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良久，终于在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中找到了答案。
厉怡然走的太过突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扔下的烂摊子足以压垮之前所有的口碑。
想到这里，蒋司楠握紧了双拳，眸中带上了阴沉之色。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与此同时，对纸巾的检验也有了结果，凯莉看着手中的检验报告，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根本摸不到头脑。
怎么所有的数值都是正常的？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错误？
抱着满肚的狐疑，凯莉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她先是四处观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闪身走了进去。
“林总，您给的东西，检验出结果了，但是…….”
“什么？”林堇俞的目光从电脑上移开，定定地望向了凯莉。
凯莉被林堇俞清冷的视线盯着，难免局促，眼眸低垂，缓声说道：“但是检验结果表示，纸巾上面除了茶叶的残留外，并没有其他东西。”
“没有？”很明显，林堇俞也被结果惊诧到了，有了片刻的失神。她撑着脑袋，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暗自感叹自己实在太过多疑。
“林总，需要我重新检验一遍吗？”
凯莉跟在林堇俞身边，多多少少对她的脾气有些了解，林总绝不会随便拿一张纸巾去给她检验，虽然结果虽然显示正常，但她的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不用了，你先去忙吧，记住，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知道。”
“好的，林总。”凯莉重新将检验结果放回档案袋中，怀抱在胸前，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谁知，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温文尔雅的蒋司楠。
凯莉被突如其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吓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文件。
如此明显的防备，全数落在了蒋司楠的眼中，他太过善于伪装，掩下心中的怀疑，忙低声说道：“抱歉，吓到你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凯莉拍拍跳动的胸口，同样客气的回道：“是我失礼了，蒋总，您是来找林总的吗？”
蒋司楠抬起手中的文件，笑着点点头，“对，我来找堇俞签字。”
见状，凯莉忙让出道路，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林堇俞见到蒋司楠并未凯莉那般惊讶，抬起头，熟稔的说道：“恭喜出院，说来抱歉，你出院那天我都都有去接你。”
“不不不，应该抱歉的是我，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说，还因为怡然的任性，让大家帮忙一起收拾烂摊子。”
蒋司楠眼眸低垂，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无奈。
林堇俞虽不能与他感同身受，但近些天来，也对厉怡然脾气有了了解，她耸耸肩膀，说道：“没关系，现在我们打起精神，争取为合作案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好。”蒋司楠同样轻松的笑了，“那就先麻烦林总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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