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耻。
也是现状。
顾紫漪关掉手机，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准备睡觉。
——
顾紫漪第二天提前到预订好的餐厅。她大概能猜到，余子道的表情必然是不会很好看。
向深坐在距离她稍远一些的位置，从向深那边能看到她这桌的情况。
这个时间餐厅的人不算多，顾紫漪也没有特地约一个单间，毕竟万一在包间里打起来了，那就来不及求救了。当然这是个臆想，顾紫漪觉得余子道和邱泽霖还不至于在外面大打出手，那未免过于难看了些。
顾紫漪左腿压在右腿上，眉眼微垂，视线淡淡从菜单上扫过。
为了显得今天有气势一些，顾紫漪特地画了个浓妆，眼线飞起，口红的颜色也偏深重一些。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丝绸衬衫。
顾紫漪很喜欢衬衫，特别是丝绸衬衫，布料舒服。所以她的衣柜里留存了很多版型颜色不同的丝绸衬衫。
顾紫漪抬了一下左手手腕，看了一眼腕表。
掐算一下时间，应该不会等太久了。
不知道是余子道先来，还是邱泽霖先来。
今天啊，顾紫漪是打算把话说明白的。
鸿门宴她来请，那断然不能让他们两个人有反击的余地啊。所以今天一早，顾紫漪已经完全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了。虽然她的话术不及这二位狐狸，不妨碍她伶牙俐齿些，必要的时候装傻充愣也是可以的。
反正得了顾城的应允，她做错了什么，顾城在身后兜着。
如此一来，顾紫漪特别有底气。
顾紫漪向着餐厅门口瞟了一眼，第一个来的人是余子道。
余子道穿的不算正式，迈的步伐略微有些沉重。
顾紫漪站起身来，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余总。”
“小顾总来的真早啊。”余子道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在一边的空位落了座。
这是个圆桌，是四个人的桌位，所以空位还有两个。
顾紫漪把菜单递给余子道，“您看看您想吃什么，先点。”
“小顾总客气了。”余子道接过菜单。
顾紫漪补道：“稍后还有一个客人要来。”
余子道愣住，“还有一个客人？难道不是你我两个人吗？”
顾紫漪笑着，眸色渐深，“还有另一位客人。我想着既然有时间，不妨就一起聚了，什么话就一起说了。”
顾紫漪再度看向门口，她觉得邱泽霖并不会迟到。门口也正巧进来了邱泽霖的身影，她笑道：“那位客人也到了。”
余子道转过头，看到了来人是邱泽霖，脸色顿时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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