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吃错药了才想着要见他,她是脑子被门夹了才想着要和这男人讲道理。
她是第一天认识他吗,他一直是不讲道理一切只按照自己喜好来的人啊。
意识到自己竟然对她的眼泪动了恻隐之心,柏玉棠烦躁地推开她。
女人跌倒在地,惊恐地蜷缩起腿往后缩,柏玉棠蹲下来,看着她:“说吧,孩子怎么回事?信托基金又是这么回事?交代清楚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女人仿佛这会儿才想起孩子,刚才还很害怕,这会儿一把抓住柏玉棠,焦急问:“你把天儿怎么了?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柏玉棠,他是你儿子,你不能伤害他……”
“刚才对我下药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我儿子?”柏玉棠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当初我怎么说的?你要是敢生下我的孩子,我弄死你。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你有本事把他生下来,就要有本事一辈子瞒着别让我知道。你倒好,跑来我眼皮子底下作妖……你就那么自信,我会放过你?”
女人倔强地仰着脸,看着他,不说话,刚才眼泪哗啦啦的,这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
她越是不屈服,他越是烦躁越是觉得有趣,尤其她那烈焰红唇,和她惨白的脸比起来,无端端的勾人。
他又一次像是中了蛊似的,低下头去,攫住她的唇。
唇齿纠缠间,他耳朵里落下来她的啜泣:“对不起……对不起,阿棠,对不起……”
半小时后,柏玉棠从房间出来,对候在门口的司机沉声吩咐:“天黑后把她转移到老地方,别被我妈发现。”
他的意思很明确,司机张大嘴巴惊讶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棠少,您……”
柏玉棠斜眼看过去:“怎么,没听懂,还是我说话不好使?”
司机颤颤巍巍摇头:“没有没有,这件事我亲自办,您放心。”
柏玉棠抹了抹唇角,回味着独有的味道,唇角弯弯。
……
燕京,萧北鸢睁开眼,愣了十多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她坐起来,左看右看没看见人,伸手过去摸了摸,还有余温,应该起来没多久。
阳台隐约有声音,她下床,伸个懒腰,然后往那边走。
阳台的推拉门是关着的,她轻轻推开,先是看见那挺拔的背影,继而是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陌生人之间配型成功的概率是万分之一到十万分之一,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行了,等我回来,你尽快给我安排配型。你别说了,他是我妻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只是短短几句话,萧北鸢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她吸吸鼻子,轻轻走过去,把脸贴在他后背上。
雷凌注意力太集中,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意识到不对劲,他挂断电话转过身来,发现萧北鸢哭成雷人。
“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他弯腰去帮她擦眼泪,“孟医生说你要保持心情愉悦,不可以哭知道吗?”
萧北鸢啜泣着,扑在他怀里:“傻瓜……雷凌,你就是大傻瓜。”
她既然已经听到了,他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再说她的病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不该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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