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黎这么一说,我的心不由又颤了一下。
老黎又说:“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现在是黑白道脚踩两只船,是不是?跟着李顺混,跟着秋彤混白道,你倒是很有意思,他们两口子把你承包了。”
我低头不语。
老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然后放下杯子,说:“你不要在我面前这副神态。我今天似乎也没有找你算账处罚你的意思吧?我说了,我们是闲谈。其实,从我这些年的经历看,混黑//道混白道,孰是孰非,那个是好的,那个是坏的,难说是非。”
听老黎这么说,我心里似乎松了口气,抬起头。
“不管白道还是黑//道,关键是自己心里要有个底线,有个做人做事的底线,这条底线,一旦越过,两者基本就没什么差别了。”
老黎指指心口窝,说:“都是相对的,所以,不要纠结于所谓的黑白之分,关键是要把握住自己内心的这条底线。只要底线不越过,只要自己坚持做人的原则,只要自己的良心对得住,那么,混什么道其实是无所谓的。”
老黎的一番话突然让我心里有如释重负之感,似乎我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似乎我想借助老黎的这番话为自己解脱一下。
老黎看着我默默地抽烟,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老黎:“你笑什么?”
老黎说:“你小子,抽烟的样子都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我说:“你年轻的时候抽烟?”
老黎说:“是的。我年轻的时候,呵呵。也是挺能作的。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一句话吗?”
“你和我说过的话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哪句?”我说:“说,什么话?”
“我曾经说过,你很多方面和我年轻时候很像。”老黎说。
我的心里一动,看着老黎:“莫非,你年轻时候也混过帮派?”
老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小子,混白道是一门技术活,混帮派,同样头脑简单了也混不好。我问你,你手里现在有几条人命了?”
我想了想,说:“应该说,没有!”
“没杀过人,你算是什么混帮派的,顶多算是个菜鸟喽。”老黎说。
这话从老黎嘴里说出来,吓了我一跳,我瞪大眼睛看着老黎:“你。你希望我杀人?”
老黎哈哈笑起来:“看你这样子,是不是觉得我说这话很意外?”
我点点头:“是的,很意外!”
老黎说:“别意外,别当真,逗你玩。说说而已。”
原来老黎是逗我玩的,我松了口气。
老黎的神情接着严肃起来,看着我:“小子,任何人不管是混帮派还是混白道,或许都有自己无法解脱无法摆脱的理由和纠结,黑-道和白道,都是贼船,上去了就轻易下不来。
我告诉你,记住我的一句话,任何时候,不管是在白道还是黑-道,做人做事都要心里有一个准则,有一个道德底线,为了生存和发展,有时候可能你不得不去做一些违心的事,说一些违心的话,但是,真正伤天害理的事,永远都不要去做!不然,你一辈子良心都不会安宁!”
老黎的口气十分认真,甚至有些严厉。
我看着老黎严峻的目光,不由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当然,你的基本做人本质我还是放心的,但是,我还是要告诫你这些!”老黎又说。
我又点点头。
“好了,关于帮派的话题,到此为止,不谈这个了!吃饭——”老黎说。
我忙埋头吃饭。
吃完饭,要了两杯咖啡,我们慢慢地品着。
“年后上班,单位里的事还算顺利吧?”老黎又漫不经心地说。
“还算顺利。不过,也遇到一些纠葛的事。”我说。
“说来听听!”老黎看着我。
我于是把这几天单位要提拔总裁助理的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都告诉了老黎,然后说:“我很希望这次秋彤能做上那个总裁助理,但是,秋彤自己一点都不操心,一点都不着急,漠不关心这事。而另外两个人却很忙乎,同时,关云飞和孙东凯目前都按兵不动,都在处于静止观望状态,我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打算的。我想帮秋彤一把,却又不知该如何入手。”
老黎听我说完,沉思了起来,左手轻轻把玩着杯子。
我静静地看着老黎。
一会儿,老黎的眼皮轻轻跳了一下。
老黎的眼皮一跳,我的心不由跟着跳了一下。
一会儿,老黎的眼皮又跳了一下。
我的心又跟着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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