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也在一旁附和着,说他实习的时候遇上个八十岁高龄的老太太来换髋关节,结果死在手术台上,家里天天在医院大厅烧纸,堵了路不让进,医院花了好大一笔钱才解决了。
他们一起抱怨一起欢笑,都这样的年轻美好,而未来还那样的长,长到相信梦想,相信奇迹,相信只要相爱,就能够在一起。
☆、表白
陆明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下班,今天难得准时,他预备带贝贝出去,最近贝贝一直在抱怨他很久没有准时下班了。
白大褂还没有脱下,就有一名满头银丝的老人提了鼓鼓的公文包进来,他认得这是欧阳瑾的父亲,忙叫了声:“欧阳院长!”
欧阳渊已退休多年,日日种花养鱼,好不逍遥,快七十岁的人看上去倒像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可是不过短短数日,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一般,人也佝偻着。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叠A4纸,上面细细标注了很多东西,密密麻麻的,欧阳渊的声音有些疲惫:“我问过一些专家,他们和你的看法是一致的,我也想着,反正ALS也没得治,送去国外还是留在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身子一点一点的被禁锢,自由一丝一丝的被剥削,活得越长反而越是折磨……我是搞精神卫生的,神经方面也不太懂,只是找了一些国际上最新的关于ALS的论文,想和你一起研究讨论一下。”
陆明忙又坐下来:“好,我们详细聊。”
神经系统的疾病是最难治愈的,就算疾病停止发展,已经损伤的神经也难以复原如初,更别提疾病进行性发展,肌肉逐渐的萎缩无力,身体也越来越虚弱,连呼吸肌也麻痹掉,最终无可避免的死亡。
仅仅只是乏力,也许是药都不用吃的小病,又也许是只能坐以待毙的绝症。
当老胡和霍霍为了神经系统的题目急得挠首搔耳的时候,颜昳已经交了卷子在外面等他们了。
因为执业考试和毕业考试在即,一回到学校便是一场连着一场的考试,高考前的一模二模三模似的。
一开始看到考试日程表的时候,颜昳只觉着自己头疼脑热腿抽筋,但是磨磨蹭蹭进了考场之后才发现那些题目做起来出奇的简单,因为在此之前再难再偏再刁钻再深奥的欧阳瑾也逼着他背过。
年年挂科的他第一次觉得卷子做起来竟然这么轻松,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卷子交了,在走廊上把书拿出来翻,去寻那几道不是很确定的题目,欧阳瑾已经够变态的了,出卷子老师居然比他还变态,问的问题书上都找不到,问什么护士在病房里抢救病人时究竟应该快步走还是小步跑,简直什么鬼!
过了一会儿,老胡和霍霍也交了卷出来了,老胡笑嘻嘻地揽过颜昳的脖子:“颜昳你是不是看到不会的就跳过去,结果越跳越多,所以第一个交卷啊?”
“是啊是啊!你交卷的时候我还没翻页呢!”霍霍夫唱夫随。
“没啊……我全做了。”
“那一定是蒙的吧!”老胡一手勾着颜昳,一手勾着霍霍,“卷子这么难,我要吃火锅补偿一下,出发出发出发!”
等到成绩发下来,颜昳自己都觉得害怕,为什么之前年年挂科岁岁补考的他竟然考了全班第一?
老胡也拉着他问:“你实习的时候到底是多认真啊?卧薪尝胆囊萤映雪凿壁偷光?”
“没有啦,我只是运气好了啦。”颜昳有些害羞。
“算了……姑且信了你了!”老胡又把头埋进比两块板砖还要厚重的书里去。
到了第二次大考的分数下来,颜昳居然又是第一,还是他们护理专业全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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