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地回到公司,站在办公室前的走廊上抽烟,看着院子里进进出出的车辆和人。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曹丽打来的。
“喂——”我说。
“那个报告你给孙总送过去没有?”曹丽说。
“送过去了!”我说。
“他说什么了没有?”曹丽说。
我说:“没有!”
“你去的时候还有谁在他办公室?”曹丽又问。
“没人!”
“那他当时什么表情?”曹丽说。
“没什么表情啊,我放下东西就走了!”我说。
“那就奇怪了。”曹丽自言自语地说。
“怎么了?什么奇怪了?”我说。
“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我刚到美容店坐下,还没开始做头呢,他突然急火火打来电话,让我必须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听那声音,似乎还很恼火,我问什么事,他在电话上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挂了我的电话。”曹丽说:“我还以为是你送的那个报告出什么事惹他发火了。好不容易抽空来做头,他一个电话说让过去就得过去,烦死了。”
我一听,心里有底了,说:“孙总说不定找你是有工作上的重要事情。你还在做头?”
“做你的龟头啊,我现在正往集团赶呢。”曹丽的声音有些烦躁。
“我的龟头不是你的头。”我说。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他到底在发什么邪。他还让我在路上顺便买一盘空白的微型录音机磁带带过去,真麻烦。”曹丽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里明白,孙东凯叫曹丽去,必定是和这盘磁带有关,让曹丽买一盘空白的带过去,把那盘换出来,然后把那快件照原样封好送到党-委办公室,再到董事长手里,董事长听着磁带的时候,将会什么声音都没有。而那盘原来的磁带,说不定此时已经被孙东凯烧了。
我站在走廊里有些焦躁,想给皇者联系,却又想起他的告诫,他今天和伍德在一起,让我不要和他联系。我想问问皇者是不是手里还有一盘这样内容的磁带,他说不定就复制了,给我的是复制件,手里还有原件。
不能和他联系,暂时就不得而知了,我收起手机,来回踱步,思考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孙东凯叫曹丽过去,不知会对此事采取什么对策。
正琢磨着,看到曹丽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了,神色有些紧张,还有些严肃。
曹丽直奔办公室。
我回到办公室,摸起内线电话打了曹丽的办公室电话,很快接通。
“我看到你回来了。”我说。
“回来了。”曹丽无精打采的声音,停顿了下,突然说:“对了,你现在有事没,过来下!”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说了声没事,放下电话就直接去了曹丽办公室。
进了曹丽办公室,曹丽让我关好门,然后看着我,神情依旧有些紧张,说:“他叫我去,还真有事。”
“哦。什么事呢?”我说。
“什么事。”曹丽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我:“他让我现在去办件事的。”
“办件事?什么事?”我说。
“去这家快递公司查一个快件单子的寄件人长什么样子,这上面还有单子号码。”曹丽抖了抖手里的一张纸。
我一听,懵了,我靠,孙东凯动作反应够快的,他是安排曹丽去查这快件是什么人邮寄的,想由此判断这幕后的指使人啊!
我上午刚去寄的快件,快递公司的人说不定会记得我的模样,要是查出来是我,那事情可就败露了,不但我败露了,还极有可能牵扯到皇者,一旦伍德要是知道他内部有人给孙东凯的活动录了音,那么,极有可能会怀疑到皇者,如此,皇者就不安全了。
我的头皮蒙蒙的,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轻描淡写地说:“哦,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不就是查个快递的单子吗?查谁寄的快件吗,这太容易了啊。寄件人那一栏没写名字?”
“废话,要是写了真名还用查啊,那快件寄件人一栏写的是个化名,张三,一看就不是真名字。”曹丽说:“这快件你是不知道有多严重,这件事,很重要。”
“那你赶紧去啊,这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可了不得。”我说:“你不赶紧去,叫我来干嘛?”
“叫你来,是想给你下达一个十分光荣而重要的任务。”曹丽突然笑了。
“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去替你办这件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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