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凤轻语见过的最快的制度改革。
这些当然少不了轩辕璃夜的手段,他真的很适合当皇上。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将近四个月,小腹可以看到明显的突起,凤轻语给自己把过脉,她肚子里的这个确实是个男宝宝。
轩辕璃夜对此深感怀疑,虽然知道凤轻语医术了得,但是她时爱吃酸时爱吃甜,他不明白怎么就是儿子了。
这天,凤轻语在念语宫跟着叶秋学刺绣。
是的,凤轻语在绣花儿,她实在是无事可做,又看着叶秋手中的素色丝绸上开着朵朵好看的花儿,一时心痒便叫叶秋叫她。
事实证明,想着永远比做起来容易。
“叶秋,我的线又缠到一块儿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样麻烦,又是不同颜色的线又是不同的针法,我的脑子都是晕的。”
凤轻语将自己手上的绣品拿给叶秋看。
叶秋接过来,强忍住笑,若眼前的人不是小姐,她一定会咧开嘴笑得张狂,这……哪是在绣花,分明就是胡乱地缠着线玩儿。
一块大红色的布上,绣着一个黄色的圆,圆里面的线更是乱七八糟,毫无针法可言,而且那针脚都能清晰的看到。
叶秋耐心的将上面的针取下来,又将线一点点拆开,没办法只能拆开重新绣。
“小姐,你还是别学了,您要想绣什么就告诉奴婢一声,奴婢帮你绣。”叶秋不好打击凤轻语,只能这么说。
虽然叶秋说的很委婉但是凤轻语还是听出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她绣得惨不忍睹。
“你是在嘲笑我笨吗?”她看了一眼自己绣得,她觉得还行啊,她是第一次绣,能绣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
叶秋忙站起来,“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
“好了,你坐下来吧,快些把线弄好,我待会儿还要绣。”凤轻语一把将叶秋拽住,将她按到椅子上做好。
叶秋无奈,只能坐下来慢慢弄小姐的失败品。
小蝶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叶秋手里的绣品,也凑过啦,“叶秋,你好好的干嘛要绣一个鸡蛋黄在上面,而且……”
小蝶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这殿中冷了几分,再看向凤轻语的时候,她的脸正黑着,又转头看看叶秋,她的脸红红的正极力憋着气。
“你说这是鸡蛋黄?这明明就是一朵花儿。”凤轻语不自信的又看了一眼,根本就是一朵花,只不过还没有成形而已。
小蝶这才知道叶秋手里拿的是小姐绣的,完蛋了,她方才竟然说小姐绣的花是鸡蛋黄。
“那个……小姐,奴婢看错了,对,看错了,这分明就是一朵花。”小蝶嘿嘿笑两声,坐在叶秋身边。
凤轻语从叶秋那里接过来已经理清的线头,穿了针继续绣。
她就不相信有她凤轻语做不成的事。
“小姐,你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宫人去做就行了,何必学这些,在奴婢看来,绣花可比舞刀弄剑难多了。”小蝶拖着下巴,看着凤轻语一针一线地绣,她都觉得累,这要绣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凤轻语的头猛然抬起来,看着小蝶,眼中就差冒着金光了,简直是同道中人呐,她也觉得舞刀弄剑比较容易。
“小蝶,该不会你也也不会绣花儿吧。”否则她就不会这么说了,像叶秋、海棠这种会锈花的人都说绣花容易。
小蝶摇摇头,“奴婢从小家里就穷,哪有时间学这个,有时间都拿来赚钱维持生计了。”别说是绣花,她连针线都没碰过,以前衣服上的补丁还是隔壁的大娘帮忙缝补的。
如今跟了小姐,不用再穿打着补丁的衣服了,也就更不会针线活儿了。
叶秋抬起头看着小蝶,每想到她和自己的境遇差不多。
不过想想她应该比自己还惨吧,她还要带着一个弟弟,生活一定更加的艰难。
凤轻语也抬头看着她,小蝶被她们两人看得不好意思了,忙低下头。
“你的轻功是谁教的,看起来像是独门绝学。”凤轻语当初留下小蝶也是看她的轻功非一般人能比的,只怕向来以快著称的速风也要逊色三分。
“奴婢的轻功是一个老乞丐教的,奴婢出去…。偷东西的时候将小海放在他那里,后来为了答谢奴婢常常给老乞丐打酒,他就将轻功教了奴婢,奴婢想着有了一门绝学做事也方便点,自然就学得认真。”小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凤轻语点头,“原来是这样,想来那个老乞丐也不是等闲之辈。”所谓大隐隐于市便是这个道理。
“既然你也不会刺绣,那正好,你现在也开始学,我们做个伴儿,看看谁绣的好。”凤轻语从针线篓子里拿出一块崭新的布递给小蝶。
小蝶的脸立刻就垮了,这方面她向来笨手笨脚的,怎么可能学得会。
“小姐,奴婢可不可以不学这个。”她真的学不会。
凤轻语看着她,“难道你不想给小海缝制一套衣服?他可是你的亲弟弟,这么多年,你总要送给他一个亲手做的礼物吧。”
见小蝶正在沉思,凤轻语就知道自己说出了她的心声。
“小姐,你学刺绣不会是为了肚子里的小皇子吧。”一旁的叶秋笑问道,要不然方才小姐也不会如此劝小蝶。
