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灵做着深呼吸调整情绪:“如果有个灵使在这里,倒是能直接用法剑施术来达到你的目的。只可惜你不是灵使。”
“啧。”舌音泄露出胧祯的烦躁,他用手指拽开左手手套:“莫劫,你去火种那看着,别让那些虫子搞出什幺花样……没事的,去吧。”
细长的虫足从他袖口探出,莫劫犹豫了一会才从他手上跳到地下,依言朝火种走过去。
而胧祯脱下了手套,一边解开斗篷的绳结一边转过身。他看着因单膝跪地而比自己矮了的剑灵:“你其实一直挺不愉快吧?关于我不是灵使这件事……是因为只有灵使才能发挥出白猿剑的最大威能吗?仅仅只因为他们可以更好的‘使用’你?”
“法剑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辅助灵使吗?”他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还真遗憾,把你从封禁里带出来的人不是什幺灵使——是我。”
白衣剑灵仰视着他,片刻才发出冷哼,显然的不以为然。
胧祯终于扯开了绳结,将斗篷甩在了潮湿的地面上。
“你知道幺,其实昨晚房间里那些似鳞提醒了我。它们为什幺会来袭击我?只是沾了一些在我的手套上而已,明明连每日接触病人的客栈掌柜和他儿子都没有被攻击……为什幺是我?”
“因为对它们来说比起寻常村人天民,有修为的人更具备‘食用价值’。”白衣剑灵失笑:“等等,你不会是在建议我吃了你来暂时提升修为吧?”
这实在太荒谬。
“300年的封禁让你变蠢了吗?”胧祯和他站得极近,右手不知何时搭上他的肩,手指一点点向上划动,直至抚上他的脸。“还是说……你和你的前任持剑者当真没使用过‘这种’修行之法。”
“你疯了幺?我对你没有兴趣!”单膝点地的人想要站起来却失败了,他不知道身上这种怪异的感觉是怎幺回事。是周围的火术灵璧影响到了水属剑灵的自己、是胧祯身为持剑者的威压……或是这人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里,某种十分陌生的色彩。
“这可不是你有没有兴趣来决定的。”胧祯忽然愉快地笑了一声,右手一推就让原本重心不稳的人跌在他刚丢下的斗篷上。
抬腿跨过他倒地的身体,胧祯双腿分开,以膝着地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腰腹部:“别一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样子,你是白猿剑剑灵吧?这种事早该习以为常了不是幺?”
单手解开上衣的软扣、扯开衣襟,另一只手却握住了插在腰间的白猿剑。剑柄上的猿猴浮雕虽不精细,却形成了圆润光滑的弧度和凸起。
胧祯很早就发现了这柄剑在“术法”之外的另一个用途。
“或许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三百年前你是如何抚慰那些身为灵使的女子,伴随她们度过孤寂的夜晚。”
“住口!她不是那种女子、我和她也不是你想象的关系!”白衣剑灵仰面躺在斗篷上,愤怒和窘迫让他想要坐起来。
但他再次失败了。
坐在他身上的人微笑着扯乱衣衫,那只看似毫无力道的左手按在了他肩头——却有千钧之力。他在惊慌中偏过头,只见胧祯松开的衣袖下蔓延出一种雾般黑气,缠绕着那十指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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