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卿伸手拖着凉栀的腰，凉栀的身子靠在沙发上，一张脸，红扑扑的，深深呼吸。
衣领有点褶皱，扣子掉了一个，凉栀抿了下唇，说：“少卿，我……我有点渴了。”
顾少卿眼眸深邃，盯着她看了几秒后，起身，随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凉栀咬着唇坐起来，心里很愧疚，觉得自己好像是伤害了顾少卿。
但是沈烟疏……
凉栀不在乎姜紫彤这个名字，沈烟疏却不行。
因为在她曾经的记忆里，顾少卿对沈烟疏，多多少少是特别的。
是的，是特别的。
……
厨房，顾少卿到了一杯水，却没有拿出去给凉栀，而是自己喝了。
心情，更加的烦躁。
被拒绝的滋味，很不好受。
哪怕明知道，凉栀其实并未真的准备好。
尤其在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
他理解的，他也不希望在这样的时候欺负了凉栀。
那更像是强人所难，他希望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方式。
彼此愉悦和开心的方式。
他希望激动的心情，不止自己有，凉栀也有。
他希望，被凉栀全心全意的爱上，只爱上他一个。
大概十分钟，他长途一口语气走出来，没曾想在门口，就碰见了凉栀。
凉栀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少卿。”
顾少卿受不了凉栀这种表情，将水杯放下，上前一把抱住了凉栀。
其实，身边有她，一直有她，他就该觉得很幸福。
过往五年，那些日子不仅仅是孤单那么简单，还觉得，无聊，所谓，了无生趣……
他一度不想承认自己多爱她，但是的确，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爱到自己都有些害怕的深度，不敢想象的深度。
……
次天，凉栀和顾少卿单独在一起呆了一整天，就像寻常的情侣那样，做饭买菜，一起看电视，说说话聊聊天，再出门散散步，看看夜景。
那样的日子平凡又幸福，凉栀确定，那是她想抓住的幸福。
她一度对自己此前的所为愧疚，在那一晚还主动靠近过顾少卿，但顾少卿只是轻轻抱紧了她，对她轻声说了句：“睡吧，乖。”
顾少卿，没有再强迫什么，这让她知道，原来真正的被拒绝，是这种滋味。
这跟曾经被顾少卿拒绝的滋味完全不同，一点都不同。
她也是第一次开始心疼顾少卿，因为她真的，对她拒绝了很多次了。
太不好了。
她告诉自己，再有一次……哪怕是一次，她不会再拒绝。
未来的许多事情，她是没法确定的，和顾少卿的未来，她也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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