被说中了心思,凤轻语也不恼,反而笑道,“是啊,我这个做娘的怎能什么都不做,缝个小肚兜还是有可能的。”衣服她是真做不了。
“估计小皇子都出生了都穿不了小姐缝的肚兜,就小姐这进度,缝一针拆三下的。”小蝶一向是实话实说。
“那就比一比,看我能不能在他出生之前缝制成功。”凤轻语摸着自己的肚子,宝宝还要六个月才能生出来,六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轩辕璃夜走近念语宫的时候就看到凤轻语低着头无比的认真拿着针线绣东西,甚至连他进来了她也不曾抬一下头。
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一般这个时候语儿已经睡下了才是。
瞬间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轩辕璃夜走过去,才看清她手上的东西。
一块红色的绸布上绣着好看的花。
估计也就轩辕璃夜认为那花绣得好看了。
“娘子这是在做什么?不是最讨厌这些针针线线的吗,怎么倒学起刺绣来了。”而且还学得有模有样。
凤轻语忙得连头都没抬,揉了揉有些酸的眼睛,这古代的蜡烛就是没有现代的电灯好用,光太弱了,还总是闪来闪去的,眼睛都瞅瞎了。
“我在给儿子绣肚兜儿,要赶在他出生之前锈完,所以就得加紧时间了。”凤轻语这回事从此拿了一块红绸布,那块绣着“鸡蛋黄”的已经被她毁的不能看了。
这一块是叶秋帮她勾勒好了边框,她只需要慢慢将这些框填满就成。
虽然工程量减少了一些,任务还是十分艰巨。
轩辕璃夜显然更不是滋味了,以前娘子也没想过给他缝制衣服,这会儿,小崽子一来,她就忙着学刺绣,摆明了小崽子在娘子心中的地位比较高。
“晚上刺绣对眼睛不好,娘子不许绣了。”直接拿过她手上的东西扔在桌子上,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小崽子估计现在困了,娘子得为他考虑考虑。”见她要挣扎,轩辕璃夜忙说道。
凤轻语一想,也是,她不休息没事,不能影响了宝宝休息,以前这个时辰她早就睡了。“那好,我明天起来再绣。”
反正时间还长着,她应该能绣好。
轩辕璃夜的脚步一顿,望着怀里若有所思的人儿,她还想着刺绣。
“你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睡觉吗?”凤轻语见他不动忍不住催促道。
“娘子现在心里都是小崽子,都没有为夫半点的位置,以前娘子做什么都是先想着为夫,现在满口都是小崽子。”他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幽怨,活像凤轻语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凤轻语满头的黑线,他就是为了这个?
“你不是向来挑剔吗,你的衣服自然有专门的绣娘缝制,再说了,我目前也不会缝制衣服。”凤轻语解释道。
轩辕璃夜有多挑剔就算她不说整个东璃都知道。
“娘子做的为夫觉得不嫌弃,就算娘子不会做衣服那绣个荷包也是可以的,为夫的要求又不高。”他都降低要求了。
“那……好吧。”完了,绣完一个肚兜她都觉得一定会用很长时间,更别说绣荷包了。
凤轻语想着,她绣的荷包他只怕会当个宝贝一样戴在身上,若是绣得不好让人看见了岂不是会笑话。
轩辕璃夜听到她的答复总算是满意了,将她放在床上。
凤轻语就势爬到床里面,将外面足够的位置留给轩辕璃夜。
“娘子……”轩辕璃夜特意放缓声音,带着别样的诱惑。
“嗯?”凤轻语的声音懒懒的,缓缓转过头看着他,方才她是绣花绣得激动所以没有睡意,这会儿一挨着床就困了。
轩辕璃夜将衣带一点点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凤轻语看得脸一红,目光有些许的闪躲。“喊我何事?”莫不是就为了叫她看他脱衣服。
“娘子……”
“说!”凤轻语已经猜到了有些,每当轩辕璃夜这么叫她的时候,一定又是有事要求她。
“小崽子已经三个多月了……”
轩辕璃夜的话,再加上他此时的动作,凤轻语稍作联想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所以呢?”她装傻。
轩辕璃夜直接躺在她的身边,伸手摸着她的肚子,“娘子,为夫都好久没有……”后面的话他没说,却是已经用行动告诉凤轻语了。
薄薄的蚕丝被下,轩辕璃夜火热的肌肤几乎要烫伤了凤轻语,还有那处的触感实在是想忽视都难。
“娘子……”说着,不等她的回答,他就已经挑开了她的衣服。
火热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颈间,随即而来的是更加密集的吻,一路往上寻到她的红唇,含住,慢慢吮吻,带着十足的耐心。
身子越发的贴近她的,他的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以减轻自己的重量,衣服已经被剥落,露出如雪似玉的身体,怀了孕的缘故,凤轻语的身子越发的丰腴,比之以前多了几分妩媚。
轩辕璃夜几乎是强忍着**,小心地疼爱她。
……
孝亲王府。
偏院。
外面的蝉声明明,漆黑的夜空没有半点星光,连月亮也不知躲在了何处不愿出来,泼墨似的夜空显得格外的暗沉。
微风轻轻吹拂,为这燥热的空气增添了一丝丝凉意,极是舒服。偏偏屋子传来的低低的惨叫声打破了沉寂的夜晚。
