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醉药。
“没有麻醉药怎么办?”
“就这么缝吧。”
我迟疑了几秒,当针穿过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断水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嘴唇都白了。
他叹气,
“怎么了?痛么?”
“如果你不想我痛的话就麻烦你利落一点,你手这么哆嗦,没缝好我就先挂掉了。”
“别开玩笑了,你死了我……”
“铃子怎么办……”
“那天我救铃子是因为她离我最近,如果我放弃她而去救你的话很可能来不及救你,你们会一起摔下去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我摔死了怎么办!”
“我有想过,如果我亲眼看见你的尸体,我就会……”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你不要说和我一起死,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是吗?”他笑,眉梢有点苦涩。
“再忍忍,还差几针就缝好了。”
我没想到第一次临床实习的对象竟然是断水崖。流了这么多血,而且又没有用麻醉药。他这么忍着需要多大的耐力。我睨着眼角看他,发现他在注视着我。
缝到最后一针,我准备打结的时候,断水崖说,
“帮我打一个同心结。”
我看看他,“我不会!”
他的手抵住腹部,样子很认真。
算了,我根本不想和受了伤的人争执,我学着藤冈铃子上次在北海道教我的方法在最后打结的位置上打了一个同心结。
我摸摸断水崖的额头,有点发热,我喂他吃了退烧药,帮他盖好被子,打算离开。
“留下来好吗?”断水崖说。
其实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会将我湮没。
他拉着我欲离开的手,我使劲掰他的手指,可是他就是不肯放手。
“我会在这里的,你睡吧。”
被捅了一刀,我想他也痛得够呛了,不知道从哪里惹回来的仇家。黑道就是这样子,什么时候被人杀死了都不知道。我坐在床边,看他皱起的眉头一点点的抚平,呼吸均匀。
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看他了?刚离开这里的时候感觉一天都恍如隔世。带着帽子和墨镜偷偷的在房子外面溜达,只为了能看他一眼。可是他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却连抚摸他脸的勇气都没有了。始终相处了一年,不算长,我却赔上了一辈子的爱情。我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再去展开另外一段爱情了。谁对我好,我就依靠谁。很软弱,但却无能为力。
对于得不到的爱情,我只能放手,或者祝福,他能比我幸福。
突然想起一首很旧的歌,比我幸福。记得歌词是这样唱的,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弭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
那天在北海道的愿望树下,我写了四个字,比我幸福。这就是我的愿望。
口袋里的手机不断的震动,我轻声的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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