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楼西洲来了。
他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色的衬衫,看起来更加冷峻。
他迈腿过来,没有给花尽一个眼神,去了长沙发。
于是四个人就变成了——
他和司御一个沙发,花尽和花辞各坐一个,而且她们俩是对立的。
都没有人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
“司御——”如此静谧空旷的屋子,响起了花辞略显虚弱的声音。
司御看她,“说。”
“渴。”
这儿没有佣人,唯一的两个保镖出去了,谁去倒水。
他看了看花尽。
眸中流光一转,起身,去了厨房。
他走后。
花辞又看向了花尽,花尽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像是头痛。
花辞又闭上了眼睛,眉头紧拧着。
楼西洲一直闭着眼睛没说话。
这时,有人来了——
两个保镖提着戴着手铐的男人进来,把他往地上一扔。
花尽看到他,顿时全身一紧!
叶丰年。
叶丰年也看到了她,又看了一眼这大厅,最后冷冷一笑。
坐在地上,曲腿,看起来丝毫不慌。
楼西洲在闭眼假寐,下颌的弧线很紧绷,他像是置身此地,又像是神游他处。
屋子里都没人说话。
直到司御拿着水出来,递给花辞,花辞没接。
“还作?”他冷冷一声。
花辞睁眸,没有看他,接过水杯,把水捧在手心里,暖手。
司御这才看向叶丰年,神色一凛!
“叶丰年,我还留你一条命,不是不想要你死,是觉得让你死的太容易,有些便宜你。”他双手抱胸,像一个主宰者,“人都在这儿,你也该招了。”
“想知道你就去查,问我做什么?身为司家的太子爷,莫非你连两个女人的信息都查不到,你是什么种让你这么孬?”叶丰年回呛。
“呵。”司御一声冷笑,听着让人后脊背发凉的。
他起身,高大的身躯朝着叶丰年而去。
同时伸手。
保镖给了他一把匕首。
他拿着匕首坐在茶几,一脚踩中叶丰年的左腿,同时把刀尖对准了他的右腿。
刀和他的眼睛都发出粼粼寒光。
“很久没有同性这么挑衅过我,这让我不给你放点血,我实在不爽。”
叶丰年手上有铐子,他行动受限。
一挣扎,保镖过来摁他,他就无法动弹,
他看着司御,如同是张开毛发的狮子,满身阴狠。
“你干什么?”
撕拉——
他的裤子被刀划破,一撕,他的腿露出来。
司御手里的刀落上了皮肤,微微一用力,刀尖入肉一分。
也就是只划破了皮,但没有伤到肉。
叶丰年尚且没有觉得真正的疼,他一个人大男人,可以忍。
但接下来——
“剥过兔子么?没有剥过应该见过,从腿上挑起一块皮,往下撕,皮一定要连着筋一起撕下,这样肉才鲜嫩,但绝不能把破坏肉的完整性。”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沿着划破的地方流畅的往下,血从刀尖一路蜿蜒,汇成一道道血注朝着腿的两边而下。
他没有戳到肉,真的就是皮。
动作稳而准,手腕丝毫不晃,每一寸的厚度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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