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疼不疼。”好像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我说过了，别撒娇，不管用。”
“……”
楼西洲这才拿了一把凳子过来，幽幽的看着她。那种平谈的眼神，花尽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能把她给撕了，花尽的眸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一眼，没有人，房门紧闭，陆离……
他看陆离了？
她完了。
“去哪儿了？”楼西洲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外面。”
“我要听的是这么敷衍的答案？”
花尽就知道他要追问，声音很散漫，“就……就是想去捉你的奸。”
楼西洲的眸如同是无风无浪的冰泉，看不到他任何情绪，可总他的眼底深处又蕴含着巨大的吞噬力量，声音更显得湛茫，“捉到了？”
“没有。”花尽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从床沿上探过去，想去摸他，却被他一个眼神给吓退，她于是揪着被单，漂亮的脸上是娇媚的，“你看到陆离了没？”
楼西洲沉默。
“他应该有向你解释吧？”
没人回答。
“……”花尽一下子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他不说话，也没有强行质问。好像有一种未知感在她的心里缠绕着，她也沉默。
“花尽。”他的声音终于有几分变化，那夹着冰块的，一瞬间就闯进了她的心脏，“我对你充其量就是有点好感，你实在不需要一再犯贱的来挑战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楼太太随时可以换人。”
………
楼西洲走后的两分钟，花尽才慢慢坐起来，捂着胸口的位置，用力的呼吸。她在这两分钟的时间里，都是压抑着，胸口憋着生疼。
她撸了一把头发，眼中有碎裂烦燥的痕迹。
手机响了，在桌子上。
她下床，来电是柳如，划开。
“说。”
“我问你，和陆离接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销魂？”柳如的语气全是兴奋。
“……”花尽一头雾水，但她还是回她，“你想知道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不让我亲，这些臭男人搞得自己多贵重，都不让我碰。”柳如哼了一声，“但是他们都喜欢让你碰，你说怪不怪？”
“可能是你比较丑吧。”花尽实在没心情和她瞎扯，挂了电话，朝床上走去。走了两步忽觉不对，柳如不会无缘无故说她和陆离怎么怎么样。
点开手机。
她有一瞬间的呆滞。
就那些视频和图片，她让陆离说破嘴，楼西洲也不会相信。从胡同口里出来，那张照片的背后就是一个酒店，一眼就看到了某个评论。
【这是开房去了吧？把人给干受伤住院了？】没素质的人很多，不胜枚举，难听的话和肮脏的字眼一涌而来，而且条条都是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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