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啊，要把自己的生活过好！我们就盼望所有的雇主都顺顺利利，这样我们才能做得长久呀！”
余然含泪点头，发誓以后一定要拼命。
张楚楚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年年很省心，余然又多给了她一千块，她很爽快就答应下来了。
安排好家里，余然骑车去公司。
新的任命下来了，由集团总裁温九龄担任飞鱼科技总经理，并对新副总余然，也就是原来的韩昭昭，亲自培训。
唐亦发念完人事任命，久久合不上嘴，好半天后才道：“韩，哦不，余总，你跟温先生吵架了？”
“没有。”
余然四两拨千斤：“昨天的事我办得不太好，温先生怕我耽误了交货期，决定自己先管一段时间，也让我多学点东西。”
“我本来就没学过工商管理，之前是太自负了，明天是个教训，唐总，感谢你啊。”
唐亦发摸摸还剩几根毛发的脑袋，心想这有什么好谢的，余然管不定公司底下的人，他也搞不定晏殊的研发部及营销部那群人啊，可人家余然就搞得定，并且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术业有专攻，各人有长短，这很正常。
但余然对他释放出来的善意与拉拢之心，他收下了。
笑眯眯道：“我过去五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我，跟着余小姐才有肉吃！”
余然大笑。
上午十点，新任总经理温九龄来了，余然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唐亦发的办公室，很自觉就给温九龄腾出了地方。
只是她的乖觉与识趣，并没有得到温九龄的好脸色，连林助理也不再跟她有眼神交流。
余然接受这个结果，但跟唐亦发尴尬对视了三四秒之后，余然拿着小本本出了门，扭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温先生，我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
温九龄抬了抬手：“说。”
“请问为何要在供货环节增加关卡？请问该如何设卡？请问设了卡之后如何保证供应商以后供的货都是正品合格品而不是瑕疵品？”
温九龄微微一笑：“因为，他们丢不起九天集团的订单。”
余然愣了愣，不可思议：“可是诚信不是合作的第一要素吗？”
“不。”
温九龄收起笑容：“合作的第一要素，是利益。”
余然皱眉。
“你下去吧。”温九龄挥了挥手，“你有三个月时间去参悟。林助理，让唐亦发和晏殊过来开会。”
余然又愣住。
她怎么说也是跟唐亦发一个级别的副经理，温九龄开会竟然不带她，这是要架空她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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