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以为,他们两家是亲戚,自己这个外人,没法跟着掺和,现在看来,田苗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苗儿,你就直说吧,我们这脑子转得慢,听不懂。”周村长这心里,实在是有些没底。
自己的儿子们和村民们关系没处好,他一直都怕田苗因为这个,就把他们家给择出去。
要知道他们只是出了力,可是一文钱也没有出呢,自己家这半年来,都是靠着鹿场的工钱活着呢。
“我想了想,咱们的鹿场主要是分成几大块儿,我想让周叔负责种鹿这一块儿,专门管理屯里的养鹿工人。
而姑爷呢,我是想让你将来专门负责,鹿产品加工的事情,只是这个还要等一阵子才行。
现在就先忙养鹿的草料啥的,我爷爷的朋友,就是种在村子里头的,那个刘爷爷,让他和你一起,关于养鹿的事儿,他也懂得多。
等鹿茸啥的下来了,你就把这事儿交给刘爷爷,他们爷俩的人品也是不错的。到时候你就带着表叔们一起专业忙产品加工的事儿。”田苗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这感情好啊,各人忙各人的,也省得犯唧唧,都不够闹心的。”周屯长那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啊。
这一阵子,别提多闹心了,烦得他天天喝闷酒,还是东家小姐有想法,这事儿一下子就给解决了。
“我也觉得挺好的,这么说来你心里有合适的人了?”周村长虽说没有周屯长那么高兴,但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着实松了一口气。
“嗯,是有一个人,不过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等我问过了之后,再说出来吧。”田苗知道姑爷的想法,他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来坐这个位子。
之前她让他们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事实证明,他们并不够圆滑,而且与屯里的人关系也太好,硬是把他们推上去,最后也只能以失败收场。
“东家相中的人,还有不乐意的?这么好的事儿,谁不是脑袋削尖了,一个劲儿的往前挤?”周屯长听出来,她的不确定,十分不理解,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哈哈,周叔,你太逗了,人各有志嘛,我给他捎信儿了,明天就会有消息了。”田苗真的很喜欢这个,心情直爽善良的周大树,他不像姑爷,总是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这下子好了,只要是把人给请来,咱们的鹿场可就能开张了,我算了算,咱们的鹿场里有三十八只种鹿,等过一阵子最少也能下上二十来个崽子。
老张说了,等五月份的时候,他们再上山上抓些回来,那个时候的鹿是一年当中最傻的。”周村长对于鹿场的期待,要比周屯长大得多,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周家的生死呢。
“那就太好了,你们把话传出去,咱们家的鹿场收活鹿,根据情况定价格。这方面我是不懂,周叔你就多操些心吧,别让村民们亏着了,但也不能让咱鹿场花冤枉银子。”田苗笑着说。
“这个你放心吧,我老周可不是那种人,做事儿讲的就是个良心。”周大树把胸脯子,拍得嘭嘭直响。
等他们离开之后,田苗的心里有些感慨,人多果然事多,这还没有开始呢,就开始闹起不合了,这要是真的开起张来,事情定是更多的。
只是不知道易然会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还是得想出一个备用人选才行。
而此时正在赶路的白易然,突然接到了田苗的密信。
“出什么事儿了吗?”白易然见到传信儿的人,心里一紧。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主子您还是先看看里面说的什么吧。”黑衣人此时的心情,真是说不出的沮丧。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白易然一听没出什么事儿,反倒是不急着拆信了。
“属下也不知道,一直都很正常,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昨天她突然冲着我藏身的地方,声音不大不小的说。
你把这信给白易然送去,十万火急,我在要三天之内看到回信儿。然后她反信放在地上,就转身回屋去了,就好像她早就知道我藏在哪里一样。
属下怕她是诈我,于是我一动也没有动,可是一直等了一个时辰之后,她又一次出来,站在之前的地方,冷冷的说。
你要是再不去的话,时间就来不及了,你应该知道我可不是一个什么大度的人,如果你再不从那树上下来,我就让你永远长在这棵树上。
她说完又一次转身离开了,属下见她如此,只好现身取信离开了,到现在属下都想不明白,她是何时发现的。”黑衣人也是跟随白易然多年的老人儿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出过差错的。
“哈哈,她果然是聪明,看来我一直都小看了她啊,你去吃点东西吧,我会尽快回信的。”白易然打发他之后,这才将信打开,然后那信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只是这个回信,却是让他难以下笔,想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叹了口气,将外面的顺子叫了进来。
“主子,出什么事儿吗?”顺子见白易然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自己看看吧。”白易然将信递给了顺子。
顺子接过来看了几眼之后,就沉默着,许久之后,他才开口。
“主子,你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件事儿我听你的,我手上可以信得过人,还有许多,不一定非你不可。”白易然真诚的说。
“主子,我去,她是你认定的人,那也是我的主子。”顺子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不会太委屈吗?”白易然突然有一种对不起兄弟的感觉。
“不委屈,她说得对,为了天齐的将来着想,这是一条最好的路。”顺子真诚的说着,他也舍不得离开主子,只是有些事儿并不是自己想与不想的事儿。
“这样吧,你先过去试试,若是想回来,随时可以,记得咱们是兄弟。”白易然知道顺子,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为了自己,其次才是为天齐着想。
以他们的能力,想让天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的。
“我们当然是兄弟了,我觉得她一定要让我去,应该还有别的打算,她可不是个大材小用的人呢。”顺子自嘲的笑着。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既然决定了,那就和柳胜一起回去吧,她可是定下了三天的期限。”白易然没有想到,顺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点,其实他在看到信的那一刻,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好,我这就去让天齐准备。”顺子也不啰嗦,飞身就向后面的马车跃去。
白易然的叹息,不受他控制的溢了出来,难道真的要取出来吗?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生母,自己都没有办法做到啊!
看来这个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那个住在山洞的废人,他不只一次的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真的就那么招她恨吗?
哪怕是亲姐妹,也不能因为姐妹情深,就要一辈子相守吧?还有就是自己那个所谓的生父,现在在哪儿?
那些秘密的黑衣人会是他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不现身?可若不是的话,又会是谁呢?
越想白易然的头就越疼,事情都挤到一块儿了,自己的改革到了紧要的关头,此时若是拿不出信物来的话,这半年多的努力就全白废了,真的要放弃吗?
合田村里的田家大宅,今晚是灯火通明,全家老少各个都紧异常。
“柳叔,快派人去通知我大姐,让她火速回来。”田朵吓得要命,可是大姐不在家,她就是主事儿的人。
“啊,对,对,快派人去,快点儿地。”田占财如梦初醒,而田有金和付氏早就慌得不成样子了。
“朵儿,你快把参片给你娘含上,再等一会儿就到了较劲的时候了。”喜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田朵听了立刻转身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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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要结婚,这几天更新都会不定时,但一定不会断更就是。
莫舞现在就是个苦逼的专属司机,一天到晚忙不停,不是接人就是送人,要不就是取东西,送东西。
这些还不算,还要自己花钱加油,真是没有再苦逼了。
28号是正日子,可是现在就要开始忙了,真是没处说理去,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为什么要考车本儿啊,看看人家一句,我不会开心,就自动躲过了劳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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