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蒋总，还请你回去吧。”林堇俞诚恳的道了歉，让凯莉送蒋司楠。
末了还不忘加一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厉氏那么大的公司，这种事应该也不需要蒋总亲自跑一趟。”
蒋司楠停下脚步，一回头，目光阴沉的盯着林堇俞，“你不是因为项目本身拒绝我，而是因为这个项目会接触到我。”
林堇俞不置可否，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这就是她的原因，也是她过来想要传达的意思。
蒋司楠突然握紧拳头，手里的文件被他揉成团，凯莉以为他要动手，连忙放在林堇俞面前。
“好，好！”
一连两个好，那语气，就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林堇俞，算你狠！”
蒋司楠瞳孔血红，里面的红血丝几乎要把整个瞳孔占满。
“既然你这么无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讲情面的！”
他抬手指着凯莉后面的林堇俞，“这都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林堇俞听他说得云里雾里的，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但还是语气平淡的道歉，“这个项目的确不是我能胜任的，麻烦蒋总跑一趟了。”
蒋司楠没有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他的背影决绝而又冷冽，带着几分冰雪，路过之处，温度抖降到了冰点。
林堇俞半天没回过神，“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拒绝得太彻底，指不定对方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点事！
凯莉安慰道，“是他再三纠缠，你也不过让他认清了现实，即便真走了极端，那也只能怪他接受能力太差，根本不能怪你。”
林堇俞若有所思的点头，但她还是觉得心神不宁，好像即将有大事要发生。
蒋司辰走出林氏，直接开车回到厉氏大楼，他坐在自己办公室，给小玲发了一条短信，很快就响起敲门声。
小玲推开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贴着门往里面走。
厉氏到处都是监控，想要避开耳目还不被监控拍到，她已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小玲出声问道，“你找我？”
蒋司楠点了点头，手指敲击着桌面，“这是今天的药。”
桌子上一包白色的药包，小玲看了一眼，心里直发抖，“最近下药太频繁了，已经引起厉副总的注意，我要是再继续，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蒋司楠嘴角上扬，“放心，这是最后一次，钱我到时候会打到你卡上。”
听到钱，小玲动摇了，但还是有些犹豫，“外面走廊的监控拍到我进你的办公室。”
“我会让监控室里的人把监控都删除。”蒋司楠已经没了耐心，说话都带着几分烦躁，要是小玲还要找其他借口，他不见得会这么心平气和。
小玲察觉到他压抑的气息，颤抖着拿起桌子上的药包，偷偷看了一眼蒋司楠，随即推开门，快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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