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凌愣了愣，摇头：“哪有那么夸张，就是失眠，吃了几次安眠药，计量有点大导致昏迷而已。我要跟你坦白的是，其实我在医院安排了人，姓林那女人刚出现，就有人跟我汇报了。但是我觉得以你的聪明才智应付那女人绰绰有余，所以我就让人远远看着。”
萧北鸢扬眉：“所以呢？”
雷凌有点拿不准她的意思：“你生气了？我发誓，真的只是保护你的安全，没有跟踪你的意思。”
他大约是被日料店的事吓到了，所以才在医院安排了人，萧北鸢心里有感动有心酸还有犹豫。
感动的是这个男人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心酸的是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难以跨越的鸿沟，更心酸他说很久没被人毫无保留地相信过，犹豫的是K调查到的那些事。
“你以前也会这么对柏玉玲的？”
既然她提起来了，雷凌觉得有必要借这个机会把有些事情说清楚，免得以后林杳再来挑拨是非的时候对他们的关系造成影响。
“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我再详细跟你说一说。”
他向来爱耍赖，萧北鸢拿出好耐心，点点头：“你说。”
“就是你也看到了，咱们身边明的暗的牛鬼蛇神太多了，以后肯定会有越来越多人来你面前挑拨是非膈应你……我们现在做一个约定，以后不管任何人，你不隐瞒我，我也不隐瞒你，坦诚相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任何事？”
雷凌点头：“对，任何事。”
想到自己那些秘密，萧北鸢犹豫了一下：“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小秘密么？”
“什么小秘密，连我也不能说？”
萧北鸢一脸为难：“跟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是我还没理出个头绪，就让我有一个小秘密嘛好不好雷凌？求你了……”
撒娇的时候萧北鸢胆战心惊，按理雷凌提出这个要求她应该高兴才对，这对于他们以后关系的稳定发展是助推器。但是有些事她真的目前没办法告诉他……
她那样儿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咪似的，雷凌本来现在对她就没有什么戒备心，又怕自己不同意又把关系闹僵，犹豫了一下，提出一个折中意见：“好，准许你有一个小秘密，但是……”
话没讲完萧北鸢就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一口，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雷凌心花怒放，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一本正经：“我话还没讲完……”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保证，等时机成熟，我一定第一时间把这个小秘密告诉你。”
雷凌斜眼看她：“你这个小秘密，不会和别的男人有关吧？”
“那哪能呢？”
雷大爷一脸自信：“谅你也不敢，要是有别的男人，我打死他。”
萧北鸢看他那样儿就觉得好笑，故意逗他：“为了以示公平，也准许你有一个小秘密。以后找一个特殊的日子，咱们一起把小秘密说给对方听。”
雷凌脸色有点不自然：“我哪有什么小秘密？我又不是女人，那么多心思。”
“真没有？可不要后悔啊。”
那一刻萧北鸢脸上那种促狭的笑，好像看穿了一切似的，雷凌心里直打鼓。他说自己没有小秘密，其实是虚张声势，就是怕她看出什么来。
但是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他怕自己会穿帮。
“好了好了，就算我也有小秘密好了，以后一定告诉你。”
萧北鸢凑过来：“好了，给我说说你和柏玉玲的事呗。”
有时候萧北鸢觉得自己才是受虐狂，明明介怀雷凌和柏玉玲那段过往，明明一想起来都怄气得要死，却又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雷凌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我和她，应该从哪里说起呢？应该从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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