么换手机号了，想联系你都联系不上。”
卓凡垂着头：“为了叶小姐的隐私，就把手机号换了。”
当初他们两个是最好的搭档，无话不谈，可现在面对着面。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冉苒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你能发展的好，我看着也高兴，好好干。”
卓凡能感觉到冉苒对自己的疏离。他苦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
冉苒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卓凡却说：“不能让叶小姐等久了，我先走了。”
他朝着冉苒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上了叶菀菀的保姆车。
冉苒站在原地很久，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或许每个人都会变的吧，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之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黑色的保姆车里，卓凡从上了车就一直垂着头，叶菀菀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说：“怎么了？觉得给我当助理被你昔日的朋友看到了觉得很丢人？”
叶菀菀轻笑着，声音中带着讥讽。
“能跟着叶小姐是我的荣幸，我并不觉得丢人。”卓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当然是你的荣幸，要不是我借给你钱。你妹妹可就死了。”叶菀菀挑了挑眉说：“不过，你的好朋友可是宫家的大小姐，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不帮帮你呢？是不是没有把你当成朋友啊？”
卓凡放在腿上的手握了起来：“这件事我并未和冉苒说，我们两个也只是普通同事而已。”
“是吗？”叶菀菀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我可不那么觉得，你喜欢她不是吗？”
卓凡猛地抬头。
叶菀菀轻笑了一声说：“你看她的眼神就是喜欢，不过呢。以前或许你们两个挺配的，但现在她是宫家大小姐你根本配不上她，再说了，她可是霍枭霆用过的女人，你觉得自己能和霍枭霆比吗？如果冉苒知道了你的想法，也会觉得你可笑吧。”
卓凡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叶小姐，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没有关系。”
“是没有关系，只是我这个人心善，看着你可怜提醒你几句罢了。”
叶菀菀闭上了眼睛，听到卓凡那急促的呼吸声，她愉悦的勾起了唇角。
***
宫家。
冉苒回去之后，发现宫雅也在。
除了她还有杜昱辰和杜诗艺。
看到冉苒回来，杜诗艺白了她一眼，就继续低头打游戏。
反倒是宫雅，脸上带着些责备之色：“苒苒，虽然你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但也要早点回来，别让爷爷担心。”
冉苒看坐在沙发上的宫老爷子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她走过去，乖巧的道歉：“对不起爷爷，让您担心了。”
宫老爷子脸色稍缓：“一个姑娘家，以后别一个人出去了，不安全，你二婶的手被人打断了，待会儿你和你姑姑一起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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