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龄走到工作室门口,里头的哒哒声已经停了,反而变成了余然的歌声。
当然这歌声惨不忍睹。
温九龄将门推开。
余然跪趴在地上厥起屁古,“温先生?”
“你在做什么?”
“哦,我在抹地。”余然扬了扬手里的抹布,干脆坐起来了,“温先生我吵到你了吗?”
温九龄也想学她那样直接坐地上,但姿态不允许他那样做,“雪姨负责全屋卫生。”
“我知道。”余然吐了吐舌,“但这里是我要给温先生做衣服的地方,我想自己弄。”
温九龄没什么感情地哦了一声,转身离开。
余然瞪着大开的房门看了半晌,继续抹地。
参加徐家的宴会,她的心情并没有受影响,她愁的是要怎么带温九龄去浪。可想而知,温九龄的浪跟她的浪肯定不是一个概念。
唉。
十来平方的工作间她来回擦了几遍,还是没能想出能让温九龄打消跟她一起浪的方法,算了,直接问他去。
“温先生,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小奶牛?”
温九龄头发还在滴水,余然赶紧过去替他吹头发,吹风机的嗡嗡声中,温九龄说了一句什么,余然没听清,赶紧关了吹风机:“温先生你说什么?”
“动作快点。”
“哦。”余然将他的头发吹干,抿抿唇,“所以温先生喜欢什么颜色的小奶牛?”
温九龄没有回答,余然壮着胆子绕到前边一看,哟,人家睡着了!
撇撇嘴,余然将人弄到榻上去,冲完凉又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人家睡得挺好的,她很自觉就去了客房。
半夜被窝里多了一个男人,余然半梦半醒,靠手感知道是温九龄,立即靠上去,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去。
第二天早上睡到很晚,床的另一边都被阳光晒暖了,余然赶紧起来奔下楼。
偌大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温九龄走了,雪姨还没来。
前后院的花圃推了一半,乱七八糟的看得人挺心烦的,余然干脆早餐也不做了饭也不吃了,坐园区的车出了岛,再打车去医院。
余女士刚吃完早餐,见她两手空空的来,笑了:“然然啊,我这还有钱,你先拿去用。”
余然一顿。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两个护士可以结账啦。”余女士看着女儿,“然然,辛苦你了啊。”
余然鼻子微酸,却笑了:“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养我这么大,对你好点不是应该么?真心疼我就好好养病,病好了再和我去卖早餐!”
余女士嗯了声,开始赶人了:“你赶紧去上班,有空多跟阿九玩,他一个人挺无聊的,刚还跟我说不知道怎么跟你沟通。然然我告诉你啊,阿九那孩子就是话少了点,沟通的事得你主动,知道不?”
所以,温九龄一大早撇下她,是来医院跟余女士告状?
这是为什么呢?
余然想得满头包,到了茶馆依然一头雾水——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床她没暖好?
只有这个可能了。
小李迎上来:“老板,里面来了一位客人,点名要找你。”
有客人来了啊。
余然提起精神应付:“在哪?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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