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开车开慢点儿……”凉栀将自己的手，从顾少卿手里抽出来。
……
上午十点，凉栀跟着沐琳儿一块去了苏众海的办公室一趟，
主要是询问今晚饭局的事情，苏众海已经在皇遇酒店订了包厢，希望凉栀代为转达时间和地点。
凉栀头疼的应下。
回去的时候，沐琳儿说：“不用那么紧张，这件事成了，苏总至少知道你于ULE，是个什么地位，未来，不会敢对你怎么样。”
凉栀想说，自己不是头疼这个。
凉栀个人并不希望给自己添太多麻烦，但她知道，从她答应沐琳儿去找顾少卿拿下这个单子，这个麻烦，已经被她招惹了。
她想躲着，也是躲不了的了。
凉栀没有打电话给顾少卿，而是发了一条短信。
等了几分钟后，顾少卿没有回应，凉栀又发了一条：“收到请回答。”
顾少卿很快发来回信：“收到了。”
凉栀：“……”
收到了，刚才不回短信给她？
正打算放下手机，手机突然响了，凉栀看着，是一个陌生号码。
在想该不会又是温时越吧，这个人还真是……
刚准备挂掉电话，指尖颤了下，心想，万一不是呢？
错挂了别人的电话，就像上次顾爷爷的那样，岂不是很没有礼貌？
凉栀接起电话。
呼出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挂掉，因为电话，是徐夜半打来的。
徐夜半说：“盛小姐，今天的饭局，我是答应了，但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太乐意跟你们博众合作的，相比于你们，黄胧月所管理的铭兴集团更有优势……”
凉栀干笑了下，幸好顾少卿提前跟她打过招呼，不然她还真是很尴尬的。
轻咳一声，凉栀说：“那个……我知道的，我知道这是ULE给博众机会的结果……”
“不，这是少卿感情用事的结果！”
凉栀：“……”
不知道怎么说了，尴尬，是避免不了了。
徐夜半的声音再次传来，说：“盛小姐，我来这个电话，并不是想对你责问什么，也没有任何不友好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再跟你们公司高层沟通一下，ULE集团的这个单子，如果接了，我就明确说了，博众接下来，不能接任何公司任何企业的大单，我说的是，在完成ULE的订单之前……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凉栀点头：“我……我明白的。”
挂掉徐夜半的电话之后，凉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但也知道，徐夜半的顾虑没有错，若不是因为所谓“感情用事”的缘由，博众只怕已经失去了这个大单。
现在ULE愿意给博众一个机会，博众真的应该拿出百分之一百的诚意，否则，哪怕有顾少卿“护驾”，凉栀也保不齐这个单子会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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