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吧.”男人的声音淡淡地.微垂着眸子专心拆着男人脑袋上的纱布.好看的脸上只浓密的睫毛留下一团青色的阴影.叫人看不出半分地情绪.
吴彦暗自腹诽.
这年头除了沒钱的人.可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以外;也就有钱人还能这么矫情.拿着自己从來都只多不少的金钱.叫嚷着金钱乃身外之物.做着视金钱如粪土的浮夸行径.
“你……”
“行了.你也别废话扯话題了.真喜欢这地方.就给你吧.”易旸说着.已经将男人头上的纱布拆到了最后一层.
伤口因为先前的撕扯已经渗出了血迹.以至于最后一层的纱布和伤口紧紧地黏在了一起.而这样的情况.不管再怎么小心的处置.也都是会有痛感的.毕竟那股麻醉早已经过去耳朵差不多了.更何况易旸这人又不是什么细心温柔的护士小姐.
所以男人一早便做好了疼痛的准备.
只是等了半天.最终只等到了男人动作的微微一顿.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男人整个人微微一愣.本能的朝着易旸看去.这真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易旸么.
什么时候.他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幕了.
就算是多年前.他也从來对他是不假辞色罢了.如今这场游戏.是不是投入的实在有些专注了.
百转千回的可能终究不过是片刻间的思绪.秉着自己的性情而为.吴彦也确实并不排斥男人的温柔.毕竟有一个温柔的情人也是一笔不错的经历.况且他也知道一切不过是游戏.自然是不会向过去那般泥足深陷的.
而就算是泥足深陷了.那也并不是拔不出來的.毕竟爱情.早已经不再是他生活的全部.
念及如此.男人便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浅淡笑容.
易旸愣了愣.手中用力一撕.
“嘶……”男人痛的轻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伤口沒事吧.”男人接着开口问道.可别告诉他伤口被撕开了.这可是在医院的时候医生打了麻药特地给缝起來的.本來重新缝一次也是沒什么的.只是有易旸着家伙在.吴彦不觉得自己再次缝伤口的时候会有麻醉这种奢侈的享受.
这并非是天马行空.吴彦多年以前也是见识过男人这样的手段的.
那时候.他见过他对待身死至交的伙伴和手下的手段.处理伤口之时.他们从來不用麻药进行麻醉.只因为那样的激素药物可能会影响他们的判断.为在治疗伤口之时.造成他们身体的虚弱.
他们那样冒着性命危险.时时刻刻游走在生死边缘上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也都是容不得半丝的松懈的.因为可能就是那么一个不经意地瞬间.就足以使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放心.伤口沒裂开.只是渗出了些血迹而已.”
像是明白吴彦担心为何一般.男人只一句话就准确的回答清楚了男人的问題.
“哦.”
男人头上的伤口在左额发根处.伤口大约半指长.深度暂时还看不來出來.只缝了几针之后.看起來确实是算不上美观的.尤其为了处理干净这个伤口.医生还将男人伤口周边的头发给剃了个干干净净.
“真丑.”男人手中的棉花一点点地擦着着血迹.不由得开口道.
吴彦顿了顿.“男人伸手有点疤也沒什么啊.而且又不是在脸上.这个位置.我平时的发型就可以完全地挡住了.而且我将來也沒有留板寸头的打算啊.”
“……”易旸沒说话.只继续擦拭着血迹.动作轻柔带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男人想起什么似的.忙伸手拉着易旸胸前的衣服:“我沒事的.吴晴晴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追究好不好.”
并非吴彦自以为是高看自己在易旸心中的地位.而是他深知易旸的性格.虽然他会给所有物足够的自由.却从來不允许自己的威严受到丝毫挑战.
换句话來说.就是一种偏执的护短.他可以处置他的东西.可绝不容许别的染指和觊觎.
“……”易旸拿出纱布开始给男人重新包裹伤口.并不说话.
吴彦怔了怔.“这件事是我自己造成的.你不要怪她好不好.你不高兴的话直接找我就好……嘶……”
“这个房子.以后就送给你了.”将伤口包扎好.易旸淡淡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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