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川跪在一旁,咬着唇道:“属下有罪,请主人责罚。”
“步川,池日好歹是赏金盟的领头人,你为何要将他......如此......如此......?”他又词穷了。
对方眼圈一红,恨声道:“只怪属下识人不清,还以为大哥多年来洁身自好、不沾花草。谁知他居然在中原祸害了两个良家女子,还逛青楼倌馆,连男人也不放过......”
池日连连喊冤:“我没有,真没有!”
“人家找上门来还被你打成了伤残,这是步川亲眼所见,那伤势做不了假的,难不成还有人会为了诬陷你自废一手不成?!”
竹莫染闻言便冷下了脸。他向来鄙视风流浪荡之人,尤其忌恨花柳之地,平日对池日的生活作风也管得甚严,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在中原胡作非为,真当天高师父远不成?!
“步川,你好好收拾他,只要不扎死就行。”
池日哭的很有节奏:“师父,我是您亲弟子吗?!”
“你见过钓鱼钓上来的亲弟子吗?”
“那狼窝里捡来的也不算啊!您怎么不管那个上完女人上男人的禽兽?!”月宝宝受宠多年,日宝宝心里委屈。tt
“池日啊......”竹莫染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他才是那个不幸的人。”
......
黑暗中有一双幽幽发着红光的眼睛,盯得他心里打鼓。燕不离往门的方向退了一步,弱弱的道:“额,打扰,我好像又走错房间了。”
“蠢货,你没走错。”油灯倏的一亮,映得舱内一片黯淡的昏黄。池月望着那点豆大的光芒,眸中的血色渐渐变得深红,反噬的痛楚却在慢慢消退。
“你怎么也不点个亮出个声?怪吓人的。”某人松了口气走过去,结果又吓了一跳:“怎么又变兔子眼了?”
池月摇摇头:“我吃了药。”
“治不举的?”
“......”
燕不离坐在桌边,顾自斟了杯茶道:“真没想到那人就是你师父......原来他没有死。”
池月苦笑了一声:“也许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
燕不离差点呛到:“你这么咒自己师父,你师娘知道吗?”
“他们应该能理解的。”
“他......们?!”竹莫染真他妈活该肾虚。
池月笑了笑,不知那两位师娘若是晓得师父活着会有多高兴。对他们而言,只要师父活着,哪怕变了一个人,也比守着一座枯坟强。
他将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不离,药效快起了,我长话短说。这里面的药是压制无生无灭反噬的,至少师父他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吃了一半,另一半你收好,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想办法制出解药来。”
见对方少有的正经,燕不离点头接过,复而又皱起了眉:“你好像......并不信任他?”竹莫染不是将池月从小带大的人吗?就算不能亲如父子,起码也该彼此信任吧。
“师父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其实你也中了他的毒,每月都须服解药。”
“我也中了毒?!”
池月执过他的手,细细摩挲着掌心里结疤的伤痕:“那把短剑上涂了毒,叫月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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