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很满意他的回答,“那现在呢?”
“现在啊。”他收回目光,装模作样的看着日月更迭的天空,拖长了尾音,“我在想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证。”
沈嘉抿着笑,歪着脑袋问他:“那你明天想吃什么味道的蛋糕呢?”
明天是谢邀法律上22岁的生日,也是他在法律上可以领证的年纪。
“橙子味吧。”谢邀说:“我记得家里的沐浴露是橙子味的。”
“吃蛋糕不要奶油吗?”
“还可以吃奶油吗?我可以。”
两人一来一往插科打诨,就仿佛是被明天的的特殊性刺激了,一开口,往外说的全是些只能偷偷躲起来小声哔哔的虎狼之词。
当天晚上,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亲亲抱抱玩了个遍,越玩越兴奋,越玩越想玩,要不是约好了明天晚上的大餐,这会儿只怕已经在奏交响曲了。
闹到凌晨,两人终于不堪疲惫睡了过去,乱糟糟的床被,裹着一对紧紧相拥的恋人,空调调得很低,却也依旧降不下两颗心紧紧挨着的滚烫。
第二天,闹铃无情唤醒这对不知收敛的未婚*****一个吻,刷牙,洗脸,化妆,换衣服,最后揣上身份证和户口本,前往民政局等待上班。
他们是当天第一批登记结婚的人,工作人员来上班的时候,看着两人的迫不及待的姿态都忍不住要调笑两句,但话头总是围绕着喜庆来,甚至还有人提出两人什么时候办婚礼。
谢邀和沈嘉一早就商量过这个问题,关于举办时间,举办场地,还有规模,宾客,菜品,鲜花等等等等,他们都商讨过,他们一起敲定了很多婚礼的细节,甚至还约好了到时候婚礼的举办由谁来出这个大头。
谢邀已经参加了工作,沈嘉的薪酬也相当可观,对于很多同龄人来说堪比大山的彩礼钱与房车压力,对沈嘉和谢邀却相当友好,毕竟谢邀一点也不介意吃些沈嘉的软饭。
只是婚前协议要签好,这是谢邀最重视的一点。
登记的过程顺利而迅速,拿到红本本的那一刻,谢邀高兴得差点把沈嘉直接扔上天。
拍照,约会,鲜花,钻戒。发朋友圈,发微博,屠遍交际圈和粉丝圈里所有的单身狗。
当天晚上,谢邀把橙子味的蛋糕一遍遍的吃,翻来覆去的吃,吃到蛋糕化了,撑了,哭着说不要了,才抱着软绵绵的沈嘉去浴室洗掉一身甜腻腻的奶油。
两人的婚假请的很长,一个有意拖延,一个无所顾忌,顶着压力飞了几个国家,度过了一个漫长而美好的蜜月。
然后,工作与生活接踵而来,早上吻别,下班后拥吻,吃完晚餐,一起看电影聊天,分享工作趣闻,一点点将对方拉进自己的专业圈,共同将小日子过得充实又幸福。
婚姻生活于两人而言与之前的同居并没有多大的区别,除了各种意义上的安心之外,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可以痛快的吃蛋糕,并且一起幻想他们未来的孩子。
冬天,两人举行了婚礼,第二年的夏天,谢邀就晋升为了预备役奶爸。
虽然两人都没有想过这么早就结束二人世界,但这个调皮霸道的孩子,还是打破了两人早就做好的约定。
谢邀还经常磨着牙吐槽这个小熊孩子,就是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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