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孩子父亲呢?”中年医生朝覃朝阳看了看。
覃朝阳往宁可看。
“AB型。”
医生放下检验单,面色凝重地看着宁可和覃朝阳,“因为你是O型血的妈妈,而且孩子的父亲是AB型血,这种情况下,你们第二个孩子和你发生溶血的几率会很高。所以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
“溶血?”覃朝阳眉头皱了皱。
“溶血就是在怀孕期或者分娩时可有为数不等的胎儿红细胞进入母体,若彼此血型不合,母体内缺乏胎儿红细胞所具有的抗原,母亲会产生相应的抗体。”
“很严重吗?”
医生双手交握,“这么跟你们说吧,发生溶血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孩子的黄疸、水肿、贫血、肝脾肿大、溶血严重时可导致胎死宫内。幸免于死的,则可遗留脑性瘫痪,导致终生残疾。”
“第一胎会溶血吗?”宁可紧张的抓着覃朝阳的手。
“第一胎几率相对较小,这也是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的原因。”
覃朝阳扶起小手冰凉的宁可,朝医生点头,“谢谢医生,我们会好好考虑的。”
覃朝阳抽出她手里的报告单,塞了杯热水给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热水温暖宁可的手,也温暖了她的心,“生下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量。
“你确定?”
宁可不再出声,低着头,缓缓喝掉那杯热水。
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从她的脸上看不见半丝犹豫,展开一抹温和的笑容,“走吧,”
覃朝阳深深叹了口气,拔腿跟上。
从医院回来,正赶上简舟梵提前下班。
简舟梵往门外看了眼,没做声,步履沉稳地往里走。宁可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琢磨着又有什么事惹他心烦了。
不管怎么样,他的计划现在进行到关键时刻,她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戏还得演下去。
吃饭的时候简舟梵不咸不淡地对阿姨说:“最近会经常加班,麻烦你帮我在书房摆张简易床。”
“哎,好的。”
宁可低着头不声不响地扒饭,她当然知道他是不想和自己同处一室,原来他竟然这么讨厌别人背叛他的。
晚上洗漱完,宁可一如既往地朝沙发走去,身后传来他冷漠的声音,“自己不注意就算了,难道连孩子也不在乎吗?晚上摔下来怎么办?”
宁可惊讶地看着他,他是在担心自己吗?
简舟梵坐到沙发上,“你睡床,从明天开始我睡书房。”
“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的。”宁可语气急促道。
简舟梵往沙发上一躺,一双大长腿从沙发的另一头伸了出去,看得宁可强迫症都犯了。
“宁可,别再挑战我的容忍极限!”他闭着眼,冷冷的警告着。
宁可站在原地心情复杂地看着沙发上的简舟梵,最终还是上床睡去了。
临睡觉的时候宁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今天去医院他是知道的,那么他怎么又知道孩子还在呢?
很多年以后,她无意中问起这个问题。
他满身唳气地哼了声,要是你真打算做掉孩子,我就让那医院关门!
宁可眉头挑了挑,不怕死的挑拨,“你又不知道孩子是你的。”
“还敢说?”要不是她,孩子能和他分开那么多年吗?自己能亏欠她们母女那么多吗?这是他一直以来梗在心中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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