屋子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一声堪比一声凄厉,像是受着世上最严重的酷刑一般,在这寂静的夜晚尤其恐怖。
声音带着极尽的隐忍,似乎十分的痛苦,犹如困兽一般。
打更的下人路过偏院,听到里面凄惨的叫声,灯笼里的烛火一下子熄灭了,那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这炎热的七月竟然生生吓出了冷汗。
今天打更的老人儿不在,他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想着王府里一向太平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才对,没想到……
“啊……”屋里又传来一声惨叫,吓得那人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那边好像是世子的屋子,莫不是世子出了意外,还是……这样想着,那人倒是鼓起勇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将灯笼里的蜡烛重新点燃,提着灯笼壮着胆子往里面走。
越往里走声音越清晰,一声比一声清晰。
声音就是从屋子里传来的,可是屋子里又没有掌灯。
“世子?”里面没有人回答。
那人哆哆嗦嗦走近了几步,就听到的声音,听着像是世子的声音,可是方才他叫的时候为何没有人回应。
“世子,您没事吧?”那人又试着叫了一声。
此时,段茗羽就在屋子里,赤着双脚坐在地上,他的头发全数披散了下来,遮住了面容,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他的浑身不停的颤抖,身上的肌肉都在蠕动,看上去格外的吓人。
他想要阻止别人进来,可是浑身动弹不得又发不出声音,只能尽力往桌子底下爬去,几乎是用尽了全是的力气。
就在段茗羽移动到桌子底下的时候,那人推开了屋子的门,朝里面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世子,你在里面吗?世子?”那人走了进来,擦亮火石将桌子上的蜡烛点亮。
这才看清屋子里的一切,看来看去并没有人影,也没有看到世子。
不过……
那人突然注意到地上的影子在不停的动,那觉得不是他的影子,而且这影子看起来应该在桌子底下。
一瞬间想到府上的老人讲的鬼神之说,那人当场就吓得呆楞在原地不敢动弹。
嘴里不停的念叨了,“鬼神莫怪,鬼神莫怪,小人无意乱闯,鬼神莫怪……”但是他的额头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了。
他现在后悔都来不及,早知道就不进来了,都怪那该死的好奇心。
这下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桌子底下又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这一声就在耳边听的无比的清晰。
不对,这分明就是世子爷的声音,不是什么鬼神才对。
这样一想,那人倒是安定了下来,只要不是鬼神之类的他就不怕。
那人伸手将桌上的烛台端下来,蹲在地上往桌子底下照,想要看清世子到底是怎么了。
挡住太凑近的时候,段茗羽正好抬头往这边看过来。
“啊……鬼啊……鬼……”那人扔下烛台拔腿就往外冲去,哪曾想出门就是一个偌大的池塘,“扑通”一声一头栽进了荷花塘中。
“救命……救命啊……”
段茗羽在屋内,浑身颤抖着保持着蹲的姿势,“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只要有人见到他一定会被吓死,这不,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人了,他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吗,为何心还是会痛。
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爱一个人,还有什么资格…。
水中的那人不停的挣扎,挣扎,带着深深的恐惧还有求生的**,终于没有了动静。
段茗羽知道那人已经死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是他不想去救而是他无法去救,他现在的四肢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受控制。
就算是将人救起来了又如何,还不是会活活的吓死,所以还不如就这样死去。
借着那倒在地上的烛台,才终于能够看清段茗羽的容貌。
这哪里还是那个如同白玉一般高贵无暇的世子爷,他的脸上有许多黑色的丝线在流动,整个一张脸都是,极其的恐怖。
那些黑色的丝线像是活的一般,四处攒动,难怪方才那人会直呼鬼。
他身上锦白的袍子也被抓破了好几处,一定是方才痛苦至极之时抓破的。
披散的头发因为汗水的浸湿都黏在了脸上,更加的可怖,段茗羽想的没错,这样的一张脸,只怕活人也会被吓死。
远处的火光渐渐靠近偏远……一定是方才的动静惊醒了前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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