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玲说的时间地点之后，他出声拒绝，“那时候我没空，今天公司比较忙，要晚上十点才结束，明天见吧。”
他说完，明显听见话筒里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明天不行，明天他们都该找上门开了！”
小玲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十点再见面也可以，我就在约定的地方等你。”
蒋司楠松口答应，见小玲脸上的表情明显松了一些，忽明忽暗的瞳孔里带着几分冷漠。
晚上，蒋司楠按照约定去见了小玲，同时找了个女人勾引她弟弟，迫使他没办法跟过去。
两人见面就开门见山，蒋司楠问她要多少。
小玲惊讶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但也没有多扭捏，直接说出了，“五百万。”
“你确定够？”蒋司楠挑眉，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
小玲有些尴尬，但为了钱，她也没什么不能豁出去的，“钱当然是越多越好，如果蒋总愿意多给，我也能接受。”
听她这么说，蒋司楠嗤笑一声，拿出一张支票，“就按你刚才说的，如果不够，以后也别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钱。”
“放心吧，蒋总，我绝不会给你添乱。”小玲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就拿到钱，最后一句话像是一个固定的答案。
她说了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做到。
蒋司楠把支票递给她，“没事了吧？”
看到支票，小玲喜笑颜开，“没事了，谢谢蒋总。”
见她要起身，蒋司楠叫住她，“天太晚，我送你回去。”
小玲连忙道谢，知道附近的路比较黑，没有路灯，便没有拒绝。
心里把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弟弟骂了个遍，明明说好陪她一起，还口口声声说完保护她，结果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她坐上后座，蒋司楠从旁边拿了一瓶水，“餐厅里的菜挺咸，解解渴吧！”
拿到水的小玲受宠若惊，一直觉得蒋司楠阴沉冷漠，没想到也有这么暖男的一面！
拿到水的一瞬间，她似乎也感觉到喉咙干涩，扭开瓶子喝了一口，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谢谢蒋总。”小玲靠在椅子后背，笑得毫无防备。
随着车子启动，小玲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一摇一摆，意识渐渐模糊。睡之前，她不放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包，里面有两张支票，一张五百万，一张五十万，够她安稳过一辈子了……
蒋司楠把车子停在河边，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小玲，出声叫了两次，没听到回应。
他直接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把小玲灌得彻底晕死过去，一切结束之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
随着“噗通”一声，小玲沉进水里，蒋司楠看着往下沉的人，眼里看不见一丝光亮。黑暗中，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上了车，透过后视镜看见小玲的包。
蒋司楠几乎没有犹豫，拿出包里的两张支票，将包随手扔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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