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并非放不下,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虽然转了系,辅修的依然有断水崖的课。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应该去上课。逃避只是代表我对他还有感觉。
居然30多个学生等了半节课断水崖都还没有来。后来课代表去了解回来说断水崖请了病假,另外一个教授来帮他代课。
病了?
人非铁打,生病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什么也不想,认真上课。
后来收到一条短信息,藤冈铃子要约我出去见面。
“有事吗?”我坐下来单刀直入。我对她并非仇恨,男人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怨恨。
“我下个礼拜回美国。”
“为什么?”我很奇怪。
“我和崖已经回不去了。”
“是啊,那,太可惜了。”
“崖最近生病了,你有没有去看他?”
“没有。”
“听英姬说他伤口发炎,好像挺严重的样子。我很想去看他,可英姬说崖要休息,不让我去。我以为你有去看他的。”
断水崖,刀子是你帮我挡的,缝好的线是你自己扯出来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吧。如果这个时候我内疚的话那也太不合时宜了。
抱歉,还是谢谢?我应该对你说哪两个字?
“你觉得崖很绝情么?”
“怎么这么问?”
“你和崖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点。或许说我的出现破坏了你和崖之间的感情。我一直以为有些事情就算有心去弥补还是能回得去的。然而我没有想到,他的心里你的位置我没有办法取代。”
“你搞错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搞错的人是你。如果你非要他说出来那三个字或许很难。感情的事情有时候不是用说的就可以表达,一句我爱你那么容易,多少人把它挂在嘴边,能信守诺言的又有多少个?承诺如同谎言,只是说给没有安全感的人听。可有些人总是单纯的以为有了这句话就永远不会改变。”
藤冈铃子把烟头抿灭在烟灰缸里,目光抛向窗外。
我不明白,当我站在断水崖家门口,输进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密码。看见他睡在床上,瘦了很多,很虚弱的神态。我心里会想起藤冈铃子对我说的话。心深处,纵有解不开的千千结,此刻的心情是变得这么复杂。
我面前这个男人曾经如此憎恨我,不择一切手段都要摧毁我。但我却觉得我不是伤得最深的那个人。我是被伤害,他是挣扎在痛苦与爱交织的边缘。我了解他的心情,却不了解他对我的感情,为什么要借助别人的嘴巴告诉我其实他舍不得我。他却什么也不和我说。
你爱我吗?我一直好想问他这句话。我会想起他尖锐的眉角对我不屑一顾的表情。爱一个人不是这样子的吧,爱一个人不是何时何地都想他开心,想给他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吗?为什么我的到的竟是你对我的伤害。
断水崖张开眼睛,因为我的出现而露出孩子时天真的表情。
呵呵……断水崖,我们究竟是谁改变了谁?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断水崖对我说。
“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我笑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我舍不得的,但是却不能不舍得的。
我不想做第二个断水崖,辜负身边爱自己的人。现在我最希望做的是不要让爱我的人伤心,所以我宁可自己做被辜负的那一个。
“断水崖,你有害怕失去的东西吗?”
“有。”
“我也有,曾经我很害怕失去你。害怕到不得了……后来有一个人他对我说,他爱我。他用尽他全力给我开心和他认为是幸福的东西。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可以爱人,可以被爱。和你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让我觉得很绝望,觉得人生很灰暗。我觉得累,觉得没有办法负荷。所以,就让我们彼此错过好吗?”
“为什么你不问我最害怕失去什么?”他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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