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晚的脑子还不太灵光,跟着薄弈清去到了客厅,唐老夫人面无表情的看新闻联播,听到动静后随手关了电视,“坐吧,我和你们说件事。”
“外婆好。”苏星晚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这次唐老夫人看起来和气了很多,但苏星晚还是本能的害怕,尤其刚刚还出了那么一档子事。
“嗯,坐下说话。”唐老夫人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神情病恹恹的。
“我打算过几天出国旅游,大概要几个月后才能回来,如果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出国?您自己?”
“对,我自己,我想自己出去走一走,带旁人很烦。”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我还是派个人跟着吧。”说话的时候薄弈清把右手往后藏了藏,堪堪遮挡住了那狰狞的伤口,而苏星晚左手的伤口还大喇喇的露在外面,唐老夫人也不心疼,饶有兴致的说:“这受个伤都是情侣的?”
苏星晚面色一红,也往后躲了一下。
唐老夫人说风凉话的本事是真的厉害,但又绝对是没有恶意的。
伤口上的疤痕不深不浅,但长在白皙的掌心中便显得格外狰狞,受伤后他没有用绷带处理过,只草草擦了一点药,理由是绑着绷带影响手指的活跃度,工作起来不方便。
而苏星晚的那道伤口看起来则是严重多了,大多数时间都是绑着绷带,只有偶尔需要通气才露在外面。伤口还没有拆针,看起来是很难不让人心疼的。
一左一右,一个巧妙又无奈的巧合。
唐老夫人没再看下去,把老花镜收回去放进了口袋里,“我年纪是大了,但是还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操心我,赶紧把伤养好了,你从小被蚊子咬一下几个月疤痕都不掉,这个口子你要养上一年吧?”
被戳了老底的薄弈清唇角僵了僵,“好,您打算哪天走?我和星晚去送您。”
“不用了,送什么送,我不喜欢离别的场面,你们自己忙自己的吧。”唐老夫人用手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顺便把客厅的布局草草看了一遍,“改变挺大的,看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是。”薄弈清道。
“好了,我走了,不用送我,有时间多陪陪小晚,别总是工作工作,万一累垮了身体怎么办?”
苏星晚也跟着起身,小步跟在后面。
发烧好像更严重了,熟悉的客厅布局正在乱转,模模糊糊,看的不真实,明明就在眼前乱晃,一伸手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靠在门板上眯着眼睛目送唐老夫人的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唐老夫人这个语气就跟最后的诀别似的,郑重其事又充满不舍。
是错觉吗?
车子已经出了院子,苏星晚终于支撑不住的蹲在了台阶上,用滚烫的手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薄弈清穿的极少,从苏星晚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腰际以下的位置,到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将额头抵在了门框上。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听到一阵紧急的脚步声。
鼻尖萦绕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苏星晚主动张开手臂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衣服。
“现在什么感觉?”他们的额头快速贴了一下,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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