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进她脖子下面,直接将她揽在胸口箍紧。
“为什么哭?”
“我没哭,就是喉咙不舒服,怕有点感冒。”温南枳推脱道,却不放下被子,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宫沉。
宫沉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漆黑,深得可怕。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纠缠着,谁也不说话。
温南枳的双腿伸得笔直,换了一套睡裙后,就无法避免的肌肤触碰宫沉的腿部。
像是在点火一样,宫沉根本经不起温南枳这种有意无意的撩拨。
他直接夹住了温南枳乱动的腿,一手强制抬住温南枳的下巴,将她的脸颊从被窝里露了出来。
温南枳见状立即捂住嘴,摇摇头:“不行,不行,我今天不方便。”
“你的经期早过了,你敢骗我?”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温南枳瞪圆眼睛,“我……我这个月神经一直很紧张,所以推迟了。”
宫沉想想这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温南枳牵连其中,的确容易紧张。
他扬起的头又放了下来,深呼吸,手却依旧搂着温南枳。
“不敢一个人睡就靠过来一点,我能吃了你吗?”
温南枳轻轻点头,能啊。
宫沉无语。
卸去以前对宫沉的恐惧,贴着宫沉睡,就好像贴着暖炉,无论如何都暖暖的。
温南枳缩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只有宫沉难熬的比平时不能睡觉的时候还要难受,心里把能让他平静的糟心事都回想了一遍。
总算是无比的冷静了。
……
温南枳第二天趁着宫沉去应酬,准备出门,谁知道忠叔拦住了她,塞了一碗红糖水给她。
“忠叔,这……”
“宮先生说你身体不舒服,查了网上说喝这个有效果,让厨房煮了一锅,够你喝一天了。”忠叔满意的笑了出来。
宫沉总算是会关心别人。
“一锅!”温南枳吓得放在嘴边的碗又放了下来,“我……我喝不下了,我先出去了,今天阿离拆石膏。”
其实贺兰离前两天就拆了石膏。
温南枳到了约好的地方,却发现凌零和贺兰离居然还没到。
她看了看时间,大约过了五分钟,两个打扮明艳的女人想她径直走来。
“嗨,美女一个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其中的红发女挥了挥手,甚至咬了咬嘴唇。
“不,不,不用了,我等人。”温南枳抓着包,恨不得赶紧跑。
“我说她看不出来吧?”
这声音……不是凌零吗?
凌零撩了一下自己的红色假发,然后提着裙子坐下,炫耀似地托了一下假胸。
“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凌零立即掐了嗓子,娇声道:“唉哟,叫人家玲玲啦。”
“我是momo。”贺兰离伸出涂了血红指甲油的手。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温南枳看着自己一身朴素,完全没办法和他们比。
“这算什么夸张?夸张的还在后面呢。”贺兰离和凌零击掌庆祝。
温南枳捂着嘴笑了半天,还是不习惯凌零这身女装打扮。
虽然看不出男性特征,可是待会上楼见的是楚向傲,这画面她不敢脑补。
“我们走吧。”温南枳打算起身带路。
“等一下!南枳,你不用上去了,你告诉我房间号,然后等我到了你打电话告诉楚向傲要晚一点才能到。”贺兰离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
温南枳愣了愣,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外面的记者不是我和凌零打电话爆料的那一家,是目前最出名的八卦娱记,被他们抓住能写到家破人亡,你知道他们最出名的一片文章是什么吗?”贺兰离抬眸沉重的看着温南枳。
温南枳一慌。
“就是宫沉父亲的死,独家爆料,让这个杂志社到现在都屹立不倒,你觉得是谁找来的?”贺兰离这是明知故问。
温南枳重重的跌坐在位置上。
她见楚向傲就告诉了姜云,而和宫沉父亲的死扯上关系的又是温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结论吗?
不论她当初答不答应见楚向傲,温家早就做好准备,抓她奸情,逼她和宫沉离婚了。
“我妈……”
“南枳,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你等着,我和凌零给你去试试,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信了这么多年的妈,到底是人是鬼了。”
贺兰离起身戴上墨镜,挽着凌零,扭腰胯臀的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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